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安抚着狄知逊不用在意眼前的难题。
不过狄知逊却是忧心忡忡的。
眼前的难题如何能够不在意?
梁安并不是不知道狄知逊害怕的是什么?可是再害怕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还不等狄知逊和梁安说一说他担忧的事情,那青袍官员立马就说了起来。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将我的兄弟抓起来了?”
在这青袍官员如此一说,狄知逊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看了看梁安也没有多说什么,立马向前解释。
“下官还要和大人说清楚,非是我等有意要和大人为难,而是此人牵扯到我县中一桩桩的命案,没有办法,我等必须前来带他回去问询一番。”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青衣官员有点儿惊讶,随即看着被锁拿起来的自己的兄弟询问着狄知逊。
“狄县令其中不会有什么阴情吧。我这兄弟可都是老老实实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看着明显要包庇自己兄弟的青袍官员,狄知逊一时之间也是有点难为情,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在青衣官员的面前说着。
“巡查大人,这真的并不是我等有意为难。”
不过这位叫做巡查的也没有任何在意狄知逊说的是什么,看着自己的兄弟就在那里说着。
“我希望贵县能够秉公办案,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同时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冤枉好人的人。”
狄知逊不说还好,狄知逊一说这青袍官员就开始上纲上线。
迫于压力狄知逊只得在他面前点着头。
“大人说的甚是,我等考虑的有欠公允,以后一定不会再如此胡作非为了,不过这一次我等真的要先带他回县衙当中审讯一番,不过大人尽管放心,我们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狄知逊总算是咬着牙坚持着,而他刚说完他旁边的青衣官员的小弟就是在那里喊着。
“大哥,你修得听他胡说,他这是看我等生意红火,自己在县衙当中做买卖赔钱了,想要我等给他背锅。
大哥可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言啊,他要是将我们带到县衙当中,红的也能成为黑的,白的也能成为黑的。大哥一定要为我等主持公道啊!”
这一下子狄知逊又有点儿难为情了。
“大热的非是你想的这样,而是事情真的并不是如同你这兄弟所说。”
狄知逊不说还好,狄知逊一说眼前的官员更是看着他有点愤怒。
“那听你的意思,这都是我的兄弟做的不对了?”
“这……”
狄知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梁安却是上前一步抬手一礼。
“这位大人。”
那青袍官员看着梁安“你又是何人?”
“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想要拔刀相助的人而已,难道你就这样相信你的兄弟,要是你的兄弟仗着你的身份胡作非为,该当如何?”
“你大胆!”
还不等梁安说完,这青袍官员指着梁安大声的呵斥一句,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疼,然后扭过头就惊讶的看着陪着自己一起来的御林军当中的将军拿着鞭子抽了自己一鞭子。
“我看是你大胆。”
在这人说了如此一句话之后,嘻嘻哈哈的从马上跳了下来。
“哎呀,好巧呀。”
梁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穿着甲胄一副趾高气扬样子的孟广义摸着下巴。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在京城好好的服侍陛下。随便外出,你就不怕别人弹劾你一本?”
“瞧你这话说的。”
孟广义在梁安说自己应当服侍陛下的时候,脸色有点尴尬,看着梁安吐槽一句。
“我怎么是服侍陛下的呢?我是羽林军的将军,是护卫陛下的,你要搞清楚,不要天天的把我和那些宦官摆在一起。”
“好好好,是我错了。”
在孟广义和梁安客套一声之后,又扭过头来看着那个官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否和我说清楚?还有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孟广义的出现更是证实了梁安的身份非同寻常。跟在梁安旁边的一众禁军再确认眼线的确是梁安,刚开始他们还有点儿不相信,在此地又看到了他们的梁先生。
可是现在确定了,立马恭恭敬敬的对着梁安行礼。
这更是看到眼前的人一愣一愣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就连刚才呵斥梁安的青袍官员现在也有点儿后悔。
看这模样,眼前这一位不像是普通人啊!
你看看周围的这些禁军都对着他行礼,这也是京城当中的?那我刚才偏袒自己的兄弟该如何?
在这官员愣神的时候,梁安看着他又一次说了起来。
“没有想到你们都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在京城当中好好的享福,又跑到这里来了?”
梁安一问话,一个机灵点儿的急忙在梁安面前说着。
“大人,这一次我们是奉陛下的命令前来押送粮草救援云州的。昼夜兼程来到云州,正好在云州县城之下碰上了宏文男爵徐涣,他和我家公子也是认识的。说起了大人也在,我家公子就火急火燎的前来拜见公子了。”
“哦。”
这一下子梁安有点儿没有想到,看着眼前的人居然是孟广义的家将参加的禁军改编的士卒,同时更是扭过头来看着孟广义。
“孟兄,你不好好的看着你押送来的粮草来寻我干什么?”
“孟广义挠了挠脑袋,这不是有事来找你吗?”
“有事来找我?有什么事来找我?”
“这个……”
孟广义看了看四周,然后在梁安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声“山地营现在要扩编五千人,而你这军中主将几时回去主持大局?”
“啊哈?”
梁安等候着孟广义解释,看看他说一说自己有什么地方是需要他来找的?没有想到孟广义就蹦出了如此严重的一句话,梁安被一口唾沫噎了一下,咳咳咳嗽两声。
“我说你没有搞错吧?”
梁安疑惑的看着孟广义,孟广义急忙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怎么会错呢?我就是来找你的,顺便来探听探听你的意思。”
梁安摇着脑袋“我没有接到任何的命令啊。”
孟广义不以为意的说着“你是陛下封的别部司马,而且曾经统领过我们,而我们这一支队伍回去扩编为山地营,也是因为你教导我们一些知识,你不做主将谁做主将?”
孟广义说出这句话梁安可是更是好奇起来“就这么八字儿都没一撇的事情,你就能确定我就是山地营主将,你怎么不说你是山地营主将呢?”
孟广义只能在梁安旁边小声说着“这不是陛下怕镇南关的事情被天下皆知,然后让西边和北边在我们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之下再出变故吗?
只要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就不会再出其他的意外了。”
对此梁安却是摇了摇头。
“陛下考虑的甚是,我等到陛下都准备妥当之后,我得了命令再进城吧。”
梁安说了这么一句就指了指陪着孟广义一起的那一个清朝的官员,而这一个清朝的官员看着孟广义和梁安如此有说有笑的,而且还勾肩搭背,虽然两人说的他听不到说的是什么,不过看心情,看动作,两人的关系可不是普通的关系,随即有点儿胆战已经的来到梁安面前。
“下官赵思里见过上差大人,刚才有眼无珠冒犯上差大人,是在下的不是了。”
只是赵思礼刚说完话,梁安就看着他似笑非笑。
“赵大人好大的官威呀,不问青红皂白,非要说你的兄弟没有事情,可是你的兄弟真实的情况如何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