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韶咬了咬嘴唇内心唾骂郁年不愧是狗比,一点都不当人,面上却是柔柔弱弱小声的跟个耗子似的吐出那两个字,“求你。”
郁年扯了一下唇角,也不得寸进尺,稳稳当当地就把温韶抱牢实了。
只不过温韶这家伙也不怎么听话,狗起来比郁年还不当人。
她刚被人家抱稳,下一秒就朝着别人肩膀恶狠狠的嗷呜了一口,凶的不行。
郁年也是很牛逼了。
跟个知觉未开通的家伙一样,连哼都没哼一声,纵容着她咬。
等温韶咬的差不多了,没劲给她再动嘴了,他才慢悠悠地抱着她上了辆出租车。
“既然咬够了,那就该跟我回去了。”
温韶一听就紧张的抬起了脑袋,“去哪?”
郁年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温韶上车的时候,告诉司机的地址是她全然陌生的字眼。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温韶也不傻,当然能够懂。
她戒备的往在稍微动了一下,还没怎么拉远距离,就又被郁年扯了回去,并且抱的更紧。
温韶哪里会作罢,毕竟演戏还要演全套呢,她得把害怕抗拒挣扎的过程都演给郁年看才好啊。
于是她抬了抬头,把脑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作势又要咬!
实际上却是偏移了些许位置留出空间给自己开口说话,“司机大叔!你救…”救我!
话还没说清楚,她的脸就被郁年摁上了胸膛,只剩下无力而不清晰的呜咽。
司机被喊的转过了头,却也只看到了郁年温柔的安抚着怀中受惊的女孩。
他余光留给了司机,满含歉意的笑着,“实在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些贪玩就喝醉了,在说胡话呢。”
大叔点了点头,想起男人刚开始打车的时候女孩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也没挣扎也没乱动的,估摸着真是人女朋友。
更何况这小青年对待女孩也很温柔。
于是司机更加肯定了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也没在过多注意,倒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开车身上。
后座,郁年挑了一个别人看不到的盲区,手中拿着一把锋利而又冰凉的手术刀。
他清清浅浅的笑着,动作缓慢的将刀刃贴上了温韶大动脉处的皮肤。
说话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听在她耳朵里就格外瘆人,“小韶儿,乖一点。”
一抹刺痛源自于她的脖颈,丝丝缕缕的血线蔓延而出,原本白皙的肌肤被鲜红所映衬,潋滟非常。
温韶顿时就不敢再多话,整个人都听话的依附在郁年怀里,不吵不闹的,乖巧极了。
郁年原本也不舍得下狠手,只是轻轻的破一下皮以此来警告她,见她不动其他的心思了,便也把手术刀收了起来。
而温韶则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凄惨又茫然的可怜模样。
实际上心里哔哔赖赖,骂骂咧咧,唧唧歪歪。
果然,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瞧瞧郁年这傻逼在冷宫里待了多久,一出来就给她整了一个这么大的幺蛾子。
真他妈的刺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