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训那边的事,可有交代好?”
李恪来到樊川别墅已有三日,日日与我饮茶弹琴,消磨时光。但我对他的处境却是十分担心,便再次问起了冬训的事。
茶案对面的人,却是一贯的淡定平静,他啜了一口杯中茶,答非所问地道:“你这样制出的茶,实在寡淡如水。”
我在心里小声抱怨:“还是那么挑剔。”但表露在脸上,却轻轻笑道:“我是个粗人,不及殿下活得精致有趣,不如,你教教我当如何饮茶?”
他似乎被我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抬头盯着我道:“来日方长,我日后再教你。”
他自来了樊川别墅后,身份架子倒放下了不少,在我面前也不自称本王,这种差异,让我一开始时还有些不习惯。
我倚在凭几上,还是安然自得地喝着自己亲手沏的普洱,觉得滋味醇香,很是享受。
这时候,对面那人,却淡淡来了句——“过来!”,吓得我也是不自觉地扭过头去盯着他。
“你说什么?”我惊讶地问。
他面不改色,又说一遍:“我叫你过来,到我怀里来。”
这几日来,我也摸清了他的套路,时常直截了当地发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要求,我在一旁尴尬害羞,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于是,我决定,说句话挑衅一下他:“我又不傻,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吗?”
李恪似乎没预料到我会说出这么“胆大包天”的话,他神情一滞,将手中茶盏往案上一顿,然后直直起身,长腿一迈,径直跨过桌案,然后用力将我肩膀往下一推。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手亦被他分立两侧,此时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鱼肉。
他的鼻尖轻轻触碰着我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罢,他轻吻而下——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他嘴唇的柔软。我的回应有些笨拙,毫无章法地乱动,以至于好几次磕到了他的牙齿。
李恪轻轻抬起头,松开了压着我的双手,将我额上沾着的几根散发拨开,眼神迷离道:“你闭上眼,交给我。”
此刻的我,也有些晕眩,完全没有听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懵懂地点头,表示同意。
没想到,李恪的眼眸却瞬间点亮,似由一缕星光变成烈火燎原。
“洛来”,他低低地喊。
“嗯?”我不明其状地答。
让我意外地是,他没有在答话,而是开始更加热烈地吻我,我的脸颊我的眉眼我的鼻梁我的嘴唇,然后他身躯一抬,单手扯开了我胸口襦裙的衣带。
当我头脑一响,意识到情况有些微妙时,亵衣半敞,胸口已只剩下了女儿家裹胸的白布。而身上那人似乎正在用嘴,一点一点,挑开那最后的防御。
“李恪,不要﹍﹍”我的头脑彻底清醒,语气急切地恳求着他。
闻言后的他,动作一滞,趴在我肩上,半晌不起。
过了好久,他双手撑起了身子,然后将我的衣衫合拢拉好。李恪侧坐于旁,将我轻轻抱起,让我半倚在他怀中。
“冷吗?”他问。
我有些胆怯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拍着我的头,在我耳边道:“对不起,我今日有些情急了。”
我拉着他的袖口道:“我没听楚你的话,让你误会了。”
李恪微微低头,在我的额上轻吻了一下,道:“冬训的主帅是段志玄,我向他告了个假,他不会告诉父皇的。”
李恪终于回答了我一开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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