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媛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
喜鹊幽幽道:“他们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文媛看过来,“你竟然已经醒了?”
喜鹊的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看着文媛,“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让他们救二少爷。”
文媛的脸一下子便沉了下来,“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会自己想办法!”
喜鹊道:“你可以想办法。但只要你多耽误一天,二少爷就要在天牢里多吃一天的苦头。你和二少爷情深似海,难道就忍心看着二少爷受罪吗?”
文媛纠结地咬住了嘴唇,“我怎么确定,你是真的想帮我,而不是要趁机逃走?”
喜鹊耸了耸肩,“只要你不松绑,我能往哪儿逃。我看出来了,你那些叔叔伯伯都不是好惹的。我还不想死,只有帮你,我才能活下来。文媛, 我们是在公平交易!”
文媛一想,倒也有几分道理。
她走上前来,“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喜鹊眸光一闪,压低声音。
……
国公府中,已经是深夜了,仍旧是灯火通明。
郭梓瑜面上带着几分困倦,“沈姐姐,这文宣王的嘴巴实在是太严实了,我根本就撬不开。要不然,你去试试?”
沈南时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好,我去试试!”
事关喜鹊的性命,她不能耽误了营救的最佳时机。
两人赶到天牢,郭梓瑜让人将文宣王给提上来。
因着文宣王是皇亲贵族,即便身在天牢,却也没有吃什么苦头,除了看上去有点儿狼狈之外,和往常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
他被狱差押上来,看到郭梓瑜,冷嘲了一声,脸上的每一条褶子都写满无赖,“国公府的,本王说了,本王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山匪。你快点把本王给放了,要不然,等本王出去,一定要到皇上跟前狠狠告你一状!”
郭梓瑜脸色冰冷,“你的王妃亲口指证,你与山匪勾结,还交出了你们往来的证据。文宣王,我若是你,便乖乖把实情交代清楚,争取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
文宣王讥笑一声,“小丫头,你啊,还是太嫩了。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是什么吗?我劝你不如回去成亲嫁人,少在这里掺和男人们之间的事儿!”
“你!”
郭梓瑜气结。
沈南时淡淡扫了对面的文宣王一眼,对狱差道:“把文宣王请到刑架上。”
狱差动手,将文宣王给捆了上去。
文宣王气急,“沈南时,你敢对本王用刑?你不想活了!”
沈南时宛若没听到他的话似的,亲自拿起旁边烧得通红的铁板,缓缓逼近。
“我这人脾气,可没郭妹妹好。上回在这里看到王爷行刑,我便觉得有意思,总想着哪一日也轮到我来威风威风。可惜,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了今日,郭妹妹喊我过来帮忙,倒是可以亲自上手尝试一番。只不过我到底是手生,待会儿若是烫到了不该烫的地方,还请王爷多多海涵。”
沈南时举着铁块,在文宣王跟前比划,似乎是在斟酌从哪儿下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