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咬着被亲的水润润的嘴唇,别过脸去。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用恐吓,逼她放弃。
尽管她没想过真要修复什么,而和他在一起的几次她也从没有后悔过,可她不这么说也不知如何让两人的关系归回原点。
其实她心里明白,开始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陆斯衡眼神微暗,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又把她的脸转回来,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嗓音低沉缓慢,温柔至极:“在在,别拒绝我。有夏驰也没关系,我可以等在他后面。”
许在愣住,半晌才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愿意做三儿?”也不愿意给我名分?
男人真诚地点点头。
许在几乎要被气笑了:“陆斯衡,你以为现代社会对感情的容忍度高到可以接受三人行?”
知道以她的性子肯定会拒绝,男人委屈地扁扁嘴:“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
刚想说没有,男人在她耳畔低声威胁:“许在,你敢说句违心的话试试。”
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瞬间有种被猛兽盯紧猎物的感觉,许在不得已把后面的话又缩了回去。
想了半天,实在和强盗沟通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张医生的事是不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陆斯衡蹙了蹙眉,他发现了一个华点。
“在在,你为什么对张茂祖那么上心?”
许在一头问号。
不是他用张医生逼她屈服的吗?
她能不对他上心吗?
人家莫名其妙被她坑惨了,就算是最后处分撤销,她都觉得对不起他这几天遭受的白眼。
“算了。”
男人都学会自我排解了,小东西关心别人也不是一天二天,他要吃醋吃到什么时候。
S680的后排空间不算狭小,但两人相贴的热力,让整个车厢暧昧气氛极具升温。
陆斯衡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捏着她细白的手指,低声道:“我有点想。”
听了一路,邢浩恨不得用双氧水冲洗耳道,把脏东西全部消毒杀菌。
他老板怎么越老越无耻猥琐,一有缝隙裂口,立马谈条件,商业上点尔虞我诈的手段都用在了许小姐的身上。
可怜小白兔又要被套路了。
许在没有邢浩明白的快,直到她不经意看见男人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才反应过来,他想的是什么。
因为担心被邢浩听见,她小声又尖锐吼道:“现在是白天!”
古人都知道不能白日宣淫,他读的圣贤书是被狗吃了吗?
陆斯衡吸了吸鼻子,像是做出无奈让步:“你认为张医生的事还能等,那我忍忍也没关系。”
对于院部决定,当事人有十个工作日的申诉期,一旦过了,就是铁板上钉钉。
已经过去一周,她还能犹豫几天。
迟早的事,拖到最后一天也不过是让张茂祖没必要地多煎熬几天罢了。
许在商量道:“晚上,等到晚上。”
最后陆斯衡还是没答应,许在不知道有一种喜欢叫做生理性喜欢。
生物的本能。
她的声音、气味、触感,类似于动物之间分泌的信息素,许在身上承载她基因独一无二的费洛蒙分子,对陆斯衡来说像是毒品一样,让他怦然心动欲罢不能。
玄关的大门刚关上,男人就把她压在墙上亲,许在害怕地缩着脖子,担心和上回在医院一样,被人逮个正着。
“……燕嫂在家,我们不可以……”
陆斯衡不给她逃的机会,缠着她的唇,说话也不分开,嘴里像含了颗橄榄:“她这个点去买菜,不会回来。”
他没告诉她,自己早就通知燕嫂放假一天。
许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我今天,……刚做了检查,不舒服。”
男人非但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对她怜香惜玉,更是加快拉扯衣服的速度。
托起她臀往房间里抱,嗓音醇厚嘶哑,充满了欲念。
“正好,省的我动手了。”
*
“咔”一声,电子门锁转动的声音。
黑色女士皮鞋在玄关处踩到一件衣服,刘清麦低头皱眉看着。
陆斯衡的私宅配备的保姆,也是由负责别墅家政的公司统一培训管理的,不该出现环境混乱不堪的情况。
顺着鱼骨排列的地板一路望去。
男士衬衫、西裤、女士小香风针织衫、阔腿牛仔裤……
到了主卧门口,一条蕾丝边黑色的内衣大大咧咧地躺在微敞的门缝前。
屋里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陪在刘清麦身边的赵濑垣,手握空拳放置在唇上轻咳一声,避开视线。
刘清麦第一个反应,拿起手机拨打许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