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琦被楚逸寒紧捏的手很疼,于是挣扎着想抽回来,却不料她这一动,引起了楚逸寒的反感,强健的手臂一用力,显琦就落了个满怀。此时的她只能满脸惊慌的贴在楚逸寒冰冷的怀抱中。大气都不敢喘。
楚逸寒冷冷一笑,单手解开显琦的外衣,然后再用力一扯,她的衣衫尽数褪落在地。显琦小声的祈求着楚逸寒,楚逸寒却仿若无闻。
任由着她洁白的铜体在昏暗的灯光下苍白而凄楚。
霄月也从地上爬了过来,她仓惶而绝望抱住楚逸寒的腿祈求着:“不要!”
不等她再说话,楚逸寒一脚就将她踹开,顺手还拿了边上的圆木椅砸向霄月,他冷笑着说:“贱人,再出声,本宫就杀了你。”
楚逸寒的话并不像玩笑,凳子直接落到霄月的脑门上,重重一击让她的意识开始焕散。
朦胧中楚逸寒已经将显琦丢到本属于她的婚床之上,厚实的帷幔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散落下来,正好替宵月隔开了那不堪的一幕。
床上显琦传来痛苦的尖叫声,一声一声此起彼幅,生生落在霄月的心头,让她深感万虫噬骨一般的疼痛。
她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偶一样空洞的瘫痪在那,头上的珠花饰凌乱不堪。血延着伤口一路直下,耳边时时传来楚逸寒低声的吼叫还显琦暧昧的呻吟,这一刻,她心底里最后的一层防线全部被击碎。
滚烫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迅速的铺洒到鲜红的嫁衣之上,她颤抖而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用力的想捂住耳朵,只希望把屋中的一切全部都隔绝在自己之外,但是她无论怎么努力,那声音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样,直逼她的神精深处。
谋划了十年的婚礼,竟然变成了这样这样不堪的一幕。
霄月的心碎成了千万片,她不禁要问,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过了一世,情就只能从头再来?
充满血丝的眼眸中只有绝望与空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才传来三更的更声,屋中寂静了下来。
霄月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她深深的认识到一个现实,那就是楚逸寒完全把她遗忘了。那遗忘如此的彻底与干净。
想到这,她目光深远而空洞的透过厚实的帷幔落到床上沉睡中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心如重锤,她微微合上疲倦的眼眸,晕迷在新房的角落里。
清晨的阳光照在昨天下满雪的院子里,阴暗的地板上,霄月被一盆冷水浇醒,除了头痛欲裂,还有冰凉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她紧紧的环着自己娇瘦的身子,如落梦境,不远处楚逸寒已经穿戴整齐,他高贵而优雅的坐在桌边喝着茶水。怀中还拥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管家恭敬的站在一边。
卑微的提醒着:“殿下,太子妃醒了。”
楚逸寒一挑眉,嫌恶的扫了一眼管家,似乎才意识到霄月的存在。他轻柔的吻落到东方婉儿的脸颊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对管家冷声道:“府上可还有空的屋子?”
管家听出楚逸寒话语里的轻视,讨好的说:“回殿下,芜院边倒空了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