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高温,你是想我手搓一个龟派气功吗?用长弓把它打下来行吗?”
寒屿听说要它用超高温打击释代恩海斯,当时整个人是震惊的。
上一次应对戈律恩海斯时,不知名军队释放的打击是主要的突破点,因为能量不够,所以长弓执箭的力度当时他自己也把握不好。好在运气站在了他这边,发射出的能量簇保护着利箭洞穿了第四个太阳。
他现在提及这项技能并不是说他有把握靠召唤出的“tlaubheit\"再度贯穿新的自然控制机器,只是他目前能拿得出手的最强技能全是靠体术和那把长弓。
倘若长风不肯渡飞箭,那么努力也不过穿梭如烟。
“‘龟派气功’是什么?”
“你,不用在意这个,就......斯派修姆光线听说过吧?”寒屿猛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几千万年前的人,急忙想着合适的说词。
“倒是有听说过,先生。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西尔格诚实的话语反倒让他说的话带了嘲讽的味道。
“这么常见吗?我还以为这玩意儿只存在于以前的电视里,没想到真的有啊。”
寒屿已经见识过了“幸存者”,还和怪兽一对一掰头,所以并没有心口被列车猛撞的感觉,只是好奇于幻想中的事物降临时的景象。
“斯派修姆物质是真实存在的,先生。不过我们那一代的时候,它已经被用作能源,由人工智能负责操纵,所以对于它我们知道的也不多。”
“那,你们打算让我用斯派修姆光线给释代恩海斯滋醒?”寒屿清了清嗓子后说道。
“不,当然不是,先生。”
“啊?”
“在我们的数据库中,斯派修姆类物质的激发强度并不比人类现在的空基轨道炮高多少,强在转化效率上,如果能找到强大的光源或许可以。”
西尔格的分析刚勾起寒屿的兴趣,结果它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他还未脱口的言语呛了回去:“可惜的是,先生,您并不具有这样的能力。”
“那,你说的是?”
寒屿的想象力有些许穷尽,于是问询起答案来。
“先生,您目前还不能完全掌握变身能力是吗?”西尔格问到了之前的点子上。
如果是之前的寒屿或许会含含糊糊地承认做不到,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抓住机会再变身一次,只不过要保护什么,他还没有想好。
“还行吧。难道你知道点什么?”
“是的,先生,质位转换器和我们还有些渊源。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已经被遗忘了的技术会被现代人类补完。”
信息量巨大,寒屿只得边在心里赞叹,边问道自己心中的疑问:“那么激活它的条件是一定要心里想着保护某种东西吗?”
“您怎么会这么想,先生?它不是某个人实现想法的工具,而是一种普世价值下的产物,您也可以把它当作特殊仪式下的科学与宗教的混合产物。“
话说到这里,寒屿才明白了“幸存者”远非它自己口中简单的人物。
它,不会真的是某个族群的王子吧?
“低调,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你知道我本人是很低调的......别摇晃了,哥!”
“幸存者”在脑海里欠揍地说话,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寒屿果然摇手整治它。
“先生,就我所知,这一类特殊仪式是需要祭祀者投入巨量的精神力量来实现的。这项一开始是极端主义宗教殉道者们的典礼仪式,最后成为研究项目之一,所以先生,只要您投入的精神力量足够,就可以启动它。”西尔格点点头说道。
“除了门槛高一点,似乎过程还挺简单的。”
“是的,先生。还有一点需要提醒您,先生。一般来说,想保护别人或者某个对你很重要的事物时是能让您的精神力量达到一定程度,但先生,我们是唯物的,这类化学产物所能达到的释放过程能力有限。如果您想要随时随地利用您的力量,就尽力使自己变得坚强勇敢,或者记起你的使命,先生。”
“我知道了。”
“然后,先生,如果您能感受到您身体里流动着的光,那么到了必要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先生,您在面对戈律恩海斯的时候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说来惭愧,寒屿当时全身心投入到那杆箭矢上,并没有注意自身有什么变化,甚至在操纵“Survivor”的时候整个空间内似乎也不曾有过异样。现在让他回忆细节倒也是为难他在这方面使用不多的脑细胞了。
“没有,抱歉。”
“不必抱歉,先生。当然,您也不必着急,先生,到了能够使用它的时候,心灵会告诉你方向的。”西尔格右手贴在左边胸膛上,躬身祝福道。
“不是说好唯物的吗?”
“思维和精神是以物质载体为基础的,所以先生,这并不相悖。”
“这样啊......”寒屿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翻过左手腕。
只见得左手腕上,质位转换器从长轴六边形外壳边缘向内侧收敛光芒。那是少年思索的色彩在发光,思绪也因而走到了遥远的地方,在金属嵌块间落得个囫囵形状,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