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笑着摇摇头,问了一下她的眼睛,“我们什么时候不好了?”
“哈哈。”钟菓开心的笑,踮起脚尖,主动在david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不要跟哥哥们在一起,我们去约会吧?我想吃godiva巧克力冰激凌。”
“没问题,你要什么都给你。”david宠爱的满口答应,这宠爱是发自内心的,一点儿都不假。
钟菓满意了,跟david的一起向顾冬甯他们打了招呼,先走了。
宁修霁靠在墙壁上吸烟,薄薄的烟雾迷糊了双眼,却是让记忆更加的清晰。
godiva巧克力冰激凌。
那时候,他允诺给童晓欣的,却迟迟没有兑现,后来甚至连兑现的机会都没有了。
如果再一次相遇,一定要带她去吃。
送走了陆婉仪跟宁修霁,病房里总算是清净了。
白以茹神志稍微清醒了些,抱着顾嘉义哄孩子玩。
“冬甯,我跟大梅先回去买菜做饭了,你好好照顾以茹。”宁可嫆很自觉地叫走了大梅,把空间留给儿子跟儿媳。
“嗯。叫阿穆送你们。”顾冬甯也想单独跟白以茹相处,心里老早就想屋里其他人都离开。
宁可嫆跟大梅走了,顾冬甯去关上门,顺便上了锁。
“怎么锁门了?”白以茹抱着顾嘉义喂奶,虽然身体已经没有奶水了,但是顾嘉义还是欢快的抱着吸个不停。
顾冬甯走过来,抱走顾嘉义放到婴儿床里去,又抱着白以茹去病床,直接把人家压在身下。
“我也想吃奶了。还想吃肉。”他一双手不安分的剥了她的病号服,直接打开她的bra,咬住了她的美好,学着顾嘉义一般的吸着,含糊不清的说,“我好久都没吃肉了,营养严重bu良。以茹,你看我都瘦了,不信你摸。”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他抚摸自己。
白以茹挣扎着,虽然这种感觉不陌生,但是自己对顾冬甯不熟悉,潜意识里还是没法接受跟他亲密,所以不但没有抚摸他,反而在推拒他。
“以茹,我叫什么名字?”顾冬甯也不在意,只是好好的爱着她,引导她进入状态。
“顾冬甯。”
顾冬甯点头,“你是我的小狐狸。我是你的老公,所以你要叫我老公。”
“老公。”白以茹听话的叫了一声,这几天,顾冬甯一直守着她,对她照顾的十分贴心,她从心底里是信任他的。
“再叫一声来听听。”顾冬甯嘴角含笑,拉下了她的小内内,让她瞬间完全光着躺在自己眼前。
“老公……”白以茹身子感觉到凉凉的,忽然变得软绵绵的,连声音都变得柔软了不少。
顾冬甯迅速褪掉自己的衣服,狠狠的扑了上去,完全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的,使劲儿的进入了他这段时间来最想进入的地方,舒服的他闷哼了一声,搂着她却不动。
白以茹也感觉到一阵舒服,双手不自觉的搂住顾冬甯的身子,紧紧的扣着他的后背,指甲划过,留下了白哗哗的印子。
“你别压着……”她不安的动了动,其实是想叫他也动的,可是却害羞的说不出口。
“想不想我好好爱你?”顾冬甯腹黑的笑着,他当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白以茹脸色通红,撇过头,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要我叫我什么?”
“老公……”白以茹听见顾冬甯的问题后,脑海中不自觉的就反应出来这个答案,而且有种自己曾经很多次这样做过似的感觉。
“要老公怎么做?”顾冬甯邪恶的继续引导某人,某人很害羞,只有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能叫她变成小小的坏女人。
“要老公爱我。”白以茹身体难受,就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思说实话,可是说完之后又觉得羞耻,就扯了枕头盖在自己脸上,捂着自己的脸,不去看顾冬甯。
顾冬甯笑着,开始运动起来,顺手拿走了枕头,低头含着她的唇。
顾七夕睡着了,一直没有醒来。
顾嘉义被顾冬甯仍在婴儿床里,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玩了一会儿,找不到人,就开始哇哇哭起来。
白以茹心里惦记着孩子,一直分心,甚至不想跟顾冬甯继续了。
“没事,哭一会儿就不哭了。”顾冬甯正卖力,哪里允许某人不专心了,其实他也烦躁,这孩子没事瞎哭什么,而且一点儿都不会看时间!
“估计是饿了,得喂奶了。”白以茹扭头看向顾嘉义的方向,可是床栏高,她看不见里面的孩子,只能听见那哭声很大,而且哭的厉害。
“奶都给我吃了,哪里还有给他吃的。”顾冬甯笑,总之就是不放了白以茹。
“顾冬甯!你要不要脸!”白以茹‘怒吼’。
顾冬甯怔了一下,吓得自己居然就发泄了,身子剧烈的抖了几抖。
“完事了,就下去,我要去看孩子了。”白以茹踢了踢腿。
“以、以茹?”顾冬甯觉得自己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你……好了?我是谁?是温思浩还是顾冬甯?”
“没听见我喊你顾冬甯吗?”白以茹几乎要翻白眼了。
“以茹,你真的好了?”顾冬甯激动的搂住白以茹,这几天她有时候清醒,可是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正常,今天她简直太正常了,‘吼’他的样子和语气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你让开!”白以茹推不开顾冬甯,只好来软的,“冬甯,让开好不好,我要去看嘉义了。”
“可是我还没吃饱。”顾冬甯激动啊激动啊,哪里还能放得开。
“这是医院,你够了啊!”白以茹被顾嘉义的哭声给震清醒后,发现自己跟顾冬甯在医院里就做了那件事,后悔羞恼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医院又不是不能做。”顾冬甯笑了笑,发现顾嘉义居然不哭了,就继续干某件自己最喜欢干的事情。
“唉!你……”白以茹只能抓住某人的胳膊,随着他晃啊晃,最后嘤嘤嘤。
孩子不哭,妈哭了。
折腾了许久,顾冬甯总算是消停了,抱着白以茹洗了澡,才去找来david给她做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一切都很好,白以茹完全清醒了,只需要再打几天针就可以出院了。
钟菓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热闹的病房,慢慢转身,抹了抹发酸的眼睛,往楼下走去。
一切都完满了。
钟菓回到位于法兰克福郊区的自己的家,这个家原本是没有一点儿人气的,最近因为白以茹的缘故,大家来这里住,才有了生气。
洗了澡,换了一身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化了一个淡妆,她躺在被单上,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通讯录里的人每一个都看了一遍,却最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出去。
就这样吧。
她闭上眼睛,嘴角漾出一些笑意,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白以茹已经恢复正常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杜塞尔多夫。
宁修霁送陆婉仪回家,原本闹得不愉快的两人,也因为这个关系暂时缓和了。
“你去哪里?刚回来都不能在家里呆着?”陆婉仪靠在沙发里,怀里抱着她最爱的茶杯犬。
“去公司。工作还没忙完。”宁修霁有些不悦,以前没有当宁氏集团总裁的时候,陆婉仪嫌弃他成天在外面玩不务正业,现在做了总裁要忙工作,她也还是嫌弃他回家的时间少。
有些时候宁修霁是不满意陆婉仪的做法跟态度的,她就怎么不能跟姑妈一样明事理,而且懂得信任孩子尊重孩子。
“不能明天再做?”陆婉仪不放心自己的儿子,怕他以工作为借口,出去又去做些不正经的事情。
在她的眼里,宁修霁找个像童晓欣那样的女孩子,就是最不正经的事情。除此之外,她还怕儿子跟那些纨绔子弟学坏了,一天到晚只知道玩乐,宁家的家业撑不了多久又要被别人霸占了去。
“妈,我要工作,我一天也就二十四个小时,我不可能做到有股家里又顾工作。”宁修霁说着就从大厅里出去,上了束冠博开来的车。
陆婉仪的担心,第一个的确没错,第二个却是真的冤枉了宁修霁。
宁修霁三十来岁的人了,能把宁氏集团争取回来,就还不至于那样没用,也不至于那样没有心。
“现在直接去画廊?”束冠博把车开出别墅,问坐在后座抽烟的宁修霁。
“嗯。童晓欣现在怎样?”宁修霁从陆婉仪生日那天叫束冠博调查郭梓铭之后,就知道童晓欣的下落,去法兰克福回来之后,马不停蹄的要赶过去,看看那个骗了他的女人。
“因为我们的人把画廊的画都摘下来,不给钱拿走了,郭梓铭报警也没用,童晓欣过来帮他跟我们的人协商,看样子真着急了,几次都差点要哭。”束冠博暗想,宁修霁也够绝的,当初童晓欣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做,现在人家都订婚了,他又这样逼着人家现身。
“要哭就哭吧,就当是祭奠她跟郭梓铭之间短暂的感情了。”宁修霁说的云淡风轻,心里早已经在冒火,童晓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初说喜欢他,不等他有反应就玩消失,没多久居然又跟别人订婚要结婚,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还有一件事——”束冠博斟酌了一下才说,“童晓欣在跟我们的人拉扯过程中,摔伤了手腕,估计是脱臼了,她死活不去医院。”
“脱臼了?!”宁修霁立马露出杀人的目光,“不是告诉你们要确保晓欣的安全?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们是确保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她那样倔强,拼了老命跟我们抢啊。”束冠博无奈,要不要这样护着自己的女人,兄弟就不重要了是吗?
“谁老命?你怎么说话的?”宁修霁气的没忍住,一巴掌朝着束冠博劈过来。
束冠博躲了一下,又赶紧稳住,不然车非得开沟里去。
“我这不就是个形容吗?你这么较真干什么?”他盯了路况一眼,又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宁修霁,“我说人家都要结婚了,你这样做好不好?老人们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强扭的瓜也不甜,你……”
“开你的车!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你开快点!”宁修霁气愤啊气愤,什么叫他毁人婚约了,那女人本来就是他好不好!什么叫强扭的瓜也不甜,童晓欣跟郭梓铭才是强扭在一起的好不好!
郭梓铭额头冒黑线,这是车,是汽车,不是飞机,也不是火箭,这速度已经够快了,谁还能再快,他管谁叫爹!
郭梓铭的画廊。
宁修霁的手下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只剩下那张圆桌跟几把椅子。
童晓欣拉着郭梓铭,两人无奈的坐在一旁想商量个对策,但是什么对策都不管用。
“要不先送你去医院,不管这里了。这些闹事的,闹够了,自己就走了。”郭梓铭再一次劝说童晓欣。
“不行。我们走了,他们指不定连房子都要拆了呢!”童晓欣这想法绝对真确。
宁修霁就是这样计划的,如果搬空了郭梓铭的画廊,童晓欣还不出现,他不但要直接拆了画廊,还要去拆了她跟郭梓铭新买的还未装修的作结婚用新房。
“那我去买两瓶水来。”郭梓铭跟童晓欣都焦急的要上火了,嘴唇有些干裂。
童晓欣点头,郭梓铭走后,她一个人跟宁修霁的一大帮手下干坐着,谁也没说话。
她头疼的要炸了,该跟这些人交涉的都交涉过了,可是人家什么都不说,只管搬东西,东西搬空了也不走,就赖在这里。
画廊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童晓欣望着走进来的人,脸色瞬间变了,变得更白了,眼里无赖立马化为了愤怒。她就像是一直竖着刺的刺猬,时刻准备攻击。
“宁修霁!你究竟要做什么?!”所有的迷雾一下子解开,她的心仿佛一只瓷瓶,被人举得高高的,又狠狠的摔在地上,碎了,切被不屑的人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