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来不及多想,因为胸口的痛直接让他昏死过去了。他坚持了许久,都不曾昏迷,因为不放心任何人,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求饶。可是,对于她,他放心了。
由心的觉得,她一定会救他!
容七舒看着昏死过去的均儿,着急的就要抱着他去找太医,她的身子比他高挺多的,他又骨瘦如柴,她倒是可以抱的动他,毫不费力。
刚要出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滚。”
看着面前的男子,容七舒全身都爆发了杀意。他要拦她?不自量力!
她不能让均儿死,看着仍旧一脸笑意的挥着扇子挡在门口的人,那一副欠扁的模样,容七舒直接准备手一挥想将他打出去得了。
他却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到了空中的手,轻笑道“想救他么?”
“你能救他?”
“当然。”
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感觉,容七舒眼中爬上几分的怀疑,又想到他刚刚的身手,心里又将怀疑与信任的天平平衡了起来。
“条件。”
她自是不信他会无条件的帮助自己,毕竟她刚刚可是要杀他,而经历这么多的容七舒,也不信他对她会一见钟情。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很简单。把他送上清月派,你需要在这里五年如何。”
“?”容七舒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这人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此刻救他要紧,而且清月派是名门正派,他也不会有危险。而她也是要找韦智君的,只不过这途中无聊些罢了。
五年?她可没准备待五年,她只要找到韦智君,让他爱上她。不过,答应他,也没什么损失把。不明白他为何要她待五年,容七舒倒也不怕他做什么,这世界是零送她来的,有三次机会,她大不了重来,若是重来就直接将他杀了,省的麻烦。
“好。”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后来…那个人把均儿带走了,容七舒一个人待在房中,不知不觉倒有些烦躁了起来,为什么…有点舍不得均儿呢。
容七舒在房中举着茶杯,看着已经凉透了的木桶中水,这小子还沐浴了。有些孤单的看着窗外的圆月,手中的茶杯慢慢的移到唇边,却嘴角微勾,那眼神带着妩媚的危险。
“你倒是好兴致。”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的身影,面对容七舒散发的魔气,悠然自得丝毫不受影响的靠在床上。
他身上带着黑色的斗笠,让人看不清面容,只是他身上的死寂,还有那全身散发的死亡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慌,恐惧。宛若地府阎罗,自带索命功能。
“…”容七舒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现在多说多错,这个人明显的和原主认识,而她没有记忆力。而且这个人让她觉得害怕,自然的畏惧。不知是她,还是原主本身散发的想要退缩。
“言…”他声音有些沙哑。
“…”
“那么。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
听着他的话容七舒的瞳孔逐渐放大,眼里的不解被淡然瞬间盖住。
她听见她轻轻的说,“好。我去。”
这个人…想做什么呢。他让她去清月派新入门弟子比试。。
“你怎么…”黑衣人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乞丐装的容七舒,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怒气,未曾发火,便到了容七舒的面前,用力的抓起她的手“你!你怎么可以!”
“?”容七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个人长的倒是不错,只是他面上的人皮面具让他更显的几分的神秘,此时生气起来,倒有些与他那双貌似有着星辰的黑瞳有些许的格格不入。
他们此刻的距离很近,容七舒不经意的陷入他的双眸中,看了略微久了,容七舒竟然觉得有些晕了起来。
恍然间,看到他的眸中有一条黑色的细小的蛇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容七舒一下子就惊醒了几分。
“你干嘛。”想要将被他抓住的手抽出来,奈何他的力气大的狠,他的法术修为皆在容七舒之上,她倒是无可奈何了。
几分钟之后,容七舒干脆放弃了“我已经答应去了,公子可还有事情?”
“你唤我什么?”黑衣人眼眸危险的弯起,以前的言儿可不曾唤他公子,而且面前的言儿为何气息完全变了,若不是她面前那个印记,他都快怀疑面前的言儿并非言儿。
不过…他倒是喜欢现在的言儿这种对他略微的害怕加点无奈?的态度。以前的言儿眼中不曾有过其他,无论人,事或物。就算刀差0.01公分就要刺入她眸中,她也无所畏惧。好像,她本是死物,这世界一切皆与她无关。除了法术典籍。
“我…”容七舒暗道不妙,明明知道他与原主关系不一般,怎么就口误给说了,天哪,他如此高深的法力,只怕会把自己撕扯碎了吧。不行,她可不能被发现自己不是原主了,必须找个理由。
“公子…公子在言儿眼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只不过有些许的想念,以前的是言儿错了,还望公子可以原谅言儿一次。”
容七舒将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胸上,然后轻轻的俯身靠了上去,略微冰凉的胸膛,让容七舒忍不住有几分的畏惧。
自己不过听了他方才的一个言字,又见他有几分的生气,所以大赌了一把。
世间可以惹男人不知不觉生气的只有两种人,一,必死之人,二,心里欢喜之人。
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可是他既然流露出些许的心疼,又随后生气,那么必然对原主有情了,至少也有些许。
果然…
感觉到趴在他胸前的女人,帝弑身子晃了一下,自然的想把怀里的女人推开,他近不得女子,言儿并不是不知道,可是她竟然主动靠近?
帝弑有些许的怒气,当初就不该让她出来,怎么如今这般轻浮,心口忍不住的悸痛,帝弑却有些许的舍不得推开,言儿向来不喜欢与他亲近,如今愿意,他又怎么推得开。
只是,这胸口的悸痛实在难耐,帝弑强忍住那种痛,额上却早已有了些许的冷汗。
略微深情的看着怀里的言儿,却故作冷漠的说道“你是想死么?”言外之意,你是想我死吧,言儿…
“!!”容七舒慌忙起身,远离了几分,计划失败?必须认怂“对不起。小人不敢。”
!!
帝弑惊讶的看着骂自己是小人的若言狐,这狐长老何时这般了…不过,他却轻微的勾了勾嘴角,认怂的样子倒也挺可爱的。
这货不会思考着怎么把自己杀了吧,容七舒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正想偷偷抬眸看看。
“那便回来吧。”
却听见他的话里冷漠中夹杂着一丝的关心,容七舒微微愣住抬眸看向他,他未曾在说什么,就那样消失在她的面前,武功倒是高深。
然而让容七舒介意的不是他,而是他与原主的关系,看这些对话他定是认识女主的,而且那话里的冷漠,让容七舒觉得这个人的地位定然不低。
“有意思。”容七舒坐在桌子上,手指在杯子上无意的敲打着,这个世界可比韦智君那里有趣多了,若不是她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傻,只怕这里她早死了。
果然,高付零把她送来的地方不简单,可是她现在可是联系不到外面的高付零,一切只能靠自己。
莫名的有些孤单,突然的想起那个在黑夜中会陪着自己的韦智君。“小智智…你究竟在哪里呢,我来这个世界许久了,却未曾遇见你。甚至都不曾听到半点关于你的讯息。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你我无缘。”
不,容七舒,你必须坚强,必须找到他,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么多世的恩爱情缘,她才不信这一个世界就无缘无分了。
嗯!容七舒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机制高昂的稍微的用了点力,奈何原主的法术加上容七舒本身的太过于高深,这一拍,直接将面前的桌子拍了个粉碎。
哇哦!
容七舒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桌子,心想着这得怎么赔,弯下腰警惕而小心的想要把碎了的桌子在叠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噗嗤。”
却从房子里,在容七舒的身后响起了一声笑声。
“…”所以为什么她今日的房中这般热闹。
呵呵……
“言狐。”
在容七舒身后的男子见容七舒不曾动,就保持那个动作蹲着,收起了自己的玩笑情绪,略微正经的叫着她。
“嗨。”容七舒起身对着身后的人挥手打着招呼,这些人都跟原主认识…
不过,他好像叫她言狐?
转身看着在她身后的男子,他一袭的青衣,黑色的长发整齐的披在身上。
容七舒不禁看的有些呆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恐怕说的就是他,一见面便给人一种脱俗,不沾染凡俗的感觉。很干净,很舒服。
没有方才那个人那种…压抑十足的感觉。
“噗嗤。”看见容七舒的反应,陌子玉又轻笑出声,宛若春风,让人也不知觉的也心里愉悦了不少。
“好看么?”他轻语,走到容七舒的面前,用手轻轻的玩弄着容七舒前面略微调皮的碎发。温柔的让人想要陷入,自拔不得。
“好看…”
“那…言狐可喜欢?”他俯首,轻轻的用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引来一阵颤栗。
“喜…喜欢。”仿佛入了魔一般,容七舒脸上爬上了些许的红晕。她可以听到她的心跳的很快,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呵……”陌子玉温柔的看着她,手轻轻的附上她的脸颊,眸中看不清含意。
“呃。”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把锋利的刀刃此时正狠狠地刺入了容七舒的胸口,她竟然没有防备面前的人,痛让恍惚的容七舒瞬间恢复了理智,这人,如此温润如玉,可是下手竟然这般直接,这般狠。
若比之刚刚的黑衣男子,只怕这个人更可怕。
受伤的容七舒无助的倒了下去,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流失,却不服输的瞪着那个男人。
“你大意了。”陌子玉收回了方才的温润,手指轻轻的在那把刀上划过,仿佛怜惜般的看着快要昏迷的容七舒“不过…我不会杀你,主上说了让你回家。”
“家?哪里来的家。”
不管是原主,还是容七舒。此刻早就都没有家了。
浓浓的哀怨充斥在整个房中,被刀刺中的痛,却远远比不上她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来的痛苦。
或许,就这样死去也是极好的。
仿佛知道容七舒没有求活的心思一般,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可是她这一瞬间懒得抵抗,懒得求生,她真的好想韦智君…好想爸爸妈妈,还有小奇。
“咳。”
陌子玉快速的在容七舒的身上点了几处穴位,一瞬间便把血止住了。
“你变了。”陌子玉有些怀疑的看着地上的若言狐,以前的狐长老就算受伤也不会这般任人宰割,更何况,她竟然中了自己的魅术?
当真…是为了取地火把脑子也伤到了么,陌子玉起身看着地上几近昏迷的容七舒,他可不会杀了她,毕竟皆为同门,今日也不过是试探罢了。
“吃了它,伤便好了。若言狐,你要记住,嗜血教留你不是让你背叛的。”
一个装着药丸的瓶子被陌子玉随意的扔在她身边,容七舒撇了一眼,看着那个陌子玉离开,才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瓶子。
有些吃力的起身,狠心用力的直接把胸口的刀拔出,快速将它直接吃了。
她才没有被蛊惑,只不过试探而已。片刻,容七舒便感觉胸口处的疼痛少了不少。
坐起来,略微虚弱的靠在墙上,容七舒有些累的闭上了眼睛。
她早就猜到了他不会杀她,因为没有杀意,不过总算也知道了原主的一些身份,嗜血教,若言狐。
若言狐,容七舒你喃的念着这个名字,这是帝均与帝影为神仙的时候的吧,只不过那时候可是仙界,现在是凡间,也不知道若言狐会不会是神界的若言狐。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这里的关系有些错综复杂,容七舒懒得思考那么多,反正…也应该与自己无关吧。
若言狐…那么这一世的小智智会不会那么巧的叫帝均呢。
容七舒若有所思的看着外头的景,韦智君啊,韦智君。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几日过后,清月派入门弟子大试。
仙气缭绕的清月派之下,许多的人站在山脚之下,有的穿着清月派的弟子衣服,有序的维持着秩序。
均儿也穿着清月派弟子的衣服,他的身边站着比他大了一些的清雪,看着面前高耸入云的山,他倒是没有多少的神色变化,他是一天前醒过来的。
一醒来自己便在清月派了,他的伤口不知道被谁治好了,刚刚醒过来均儿脑海中只有那个女子,那个从来不曾告诉他姓名,陪他乞讨了一路的女子。
虽说她有时候很冷漠,可是均儿自见她第一眼开始,心就跳的很快,随后的相处,他也见到了她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很可爱的一面。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所以均儿刚刚苏醒就着急的下了床,他有一种感觉,那个女子,把自己丢下了。
怎么可以把他丢下,明明说好了要带他走的。
他的身子还有点虚弱,所以步伐也有着摇摆,最后只跑了几步就虚弱的靠在门上,清雪就是这时候来的,看到他苏醒似乎很惊喜,大老远的从大门口的院中跑到了他的面前。
“你醒了?”他听见她这样说,均儿的眉头忍不住的微微邹了一下,其实清雪长的很美,也给人一种邻家姐姐的感觉,自是仙姿。
可是,均儿就是莫名的不喜欢,准确的说,是不喜欢世间除了他娘亲的接触。
看着清雪扶着自己的手,均儿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半步,清雪似乎也察觉了均儿对自己的不喜欢,所以她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又叮嘱均儿到了床上,才说道“这里是清月派,你可以放心的修养,哦,对了。听黑寂师兄说,你要入清月派?师父很看重你的天资,所以几日后的入门弟子大试,你可以参加。”
“入门?”均儿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他并未说要入什么清月派,娘亲的叮嘱他不曾忘记,他不得修仙,不得入仙门,自也不能入那魔教。
最好的方法就是当一辈子的平民,平淡无奇的过一生,不能报仇,也不能招摇。
“我不会入的。”他有些清冷的回答,他必须遵从娘亲的遗愿。此时,均儿脑海中都是那个女子,她竟然真的把他扔下了?就这样把自己丢了。
均儿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生气,手因为怒气紧紧的握住,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究竟是气她背信弃义把自己丢了,还是…有别的因素呢。他从未见过她真容,却自然的有一些依赖她的存在。
“我要去找她。”是的,均儿告诉自己,一定要去问清楚,她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
硬拖着自己残缺的身体就要走,却被清雪直接挡住了去路“你要找谁?那个女魔头?”
清雪自回门那日起便告知了师父当日的事情,毕竟也有他们清月派弟子死于非命,所以清月派派了比较资深的人去了,清雪自然也去了。
当师尊门问起是谁救了她的时候,清雪一五一十的说了,却见师尊他们若有所思之后便警铃大作,随后十分关心的对着她把脉,各种关心检查。
随后,清雪才知道,那个红衣女子,自来妖媚四方,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她身上的妖媚劲让她有几分的自愧不如甚至是倾倒。原来,她就是江湖中着名的嗜血教长老之一,若言狐。
嗜血教中的唯一一个女长老,只是向来传言她嗜血,妖媚,却极为的冷漠,向来不亲手沾血,却有万种方法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是嗜血教里最恐怖的一个长老,向来皆言最毒妇人心,她就是如此。
因为她是世间唯一将蛊毒练的传神的一个人,她百毒不侵,却身上一点一滴皆是剧毒,许多人未交战便已死于非命了。
她喜穿红衣,江湖中传言,若言狐喜欢嗜血教教主,帝弑,而那一身红衣是他为她赴汤蹈火寻得,在魔教自然也是一段佳话,在他们仙界却是恬不知耻的魔头。
只是无人见过她的真颜,师父非要留下均儿,也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与那个女魔头呆了数月却活着的人,可是他是黑寂师兄带回来的,他们自然不会怀疑,因为当时他已经命悬一线,差点就死了。他们自然将这些罪过都安在了那女魔头身上,清雪想着更恨了几分,同时还有着对均儿的疼惜“你不用怕她,这是清月派,她不敢乱来。”
“……”
“师父说,入门弟子大试当天,魔教人必然会来捣乱,但是你不用担心,师尊他们这次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定可以将那些魔头抓住的。也可为你的村民报仇了。”
见均儿不言语看着她,清雪脸上爬上了几分的红晕,均儿长的可真好看,若非他此刻还小,清雪只怕自己的心就要沦陷了。于是有些着急的想要留下他,她知道他若知道可以未家人报仇定然就会留下了。
均儿有些冷冷的看着清雪,仔细琢磨着她的话,他好像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不过,他们竟然想把魔教在入门弟子大试那天将魔头一网打尽么。那她,会来吗?
想要走的心思顿了一下,最后均儿选择继续坐回床上,她要是真的是魔教中人,那么…会有危险的吧。
他留下了。清雪看着坐会床上的均儿,心里荡漾开几分甜蜜,随后快步的将桌子上师尊要她带来的药拿了过来。甜甜的对着他说道“这是养心丸,均儿,说来你也真的好厉害,你竟然一开始就是三级弟子修为了呢,简直就是天才,师尊问您是否愿意拜入他的门下。”
“清雪姐姐…”看着手上的养心丸,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均儿轻声的唤着。
“嗯?我在。”
“……我就是想问…那个女魔头叫什么…”
“啊?”
似乎未曾料到均儿竟然会问这个,她还以为他会问一些清月派的事情,比如她的师尊为何看中他,还有他为何会来这里什么的。
心里有一股落寞随之而起,可是清雪的心同时也小小的动了一下,他这般冷漠,她为何越发的想要靠近他呢,明明他还比她小。
“咳咳。”察觉自己异样的感觉,清雪的脸红的跟红色苹果似得,有些尴尬的起了身,起身便走了出去,在门口停了下来,有些犹豫的看着床上的均儿,“她叫若言狐,均儿,你不要贸然的报仇,现在的你不是她的对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哦。”
看着清雪离去的身影,均儿却是有些疼的捂住心口,却喃喃自语“若,言,狐。”
……
“均儿?”
均儿的身子被人拍了一下,回想近来的事情的帝均才回神,看着身边笑的开怀的清雪,帝均有些尴尬自己方才的出神,又抬眸看着已经从高山上飞下来的各大掌门。
为首的是清雪的师父,清月派的掌门清风。
一头的白发,却是一副清秀的模样,皆言仙者到一定修为就可以固定容颜,这掌门想来也是仙资非常,自给人一种臣服的感觉。仿佛他本就是霸者,可是他身上又仙气了了,这就是名门正派中人吧,正气凌然。
“多谢各大掌门及其各位高深弟子的参与。此次乃是我们清月派第两百一十任的入门弟子大试。谢谢各位的赏脸。”说话的是一身墨青色的长老,他是清月派高深的一位长老,潇灯。只不过他成为长老的日子较为长久,已近35。可是这也是他一大资本,因为清月派以及各大门派皆是他再其中周旋。
“潇长老客气了,除魔头这种事情,我们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是啊,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