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渊低头看着顾长安眼底的恳切,狠狠的吻住了那带着凉意的唇,发泄一般的含在嘴里,带着撕咬。
“阿渊,他没有碰到我。”
顾长安在凤漓渊出神的时候,说着今天的事情,在离开东宫的时候,顾长安便抱着的心思,两个人都知道。
凤漓渊低估了他的占有欲,顾长安低估了她的占有欲。
而他们都高估了凤逸的定力。
凤漓渊转身将人推到,覆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擒住那让人心痛的唇,眼底浮现出痛意。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的阿渊值得,阿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顾长安抬手抱住凤漓渊精壮的腰,双手在他的腰上作乱。
“顾长安,你知道,今日若是凤逸或者顾相,甚至是顾流苏任何一人一个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你都会被乱棍打死,以儆效尤的。”凤漓渊抬手将顾长安凌乱的秀发整理顺之后别在她的耳后。
“我知道。可若是让你受莫须有的责罚我舍不得。”顾长安靠近凤漓渊听着里面跳动的声音。“我用生命做赌注,只赌,你能安好。”
顾长安靠近凤漓渊听着里面心跳的声音。“这是我最奢求的事情了。”
凤漓渊看着胸口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定数。
“阿渊,其实我也怕,怕以后你的生命之中我不能参与,我怕你会忘记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爱你比生命还重要的顾长安。”顾长安的手顺着凤漓渊的脊椎一直往下,放在他的臀部。
“可我必须这么做。”顾长安眼底的坚定,让凤漓渊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眼前闪过他在顾府看到的画面。
视线里面带着赌气,若非知道她的些许计划,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助她成功的。
可还是觉得难受。
前世她为了那人,牺牲了一切,今生她们站在一起,他都觉得难受,仿佛要窒息了一般,那种血液逆流的感觉难堪透顶了。
顾长安看着凤漓渊的样子,乖巧的回应着。
两人闹到很晚,顾长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落在肩膀下面,香肩透着红色的纱帐,传到坐在外面看书的凤漓渊眼内。
凤漓渊直起身体站起来朝着顾长安走去,低头咬在她的肩膀上。“还好吗?”
“腰有点痛。”
顾长安看着凤漓渊,乖巧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你真的不在意吗?”
“在意,可我的长安还是我一个人的长安,只是日后莫在用这种法子了。”凤漓渊第一次在思考是不是不需要在隐藏实力了。
顾长安看着凤漓渊的眼神笑了笑,弯腰在裙襦中间拿出来一个令牌。“两年的时间,这是我给你的嫁妆。”
凤漓渊看着手上的令牌,笑了笑放在顾长安的手心里面。“那就以后还劳烦娘子,护佑我了?”
凤漓渊的鼻尖在顾长安的脖颈上蹭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让顾长安心底的阴霾尽数的清扫干净。
顾长安被凤漓渊抱在怀里,手指被他握住,十指相扣。
“我的娘子,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