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霜寒会不同意,倾歌还破例用咒语迷惑了他的心智,让他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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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忍不住笑了,妖冶魅惑,令人捉摸不透,神秘如流水一般从她的脸颊倾泻而出,浇灌心田。
“司血,令狐浅是救了我的命,我也将令狐商的命赠与她了,两不相欠,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助她,嗯?”倾歌说话时不紧不慢的,好像中毒的人不是她,而是司血一般,她手中握着决胜的牌。
司血那一脸发愣的样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会这么说,她一直以为倾歌和令狐浅是同一阵线的,不知怎么的,司血悬着的心渐渐沉下来,至少少一个人帮助令狐浅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
“如此说来,解药在我的地方,你是不是得倒戈来帮助我了?”司血趁机拉拢倾歌。
“看心情。”
“你不怕死?!”
“不怕啊,有吃的就行啊。”倾歌突然想起与十六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生命没有重要系列,“哦对了,提醒你一句,按照你现在操练兵马的速度连令狐浅的一半都不如呢,没准她已经暗搓搓打过来了呢~”
“既然小姐不能为我所用,那您就自生自灭吧,嗯,我今天买了几匹好布料,已经给您夫君送去了,还望喜欢。”司血没有杀掉倾歌,她还是不想放弃她,容她时间思考,顺便利用迁墨威胁她。
前面几句忍了,可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倾歌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原先眼底蕴藏的怒气慢慢散发出来,如同蓄势待发的暴怒的狮子就一样。
但她隐藏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完美了。
“记得是白色的,我夫君穿白色好看,令人爱不释手。”
在司血走出门的一刹那,倾歌冷不丁瞟出这一句话,要说之前倾歌还在犹豫要帮助谁,让另一人先死,那么现在倾歌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把司家推向死亡的深渊。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令狐浅在霜寒的迷惑下终于发兵起了司家,在司桦和司血惊恐的目光之下,屠杀了司家的家主和一把手二把手,那血腥的场面令人作呕。
就在司家的大厅内,令狐浅手拿着司桦和司血的人头大摇大摆的,把它们扔在地上,哈哈大笑,“终于铲除了司家这块硬石头了哈哈哈!终于可以稳固本太女的位置了!”
“恭喜啊~”倾歌抱着着迁墨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
“你是谁?”令狐浅皱眉,不悦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暗地骂着那群士兵不给力,虽然她也微微感叹了一下女孩倾城的容貌。
“哦?过了这么久,居然连我都认不出了……”女孩故作伤心,还做作地捂着胸口,伤心到极致的模样。
“你是……”若说一个人的外貌可以变,那一个人的声音和气质是改变不了的,令狐浅不傻,几乎尖叫出声,“你是令狐肆?!”
“啧啧啧,居然没一眼认出本王,很难过,不过也不能怪你,毕竟你看惯了当初……被你烧得面目全非的……令狐肆。”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不告诉你啊。”倾歌欠揍地吐了吐舌头,手中的匕首握得紧紧的。
“呵,真是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那就等死吧!”令狐浅从初见令狐肆的慌乱已经变得无所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