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县令不住地交谈,在其他的地方,众人看着用梁安的办法建造的工厂不住的产出物品,在建设家园更是喜气洋洋。
秦康安原本忧愁着有些低洼的地方积水该如何为他们将积水引开?不但要挖开道路,还要逢山开路,遇田也要挖出一道又一道的沟。
对于秦安来说,这个会给他们带来不少的麻烦。
你总不能为了排水挖开沟让很多人不从路上走吧?
不过等到一根又一根用泥土烧制的,一敲发出像是瓷器一般清脆声音的管道被送到秦康安面前之后,秦康安有点儿惊讶。
“这这是何物?”
秦康安看着那些不明所以的物品,当先就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旁边的一些官员急忙开始按照梁安所说开始为秦康安介绍眼前是什么样的物品,这物品有什么样的效果?
秦康安虽然不是工部的人员,不过对于这些物件也是一点就通的,立马明白这是什么有什么用。
“好!真是好东西。”
秦康安不住的赞美着这些管道,而这些管道很快的就被秦康安发下了批文,送往云州各地需要的地方都要用这管道进行对接排水,秦康安还在那里得意着徐涣作为工部侍郎,突然之间发现了送过来的管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多方探究,发现这是自己的梁兄弟所作更是开心的记录下了这些管道的使用和生产的工艺,第一时间上书朝廷。
现在这些管道如此纤细,可能做不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可是这管道再大一点,走个人是没有问题的,等到那种时候在一些易守难攻的地方,或者是易攻难守的地方埋伏下伏兵,想想敌人来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过一想到这些东西,徐涣又想到了,要是这管道真的能够有人在里面穿行自如,整个大康不就相当于有了两份国土吗?
一想到那辉煌壮阔的场景,徐涣更是不遗余力的在那里研究着,更是偷偷的在自己的小型营地当中埋设了几个管道,让几只野猫野狗带着管道当中生活上一段时间,以此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美妙。
徐涣有了准备更是将自己的想法上书朝廷。至于朝廷方面该如何奖赏,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烧制的砖,虽然梁安这边烧出来的是红色的,和现在流行的黄色的泥土砖或者是青色的砖块有所区别,不过也是修城建房的不二神器。
又是一番操作,又是确定没有问题,再一次将这众多的功绩上书朝廷,为自己的好兄弟梁安请功。
只是徐涣想的很好,在奏折从他手中送出去送往京师洛阳,在京师洛阳的徐涣的父亲徐文昌看着自己儿子送来的工部的奏折根本就没有多少在意的,还以为是汇报朝廷船只等一系列事情,让自己不要担忧的奏折。
只是打开一看,瞬间勃然大怒。
“庶子真是糊涂,这些东西怎么能像你想的这么简单呢?
要是我们可以在地下建筑第二个世界,敌人也可以在那易守难攻的地方用这管道挖出通道进入关卡当中。
这种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就算是我们在严防死守,可是财帛动人心。
谁知道那些负责生产制造的人员会不会被敌国收买?会不会做出让我们意想不到的安排,会不会让我们面临巨大的粉丝?”
徐文昌想都没想,直接将徐幻的奏折向着旁边一丢,丢到废纸篓当中,就这样徐涣苦心为梁安准备的奏折就这样杳无音讯。
不过为徐文昌清理垃圾的宦官,再将垃圾倒出去之后,突然发现这个垃圾当中怎么还有一本奏折?
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下,这一下子可是把这个小宦官吓坏了。
“这……这工部尚书怎么可以将这样的东西随意的丢弃,是他有意的还是放错了?”
不过一看那奏折写的是徐涣的名字,这宦官就有点儿像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般,急忙将奏折揣入了自己的怀中,趁着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影,快速的朝着能够遮蔽自己身形的位置,去到旁边的小花园在和一个同样是不知道为何溜达到此地的宦官交谈了几句之后,他怀中那一本徐涣尚书为梁安请功的奏折已经转移到了新的小宦官的手中。
而这小宦官急忙外出,离开了工部的衙门去向着他该去的地方行进,而在这个小宦官离开之后,另一个宦官擦了他额头的冷汗。
“徐尚书啊徐尚书,既然此人有如此大才,你看不上那就让我家殿下收下吧。”
就在云州,这些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当然是梁安制作的砖厂和管道厂的事情,在其他的地方梁安老家梁家村,梅静静逗弄着她的竹鼠,想着事情。
“不知道夫君什么时候会回来,这几只竹鼠我看看长得又肥又壮,等到夫君回来给他们炖了,好好的伺候当家的。
不对,这竹鼠不能吃要卖钱,当家的是读书人,读书科举可是很是需要钱的。”
不过梅静静一想到自己的当家的需要钱,又看了看自己的小金库方向呢喃一句。
“可是当家的好像是有官身呀,只是当家的真有官身的,为什么还住着这样的房子?我是不是也能够有朝一日成为官太太?”
不过梅静静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自己的脸色发烫。
“梅静静啊梅静静你这是想的什么呢?以前的苦日子过也就过了,怎么现在就突然想要过过那官太太的日子?”
梅静静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切合实际的念头摇出脑海之后前去附近的竹林当中砍些竹子做竹鼠的食物,竹鼠可是吃新鲜的竹子。
不过梅静静所经过的地方,可能是竹子太过于多,到处都是一些小溪上架着一些水车,一根又一根的空心主管用这水车车上来的水向着四周运输着将需要灌溉的稻田灌的水满满的,而那稻田当中一尾又一尾悠哉悠哉游动的稻花鱼,让人看着口水直流。
只是从这到田旁边走过的,梅静静却并没有在意这些,反而是在心中打定了决心。
一定要好好的陪着我的夫君。等到夫君有钱了,我也买上几亩薄田,我也种上水稻,我也养上稻花鱼,然后为夫君做鱼吃。
梅静静这样开心的想着,又一次看向了南方,祈祷着自己的夫君早点儿回来,而现在梅静静的夫君正和永宁县的县令在那里相互客套着。
你一言我一言说的那叫一个相见恨晚,永宁县县令不愧是官场上做的风生水起的县令,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而梅静静夫君梁安脑袋瓜当中装着的可谓是天马行空的想法,相互交谈起来也是相得益彰。
越说两人越是激动,越说两人越是开心,越说两人越是相见恨晚,越说两人都恨不得直接结拜。
只是他们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一个是刺史看中的,不知道是兄弟还是什么样的人?而且还有陛下爱将别部司马的身份。
县令怎么可能和梁安能够拜把子呢?
虽然县令有这种想法,可是身份上的巨大的差距可不是现在这个聊聊的几句话就能够拉平了的,而梁安对于永宁县县令还是很有好感的,做事雷厉风行,深得百姓爱戴。
梁安也是有意和他打好关系,就这样,两人聊着的话越来越多,从宇宙洪荒到开天辟地
无所不谈。最后实在是谈的没有办法,谈了良久,梁安还一口一个县令,县令一口一个司马的叫着,两人感觉是相当的尴尬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