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妙的夜晚啊。
清晨醒来后的殷清风一边感慨着,一边抚『摸』着玉人身上那细腻的肌肤。
耍了半天流氓,见妮子依然沉睡,殷清风才得意的起身穿衣。
有人说,男人做多了,肾就虚了。
殷清风对这个说法不太认同。
正确的说法是:男人身寸多了才肾虚。
甲男子每夜身寸两次,乙男子每夜身寸一次。一年两年下来,哪个人的肾阳气消耗得多些?
所以,男人最得意和最在意的应该是持久的时间,而不是做的次数。
所以,做同样的时间的爱,一夜五次狼就是个笑话,一夜一次狼才是王者。
他前夜因为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又有鱼娘和妮子二人极力迎合着,他忍不住身寸了四次。
昨夜,他虽然解锁了更多的姿势,玩儿得也更疯狂些、妮子也比前一晚更有进步,但他只身寸了两次。
他相信,再经过一段时间,不管和几个美妞儿一起大被同眠,他能把次数控制在一次。
按照他的饮食、锻炼和养生术的配合,最少在三十岁之前可以保证阳气的补充和消耗达到平衡状态。再之后,只要稍加节制,依然能保证阳气不衰。
见到院子里静悄悄的,殷清风心里嘀咕着,不知其他几个小妞儿为何懒床了。
等到他跑完步后,襄城三人才慌里慌张的来到院子里。
“啊清风哥哥,月丽起来晚了”襄城怯生生的看着清风,“哥哥不会打月丽的吧”说着,双手向后捂住她的小屁屁。
殷清风一边摆开太极拳的架势,一边问道:“昨夜聊天聊得太晚了?”
襄城见殷清风没欺负她,她明眸一转,笑嘻嘻的凑到殷清风的面前,“是啊是啊,一百多个侄孙和侄孙女,好可怕呀”
殷清风继续比划着,“还有呢?这聊这些了?”
“还有还有”襄城小脸儿一红,转身向月眉那边跑去,“嘻嘻,不和哥哥说了,月丽要去锻炼了。”
冬季寒冷干燥,小妞们不像他皮糙肉厚能经得起折腾。
为了让小妞儿们在冬天也坚持锻炼,殷清风当初特意为她们建了一个室内运动场。就算她们在里面跑一身汗,也不怕被寒风扫到而感冒。
等过几年把玻璃整出来后,运动场就可以变成瑜伽活动馆了。生育过后的小妞儿们,就可以继续保持完美的身材了。
打完拳之后,殷清风转身去了鱼娘的房间。
绕过了屏风,就见鱼娘支起身体向外望。
等见到是殷清风时,“郎君你怎么来了。”
她心里十分的欢喜。
殷清风赶紧快走两步,按住鱼娘的肩膀,“快躺下,别着凉了。我就是过来看看。怎么样,还好吧。”
鱼娘爱慕的看着殷清风,“还好”
殷清风看到桌子上的茶杯还在冒着热气,他端起茶杯,“要不要再喝一口?”
鱼娘顺势躺下,“刚才三位姐姐过来看鱼娘时,鱼娘已经喝过了。”
“哦,怪不得她们迟到了。”边说着,殷清风放下茶杯,再跳snn隔着被子保住鱼娘,“你快好起来。妮子不经折腾,现在还在沉睡呢。”
鱼娘脸红着不说话。
殷清风用下巴蹭着鱼娘的青丝,“嘿嘿,要不让夫君查看一下,看还疼不疼了?”
鱼娘更是害羞了,将红红的俏脸向另一侧转去。
“既然不说,就当你是默许了啊”殷清风顺着被角向里面探去。
鱼娘抓住殷清风的手,“别”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鱼娘刚才起身时,还觉得疼痛呢”
美『色』在前,殷清风怎肯就此罢休,“既然下面不用查看了,那就查查上面吧。”
摆脱了鱼娘的玉手,殷清风向上『摸』去。
“嗯”
当殷清风那稍微还有些冰冷的手触及她的肌肤时,鱼娘忍不住的娇呼了一声。
“嘿嘿”
殷清风捏着有些发硬的小豆豆,“小亲亲,这就有感觉了?”
鱼娘蹙着眉头,香唇略张着,心儿快速的跳动着,根本听不见殷清风的问话。
占足了便宜后,殷清风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鱼娘,“妮子今日要在府里休息,你们下午找人把那些宫女的泳衣做出来。太子妃那边估计是要等不及了。”
殷清风走后,鱼娘又躺了半天,实在无聊得很,她起身去找妮子。
走进殷清风的卧室,鱼娘看见正出神发呆的妮子。
妮子那满面的春『色』,尽收鱼娘的眼底。她眼波一转,悄悄走上前去,“姐姐”
“啊”
妮子一声惊呼,身体向被子里缩了缩。
等见到是鱼娘时,才放松下来。
鱼娘笑了笑,转身将杯子里的水倒掉,又装满了之后,才走到床边说道:“姐姐在想什么呢?郎君可是反复说过,起床后一定要多饮些水的。”
妮子脸红了。
她刚才在回想昨晚的疯狂。
之前她很确信郎君在前夜之前,肯定还是童身。
她自己虽然只经历过一次男女之好,但明显感觉出郎君这两夜的表现,明明就是有着多年游走花丛的经验嘛。
无论是那些羞人的姿势,还是她一次次攀上云端后,郎君把她送的更高,都说明郎君对床笫之间是非常非常的熟悉。
好奇怪哟
现在鱼娘问起了,她要不要与她说起呢?
犹豫了片刻,妮子拉着鱼娘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妹妹,有件事不知该不该与妹妹说起”
殷清风在东宫门外向月眉等人告别后,便坐车奔向通化坊。
殷府的门外很冷清,只有殷令名这位年轻的叔父在肃手等待着。
下午课休时,殷清风再次从记忆里找出了一些关于殷氏族人的资料。其中,就包括殷令名和他的儿子殷仲容。
殷令名继承了陈郡殷氏善于工画的技能外,仕途中又累官至从三品的光禄卿,以及得封勋位最高等级的上柱国,并继承殷闻礼的爵位建安县开国男。
可以说,殷令名是陈郡殷氏在唐朝站稳脚跟后,第二代子弟中的代表『性』人物。
他的儿子殷仲容除了在官职和勋位上不如他外,同样以书法和绘画留名青史。
挽郎,就是出殡时牵引灵柩边行边唱挽歌的人,在封建时期里,他们是一个特殊群体。
从魏晋时期开始,凡皇帝、皇后或太子、亲王这个级别的人死了,官府都要在六品以上的贵族子弟中,挑选一批人培训。
培训的内容有表情、走步子、唱挽歌等,大抵以形容哀戚、步履沉重和音调哀远为合格标准。最终经礼部考核遴选出规定的人数,充当挽郎。
晋书礼志记,成帝咸康七年,皇后杜氏病逝,“有司又奏,依旧例选公卿以下六品子弟六十人为挽郎。”
这是皇后出殡所需挽郎的人数。
皇帝的挽郎,人数翻倍。
世说新语纰漏记“南朝宋武帝崩,选百二十挽郎,一时之秀彦。”
选上挽郎的实惠,当然不止治丧期间的包吃包住和免费治装,最重要的是由此便算获得了后备干部即“选人”的身份。
俟治丧结束,挽郎的档案材料马上由礼部移交负责组织人事的吏部,转入分配工作和提拔当官的程序。
换句话讲,被选上挽郎,就可以当官,这是皇帝让人“抬棺材”的代价。
一部二十四史的人物传记长廊中,有的履历是科举起家,有的是军功起家,也有的是挽郎起家,如北魏史上的名人崔巨伦,其出身就是“以魏宣武帝挽郎,授翼州镇北府墨曹参军。
这是一个七品官,放在科举取士的唐宋时代,一个人寒窗苦读多年,侥幸考出个进士,也只是授你一个七品官。
所以,做官的捷径,莫如抬棺材。
与科第或荐举相比,挽郎入仕的年龄大大降低。
十岁就中进士的历史上罕闻,十三四岁选上挽郎的却不稀罕,因为挽郎的选拔对象就是这个年龄段的人。
比如唐代的赠太洲刺史杨志诚,年仅十三,逢上唐太宗李世民逝世,被选为挽郎,治丧结束即授潞王典签,从此就是吃俸禄的“国家干部”了。
按这样的年资熬下去,只要不犯大错误,每三年一次考核,加阶提职一次,二十岁出头便可进五品以上的高干行列了,这对科举出身的官员来说是难以想象的鸿运了。
挽郎得官容易,况且初任年岁既每次授官人数比选取进士还多,自然要引起靠科举博官者的不满。
武则天当政时,就有人上疏称:“今贵戚子弟,例早求官。或龆龀之年,已腰银艾或童卯之岁,已袭朱紫。千牛,辇脚之徒少仕则废学,轻试则无才,于其一流,良可惜也”
所谓“辇脚之徒”,就指挽郎。
为此,也有极少数想争气的官僚子弟,不愿意被人说是靠抬棺材起家的,即使选上了挽郎,也宁肯放弃入仕机遇。
如武则天的名相姚崇,本名元崇,曾被选为亲王李弘的挽郎,事后未去吏部注册,而是改名姚崇参加科举,获捷后授濮洲司仓。
由此可见,挽郎还是有大利可图的,虽然所得功名屡遭非议。
十七岁时殷仲容以唐太宗挽郎起家,五十二岁时进为子爵。
他这个子爵的爵位,是继殷峤之后,陈郡殷氏获得的最高的爵位。
本来以他的才能,在官职上超过他的父亲殷令名也是有可能的,但他生活的年代,恰好是女帝武妹妹叱咤风云的年代。殷仲容的晚年就在京城至远州的奔波和贬谪升迁再贬谪的起伏中度过。
女帝深爱其才,但殷仲容却没有选择站武妹妹的队。
没有站武妹妹的队也不算太可怕,悲剧的是他没有活过武妹妹。武妹妹比他还晚死两年。
等武妹妹去世后,李唐的江山是一片『乱』。
殷氏在第三代代表『性』人物殷仲容离世后,再也没有中兴的迹象了。
殷清风下车后,调整了一下呼吸。
同样作为殷氏在唐朝的第三代,他将面临一场考核。
“清风拜见叔父。”
殷令名『露』出清雅的笑容,“叔父早就见识过风侄的笔书,一直没有时间与你探讨。”他摇摇头,“看来今日也没有机会了。”
遗憾过后,他又好奇的问道:“风侄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让叔祖和几位叔伯父们聚集在一起等着你的到来?”
还在国子监求学的他,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被叫回府内。
回到府内后,他只在书房外得了一个“黄昏时在门外迎接你风侄”的命令,连书房没让他踏进。
所以,猜测了一下午的他非常好奇殷清风是如何惊动了府里那些平时极少『露』面的长辈的。
殷清风再次拱手行礼,“若是叔父被允许列席,自当知晓原因。若是”
接下来要进行的话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不知道殷令名是否有资格参加会议,现在只好做出模糊的回答了。
作为陈郡堂嫡支的嫡长子,殷令名思维很敏捷。他片刻后就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那,风侄就随叔父进去吧。”
书房外,殷令名通报后,里面传出殷元的声音,“风儿进来吧。”
殷清风向殷令名笑了笑,推开房门。
殷令名向里面瞥了一眼,无奈的转身离去了。
今日族中长辈齐聚,商议的事情一定会涉及到家族兴衰大计。他即使是嫡长子,但受制于年龄,不被允许也不奇怪。
只是,另一支脉中年岁更小的侄子为何会被召唤来?今日的一切与他有关?
书房里,曾叔祖殷外臣、九位叔公:殷诚信、殷闻礼、殷至仪、殷基、殷谌、殷构、殷渥、殷常、殷跻,一个不少的都在。
叔祖管家和殷元也在,只是叔祖管家的位置更靠前,殷元则是敬陪末座。
殷闻礼面无表情的说道:“找个位置坐下吧。”
殷清风看向殷元。
殷元冲他点点头。
殷清风在殷元的对面坐下,等待着长辈们的问话。
可书房内除了偶尔的饮茶声,十二位长辈都在沉默的观察着他。
许久,殷闻礼说道:“风儿,你可愿做我陈郡殷氏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