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二妹妹怀了王爷的孩子,大妹妹也有了身孕。看来有些东西,王爷日后应当是用不上了。正好,我就在这儿试试手!”
铁块最终停留在文宣王的下身前方。
沈南时歪着脑袋,面上挂着温婉端庄的笑容,声音愈发轻柔,“有点疼,王爷您忍忍。”
话音刚落,不等文宣王出声,她便猛地将铁块给贴了上去。
“啊!!”
铁块贴在文宣王的大腿根,烫穿衣裳,痛得文宣王忍不住惨叫起来。
沈南时略有几分遗憾,“嘶,位置偏了,再来一次。”
她重新拿起另一片铁块,朝着文宣王的腿根推了过去。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文宣王怕极了沈南时,若是当真将他给断子绝孙了,日后他还怎么做男人?
沈南时道了一声可惜,“其实你也可以不说的,我不着急。找不找得到山匪,和我都没有太大关系。我都知道,山匪不就是我们家那文姨娘的娘家人吗?都已经来到京城了,也躲不了多久,谁还能看不出来呢?”
文宣王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沈南时给吓的。
怎么沈南时连这种事都知道?
是谁告诉她的?
文宣王咬着牙齿,自知不是沈南时的对手。
这女人太狠了!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故事足够精彩,把我哄得高兴了,也许我就对这酷刑没什么兴趣了呢!”
沈南时左右看了几眼,想找个椅子坐下。
看了半天,也没个好位置,干脆走到平时解九沉的太师椅前,往后一坐,懒懒散散地掀起眉眼,看着文宣王。
火把通明,火焰闪烁,沈南时的影子也被拉长。
有一个瞬间,文宣王甚至觉得,坐在面前的不是沈南时,而是解九沉。
他低低地喘了两口气,收起糊弄的心思,忍耐着疼痛,咬牙道:“本王就是个替死鬼,是山匪主动来找上本王,每月给本王五千两,还有两个美人,要本王配合他们,为他们提供想要的消息。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本王又不是傻子,自然不能错过。前些时日,他们多给了本王五千两,说是让本王去杀一个人。一个贱妾,值五千两,这笔买卖不亏!”
“本王哪里想到,杀人不成,还被你们给缠上了。本王不就是想搞点银子吗?你们至于这样为难本王?又是抓本王入天牢,又是对本王行刑的。
沈南时,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吗?当今皇上都是本王的侄子,你等着,本王出去之后,定然饶不了你!”
沈南时冷嗤,“既然王爷不乐意说实话,那便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狱差拿着匕首逼近。
文宣王急了,“别别别!本王说的可都是真心实意的大实话,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文宣王府搜查,银子都在那儿呢,本王没撒谎!”
“银子在,但你和他们的关系恐怕没这么简单。否则,你为什么要让裴余玥来替你顶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说实话,要么解九沉用在死刑犯身上的酷刑,我全给你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