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浅十分猖狂,她是即将继位的女帝,有何人可怕?那位躺在龙床上奄奄一息的老女人早就无力回天了,一想到这里,令狐浅的笑容越来越放肆,放肆到变态。
看呐,这就是为了虚无的权力赔上自己一生的皇家子弟,小时候残害同胞,长大就因为外人的三言两语就屠杀自己外婆一族,这样的亲情……
倾歌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令狐浅,仿佛她是一个不自知的迷途的羔羊,正往悬崖的方向走去,还带着胜利的姿态,殊不知,再往后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大胆!”
门外不知何时响起了嘈杂的打斗声音,延续了很久,令狐商,那位被以为重病在床的老女人,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门口,对令狐浅的态度中亲情与疼爱完全消散。
“令狐肆你!”令狐浅不可思议地看着倾歌,以及女帝身边正大步跑来抓她的士兵,眼底掀起可怕的风暴。
就在这个女人被带走的时候,倾歌抱着虚弱的迁墨走了出来。
“肆儿,你该赔朕一个继承人了。”一代女帝,她怎么会看不出令狐肆的把戏,虽然是皮影戏的世界,但宫中的心机深似海。
“陛下,我中了毒,”倾歌微微启唇,目光淡然,没有畏惧的神情,“据说最多可以活三年。”
令狐商抓着女孩的肩膀,“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那朕的江山不能拱手让给……”
话还没有说完,皇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巴,欲解释。
而倾歌只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自己的孩子将死,一个母亲居然不是关怀孩子,想办法救治她,居然第一时间想的是自己打下的江山会断送到他人的手中。
不讽刺吗?
也许吧,皇家本就无情。
自那天以后,风流成性的令狐肆王爷和她的弟弟迁墨外传去世了,据说是救驾有功不幸离世。
——两年后——
“姐姐!来吃墨儿做的鱼!”迁墨捧着一碗鱼跑了进来,把碗放下来的时候,手摸着耳垂,烫死啦!
“小心小心。”倾歌连忙牵起他的手,仔细检查着,水眸中溢满了心疼。
“姐姐不用担心~快尝尝鱼!”
倾歌咬了一口,在某男期待的目光下,她靠近,对着少年的嘴就喂了下去,缠绵,辗转。
末了,某色女吧唧了一口嘴巴,“嗯,很好吃,不够。”
她盯着迁墨,忽然抱起他,这几年都是她做底下那个,经过最近的调养和体能锻炼,她相信自己肯定能攻的!否则真的对不起女尊世界的女同胞们啊!
宽衣解带,床帘放下。
少女猴急猴急地坐了上去,学着霸道总裁的样子双臂撑在迁墨两边,男友力max,边运动边问,“舒服吗?嗯?”
身下的男子红着脸,心想满足一下姐姐的趣味吧,软软地说:“舒…舒服……慢点…嗯……”
一年过去了,这三年他们生活得很美满,很幸福,没有外人打扰他们,隐居在山林里。
“墨儿…”
“姐姐…”
不得不说他们是幸运的,死亡如同被预言一般,同时降临在两个人身上。
迁墨和倾歌心中释然,嘴角荡漾着幸福。
“下一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不要…忘了我……”
倾歌合上了眼睛。
叮——
“宿主,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世界正在修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