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看着凤漓渊的样子,笑了笑,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还有很多,只是需要夫君仔细的探讨一番才可以。”
顾长安身上的带着微微的暖意,这才让凤漓渊悬着的心开始放下了。
顾长安趴在凤漓渊的怀里,眼睛眨了眨。“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因为我的阿渊还没有君临天下。”
凤漓渊看着顾长安脸上真挚的笑容忽然之间觉得曾经的所有猜忌和防备都是一声声响亮的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长安对自己也这么狠吗?”凤漓渊低头牵起顾长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面把玩着。
“心狠吗?我只怪自己当年不够心狠。”顾长安的眼底浮现出的杀意,带着浓厚的寒冰,让凤漓渊的心抖了抖。
“阿渊,破釜沉舟,凤逸耗费了那么大的心神,不就是想让东宫这座密不透风的堡垒不攻自破,我何不利用他的想法,削弱他和丞相大人之间坚固的堡垒出现一丝缝隙呢?”顾长安在凤漓渊的怀里蹭了蹭,睫毛从他身上的衣服刷过。
顾长安张了张嘴,呼出一口浊气之后,看着凤漓渊。“阿渊,一丝缝隙便好,利益的结合体本就不牢靠。何况凤逸和顾承想要的东西冲撞了?”
顾长安说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凤漓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底浮现出无奈,这便是顾长安,心中有你,你便是全世界,心中无你,你便是最耀眼夺目的人,也无济于事。
凤漓渊抱着顾长安慢慢的拍着她的背部。
坐在床榻之上,凤漓渊将怀里的沉睡的顾长安放好之后,转身朝着屋外走去,看着等在外面的云剑。
“如何?”
“昨夜一夜之间,都城内的在册人口无故消失四十余人,未在册人口消失三百余人。”云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凤漓渊转身看着站在一旁一脸震惊的习染。“如今可还觉得太子妃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人?昨夜看似一切都在凤逸的掌握之中,可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中,让顾长安压对了砝码,所以昨夜胜出之人是东宫。”
太阳透过地平线撒向东宫,凤漓渊站在承乾殿的门口,眯着眼睛看着初升的太阳,朝着习染点头。
习染退下之后,凤漓渊转身回到房间将床上睡的不安稳的人抱在怀里,细细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吻在她的眉心。
“睡吧。”
皇宫,养心殿。
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看着跪在大殿中央一脸迷离的凤逸,一脚将人踹了出去。“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晴妃,在皇帝的暴怒声中,跪在地上,脸色苍白。“陛下,息怒。”
顾流苏抿着唇跪在地上,看着怒气冲天的陛下,曼斯条理的说着:“若陛下在为流苏鸣不平,大可不必,自小儿臣与紫冰便是情同姐妹,如今有能效仿娥皇女英,也不是什么有失常理之事。”
顾流苏的话,让晴妃颤抖的身体,忽然之间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