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当局的首脑终于在西京城被几方势力说服,同意先对外抵抗倭国人。
此时的原京城,除了我进来的那个城门,其他三面都被倭国人包围了。
而这群倭国人只待一个时机就会攻进城来。
我每日都是隐藏着气息在这三个方向走着,也将武器上满子弹,以防他们偷袭。
这个地方还是与从前的模样相差无几,只是人都换了一批,再没了认识的面孔,也方便了我的行走。
日复一日,等到了城中过完年,春天也结束。
没想到他们没按我的预想走,而是选择了唯一没有被他们掌控的方向。
先是谎称自己有士兵失踪,要入城检查,被守军拒绝了。但又在一番交涉下,守军的将领又同意了第二日陪他们进城搜人。
我不自觉地扣动了扳机,但我知道,我此时开枪必是捣乱。
他们这是在撒谎,我在这城里从未发现他们的气息,何来走失。
而这群人也没按照约定时间来,刚过零点,就开始了第一波攻城,枪炮声连天。
我跳到屋檐上,隐了身形,对准着这些倭国人一个又一个点着。
没想到这个办法果然行得通,子弹在空中没有任何障碍直接射入了他们的血肉里。
但这武器和对面手里的相比速度慢了许多,只能瞄准了一发一发的攻击,于是我试了试掏出霜月剑,运起修为复刻出数把来,朝着对面攻了过去。
就在这些剑即将要到达他们的头顶时,“当”的一声,霜月剑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又快速地合为一体飞回到了我手里。
而这群人似乎是什么也没发现一般,打得难舍难分。
而霜月剑似乎也不如从前一般,意识被削弱了,嗡鸣两声后自行回到了我的脑海里。
用神识探了一探,它也没像从前一般,我一进入识海便围着我绕圈,而是数着漂浮在半空中,似乎是刚刚一击受了什么伤一样。
见它这样,我暂时也不敢再将它掏出来,只能拿着武器打完一把收一把,等自己的子弹打完后,又翻找着倭国人的尸体,将他们的武器拿了一把,又将剩下的弹匣拿空了存在了戒指里。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我最灰暗的那段时候,瞧着异族人大举入侵我却毫无办法。
尽管我手里也拿了他们的武器,但我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如何能帮助他们与这群畜生抗衡。
这群倭国人瞧着身上的气息和恶鬼无异,如果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恶鬼披了人皮。
战斗了二十多天以后,这原京城还是沦陷了,几名守军将领也壮烈牺牲。
这群倭国人倒是将己方士兵的尸体好好处理了,而原京城的守军尸体依然横陈在大街小巷。
有些老百姓想偷偷将他们带去埋了,被发现后也被一枪打死。
惨叫声连天。
在这种奇耻大辱下居然一些有名望的人站了出来替倭国人鞍前马后,果然被委以官职,而这些倭国人做下的孽债也有一部分分到了这些人的身上。
而我能做的只有偷袭一些落单的倭国士兵,将他们弄死以后立马烧成灰烬。
但我做的这些很快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一是枪声太引人注目,二是失踪的人数变多了,他们加紧了巡查也不再让人落单,我无法下手。
既然活人我拿你们没办法,死魂我还没办法吗?
探了探方位,只瞧见这群倭国人设立的办事处的一个房间里,有着异常的气息。
我偷偷潜入进去,只见前些日子被打死的倭国人的尸体果然停在了这个房里,而他们的鬼魂在我进入的瞬间就感知到了我的存在,嘴里叫骂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果断从戒指里掏出了从阎君那里要来的一根铁索,想着终于派上了用场,在他们扑上来的瞬间扔了出去,将他们捆成了一团,接着招出了地府的令牌一起带了下去。
当扔到了阎君面前时,这群人惊恐万分,只哇乱叫着想挣脱锁链朝外爬着,但这锁链越挣扎收的越紧,没多时他们便被勒得变了形,只剩哀嚎。
阎君瞧着地下又瞧瞧我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随口答道:“不是东西。”
见阎君神情一怔愣,我急忙解释说:“这群是倭国人,在尸体被运回他们地盘之前,我先一步截住送下来了。”
阎君和一旁的几个判官表情变得极为嫌弃,俯瞰着这一链子的倭国人叫来了几个鬼差,将他们逐一锁好了以后带去服刑,又将我的这条链子还给了我。
“从前有好几回,咱们接引下来的人都是因为被这群倭国人屠城害死的。不久前他们还在东北那片地方拿人族做实验,鬼差去接引时魂魄都不全,还得在地府里将养好多年。”阎君叹了口气说道。
我听完不可思议,难怪他们的气息一个个的像是披了人皮的恶鬼,做的事情尽是丧尽天良之事。
我想了想回答道:“不如这样,等他们去服刑一段时间后,直接扔进弱水罢了,就他们做的这种事情,放他们轮回转世了也不知道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恶人。”
阎君听罢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说:“只是这事不能做的太明显,我们也不好直接出手去截留他们的鬼魂。”
我冷笑了一声说:“阎君放心吧,他们还不是我的对手,我只等他们死了直接拘下来给你们,铁定叫他们发现不了。”
“那也要小心行事,倭国人那边应当也有修行人士,只是瞧着不太正派。”阎君叮嘱着。
我摆摆手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我现在还在恢复,对付他们也没那么难,如果我能和师父他们会合,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对了,我师父最近有来过吗?”
“我也许久没听过你师父他们的消息了,”他沉吟片刻,继续说:“这事也急不来,毕竟你师父他们和你的体质不太一样,上面那位对付他们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
听过这话我想了想也是,我师父他们也没有和这块土地绑定。我行事都要如此小心,更别提他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