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温韶小声的在他耳边询问,声音弱弱的。
郁年仍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许他觉得言语并不能表达他的意图,只是在到了地方后将温韶再度抱了起来。
身姿笔挺,长身玉立。
他抱着女孩,脚步轻又缓,丝毫都不着急。
些许黑发遮住了眼眸,掩盖住了他瞳孔中的疯狂和扭曲。
郁年低声呢喃,“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温韶闻言,眼中的惶恐更甚,她用手给了郁年一耳光,只是她显然没有做好准备,打完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我不想知道!你快放我下来!”
郁年腾不出手来收拾她,索性不抱温韶了,直接将她整个人抗在了肩上。
温韶也就只能拍打一下他的后背来泄愤。
只是这样的疼痛对郁年造不成什么影响。
“我想让你知道。”他嗓音低迷,听起来异常蛊惑人心,语调十分诡异,阴冷至极。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打累了,也没啥力气打了,就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呜咽地抱怨着,听起来委屈极了。
温韶瘪了瘪嘴,觉得自己不仅是看起来委屈,实际上也挺委屈的。
演个戏要被神经病割一刀,割完了还要被郁年扛麻袋似的颠来颠去,去年的饭都要给她搞出来了。
青年却是脚步一顿,将她整只抱了起来,一手拥住她,另一只手扼住她的下巴。
“我从来都不是那副模样。”
他说完,本想继续把温韶抗在肩上。
低头又对上她可怜巴巴委屈到不行的哭包样,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最终还是将温韶放了下来,一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带着几分狂野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迅速的把她两手箍在一起,用领带绑紧。
温韶见此场景眉头一跳。
卧槽不是吧,捆绑paly?看不出来啊这家伙,玩的还挺有意思。
她面色中有仓皇也有茫然,甚至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惊讶,“郁年你这是要做什么!”
郁年挑了挑眉头,微有些诧异,“这还不明显么?”
刚说完他又将女孩打横抱起,步伐慢悠悠的从大门走了进去,“绑、你回家。”
说到某个字眼时,他特意顿了顿,话里意味深长,听的怀中的女孩脸都染成了通红。
只留下门卫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骂了一句:不愧是有钱人,情趣都玩的比别人光明正大!真他妈气人。
郁年走到了自家门前,抱着温韶摁了一下指纹,门就开了。
似乎是早有预谋,偌大的房子他哪里都不停留,只径直往地下室的方向走。
温韶眼里看着,为了保持人设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然后迅速被郁年压制。
她焉了吧唧的靠在他的怀里,伴随着郁年的走动距离地下室越来越近。
咔嚓一声,地下室打开了。
她也探出了脑袋观察着这个地方。
怎么说呢,郁年应该是按照她的喜好很精心的布置过这里。
华丽的换衣间,一件一件不同风格的衣服,许多毛绒玩偶,粉粉嫩嫩的墙纸,俨然就是一个女孩幼时梦寐以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