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小弟这厢有礼了。”
县令却是看着梁安“倒要让梁司马见笑了,如此长的时间还没有介绍过在下实在是本县的失职,本县狄知逊有礼了。”
永宁县县令狄知逊和梁安相互认识一番之后,梁安心中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
狄知逊?好熟悉的名字啊!
比之萧峰萧远山也是不逞多让啊!
虽然此时狄知逊并不是自己所知道自己所在的后世的以前朝代,可是这个相熟的名字无论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有了不得的大因果,虽然心中疑惑,可是现在还是稳定心神,先去将永宁县的毒瘤彻底的清除还永宁县一个朗朗乾坤。
就这样,梁安和狄知逊在后方压阵,由梁安身旁的侍卫们护卫着两人,然后县城当中其他的衙役捕快,还有一些现成的守卒在县尉的带领之下向着目标确认的那些为富不仁,只想着自己而不顾大康利益的商人的地盘行去。
很快的,永宁县不少的人就发现了如此有意思的一幕,纷纷的向前去看一看会是何种热闹的情景。
而那几个商人现在还犹不自知,正在一间茶馆当中喝着茶商议着他们的事情。
至于茶馆会不会走漏风声,这是他们不担心的,只是他们名下的产业在现在这特殊时期并未对外开业,只有几个老板在那里坐着,你一言我一语,畅想着该如何将永宁县这一块儿大蛋糕没分配完毕。
不过还不等他们将个大蛋糕完完全全的吃下去,突然有人在门外喊着。
“主家不好了,有人来了。”
随着这一句话语落下,一个商人相当的不爽。
“有人来了就来了呗,难道他们还敢擅自闯入我们的茶馆不成?”
只是领头的商人刚说完,在他身旁的几个商人同样是出言附和着不将找他们麻烦的人放在心中,他们相信在永宁县除了朝庭的人手,他们是最强大的。
不过他们刚这样说着,他在门外被呵斥了一句的小二急忙再次说着。
“是县尉大人带人将我们茶馆包围起来了。”
“什么?”
瞬间几个商人大惊失色“居然是县尉带人来包围到茶馆,这个就值得推敲了,难道是县令知道了我们的所作所为来找麻烦的吗?”
一个人刚说了如此一句,还不等其他的客商符合他的言语,他们所在茶馆的大门就砰的一声被人撞了开来,瞬间十几个顶盔关甲的县城守卒出现在他们近前,紧随其后的就是县尉。
“县尉大人……”
在他们进来这些人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哗啦啦的又是一大群的甲士冲入其中,随着这些甲士的缝隙向外看去,后面那捕头衙役们维持着秩序让茶馆当中的商人们愤怒不已。
“县尉大人你这是何意?冒然闯入我等的店铺当中,而且我等着店铺还没有营业,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茶馆的掌柜的站起身,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着县尉,而那县尉冷笑一声。
“说法,你们居然向我要说法?那你们可能给那惨死了的砖场和管道厂当中的普通百姓的一个说法?”
“你这是几个意思?”
茶馆的老板还是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硬着头皮和县尉在那里瞎扯着。
“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们正在这里商量着如何找更多的人给我们工作,解决永宁县蓝燃眉之集,你就如此情况,你来找我们麻烦,这合适吗?”
找我哥被这商人说的目瞪口呆的。
“有意思,我来找你们麻烦,这话从何说起?”
看着县尉一副完味的样子看着自己这几个商人,他们也知道他们的把柄好像被抓住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在他们面前说着。
“我们一直勤勤恳恳的为永宁县排忧解难,更是不惜拿出自家产业建造工厂学着先令大人的样子让普通民众有一个好生活的地方,可是现在呢?
你等居然说我们在砖厂和管道厂当中杀害了人员,这不是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吗?这怎么能行?”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县尉最后实在是被他们像是苍蝇一般在耳旁嗡嗡嗡的烦的不胜心烦,留下如此一句话之后对着身后的士卒说着“证据确凿,将他们拿下,带回县衙交给县令大人审讯。”
县尉也不打算和他们瞎扯,而这些商人也没有想到县尉居然会做的如此直接,更是在他们面前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不能如此,你怎能如此待我等?我们可是永宁县命脉所在。”
对此县尉未却并没有在意这些。
“我管你们是不是永宁县的命脉所在,现在永宁县的命脉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县尉毫不留情的说着。
“将他们都拿下。”
不过其中有一个商人却是冷笑一声。
“今日你拿我等去了县衙,我就看你过几日如何恭恭敬敬的将我们送出来,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大兄的厉害吧。”
一个商人突然蹦出一个他大兄的厉害,这让县尉大人相当的惊讶,看着他疑惑不解,不知道他所说的他的大兄是什么样的身份。
不过这商人就这样看着县尉冷笑着。
县尉不以为意挥手身后的士卒将他们捉拿起来,推搡着从茶馆当中走了出来。
只是刚刚出来,刚才信为和那些商人的对话已经被茶馆之外的普通民众听清楚了,瞬间哗然起来。
“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恶人,居然还有脸面在我永宁县待着,端的是罪该万死。”
有一个人如此大叫了一声,要是梁安再和他站在一起,就能够发现这正是梁安身旁的一个侍卫,而且是秦康安的家将之一。
随着他一句话,那些永宁县的普通百姓像是瘦了刺激一般,对着这些商人破口大骂。
将他们平时所遭受的不公急匆匆的说了起来,正在那里考虑着为什么如此做的狄知逊,猛然之间听到周围的民众不住的如此吆喝着,更是对梁安佩服有加。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罪责,连其中一个商人去偷他儿媳妇的衣服都被暴露出来,真是证据确凿,想要推辞都没有可能了。
县令扶着胡须哈哈大笑着,不过就在他们笑的开心的时候,远处又有一队战马奔腾而来。
随着这战马向着永宁县县太爷,县尉等一众高官所在的地方赶来,那被捉住的商人当中的一个商人急忙指着前方喊着。
“大哥大哥,我在这里!他们诬陷我难为我!大哥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这商人指着骑兵队伍当中最前一个穿着蓝色袍服的官员在那里吆喝着,而一看到这个蓝色袍服的官员,县太爷脸色一变。
大康官场上绿色的衣服代表的是县令和县令以下的官员,而蓝色的衣服却是县令和刺史中间的衣服。
红色的衣服就是刺史其相近的官员,在往上的紫色衣服,那个是三品大员以上才会穿的。
看到一个比自己品级要高的官员,穿着蓝色的袍服,狄知逊心中咯噔一下,看像梁安暗道一声可能会出麻烦,不过梁安确实白白手,根本不以为意。
就算是来的是一个穿红的官员的又如何?
没有看到这个官员旁边还有一对骑兵吗?虽然这些骑兵的战马是那样的瘦小,载着这些骑兵有点不伦不类,这也更加说明了大康缺马,尤其是缺好马。
虽然有一部分小马,却都是一些矮脚小马,根本没有办法和草原上的契丹抗衡。
只能年年的拿着岁币购买平安,不过这些事情都扯远了,梁安看着快速行进过来的一支队伍,对着狄知逊说着。
“兄长不用在意,就算是他穿着红色的衣服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