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被顾雅禁锢在怀里,胡乱的蹭着,两个人一路艰难的回到了东宫,将马交给下人之后。
顾雅用大氅紧紧的裹着顾长安,不让里面的风情流露出来一点,快步的朝着承乾殿走去。
却在承乾殿的门口被找回思绪的顾长安喝止住了。
“顾雅,回永安殿。”
顾长安磨牙的声音从大氅内传了出来,让顾雅有些不明所以,却在下一秒顾长安带着情谷欠的声音从大氅内传了出来。
“小雅,我身上脏。”
顾雅看着倔强的顾长安,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快速的朝着永安殿走去,永安殿内长久没有人居住,也没有暖炉,在关上门的瞬间,顾长安便将身上的棉衣褪去。
顾长安一身单薄的裙襦站在大殿中央,目光灼灼的看着不远处的木桶。“小雅去接凉水。”
顾长安咬着牙坐在木桶内,看着顾雅红着眼睛将凉水倒在她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将身上属于凤逸的味道清晰干净。
顾雅拿了一套干净的裙襦递给顾长安。
冰天雪地里,顾长安穿着单薄的裙襦一步一步的从永安殿朝着承乾殿走去。
寒风将她的衣衫吹起,每走一步仿佛走踏在刀尖上,顾雅红着眼睛看着顾长安折磨她自己。
“小姐。”
“顾雅,即便是如此,可我还是对不起,我的阿渊了。”
顾雅站在顾长安的背后,捂着嘴不让她喘息的声音传到顾长安的耳朵里面。
从永安殿到承乾殿,顾长安的四肢都僵硬了,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奴才都诧异的看着顾长安,低头加快速度的离开了。
承乾殿内,习染看着一脸冰霜的凤漓渊摸了摸鼻子。“殿下。”
“习染,她真的不会来了吗?”
“刚才有人来报,娘娘回来了,只是这回应该在永安殿。”凤漓渊眯着眼睛看着习染,站起来准备走去。
却在推开门的时候,看着不远处那抹身影穿着单薄的朝着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来。
苍白的小脸,睫毛上仿佛都结了冰。
凤漓渊大步的朝着顾长安跑去,将人拥在怀里,入骨的凉意让凤漓渊低头看着顾长安倔强的脸。
“顾长安,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阿渊,我对不起,这是惩罚。”顾长安靠在凤漓渊的怀里,狠狠的嗅着他的味道,在身体稍微暖和的时候,抬头看着凤漓渊的下巴。“阿渊的味道真好闻。”
凤漓渊看着怀里的人,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大步的朝着承乾殿内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东宫内所有的暖炉几乎都被搜集到了承乾殿,顾长安被凤漓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仿佛送开怀里的人就像是融化的冰一般消失不见了。
“阿渊,我赢了,我护住了你。”室内的温度让顾长安的两颊浮现出两朵红云,在凤漓渊的脖子上蹭了蹭。
顾长安低头看着凤漓渊捏着凤漓渊的胳膊,想要撒娇,却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着。
“你知不知道,那样你会死的。”
“可我的阿渊从此便可高枕无忧了。”顾长安缩在凤漓渊的怀里,低头看着他敞开的衣襟,脑袋顺着衣襟往里面蹭了蹭,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阿渊,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