虽然宣瑜已经决定要自力更生,唯有这样才能让八贝勒觉得自己能成一方气候,也才能在日后保全九阿哥。
既然自己已经被丢在了这个位面里生存,那就要爱自己想爱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
距离董鄂依兰被关起来后的第二天,舒舒觉罗氏总算是有了动静,一大早就派自己的心腹阿亚拿着仅存不多的体己钱去给管家求情,好让她私下里能出去一趟。
于是就在管家收了钱答应了此事之后,舒舒觉罗氏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路跟着阿亚偷偷『摸』『摸』的离开,可惜……
“福晋这是要去哪儿?”
一出自己的院门就看见宣瑜带着人子在门口守着,阿亚护在自己的主子面前还不忘垂死挣扎道:“二小姐误会了,这是府中的一个下人,刚才给福晋送饭的。”
“哦?是吗?一个下人竟然能穿得起缎面的绣鞋?真是好有钱有势的奴才呢。”
宣瑜这一声冷嘲热讽『逼』得那躲在阿亚身后的舒舒觉罗氏忍无可忍,有想着自己如今手里有证据索『性』拼个你死我活。
“你个小贱蹄子小胡说!你根本不是董鄂家的二小姐,你就是一个为了『迷』『惑』皇子阿哥的贱人!”
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斗篷,舒舒觉罗氏总算是用上了这一招啊,天知道宣瑜等着她说此话,都等了多久呢。
“你那在苏州的舅舅说你明明生病生的快要死了才送你去净化寺休养的,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这府里的二小姐?”
声声质问落地,舒舒觉罗氏就跟个好胜的公鸡一直在斗个不停,这会儿瞪着宣瑜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得意,然而?
“贱『妇』!你胡说什么!”
不用宣瑜开口,只见董鄂大人刚好赶到现场,而他一手拽着一个玉玦,身后还跟着管家和一个陌生大叔,宣瑜淡扫一眼后,便低头敛眉的行礼道。
“阿瑜见过阿玛,见过……舅舅。”
这一声问候,惊得舒舒觉罗氏就跟大白天见了死人一样,脸上刚刚还涌起的血『色』顿时被褪的一干二净。
“你你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福晋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这位才是我舅舅待我来府里跟阿玛相聚后,阿玛为了感谢舅舅对我的照顾,特意着人去苏州将舅舅请了回来,阿瑜不明白福晋在说什么。”
“不……不可能……”
“闭嘴!”
还在频临崩溃的舒舒觉罗氏没想到自己的最后一条退路也被堵得死死地,宣瑜根本就是在故意等着她掉入圈套。
“你个恶毒的贱人,害死我的女人,还要害死我的孩子,就连孩子的亲人也不放过,这可是你们舒舒觉罗氏家族流传下来的贡品,竟然用来买通杀手去杀人!”
甩手将那玉玦丢在舒舒觉罗氏的脚下,董鄂七十已经在心里将这个狠毒的『妇』人判了死刑。
“关于你的所作所为,我已经通知了两大家族的族长和宗庙,你就等着所有人对你的唾骂吧,有你这样的人在,整个家族都要被你蒙羞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