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轻启薄唇,微微弯腰扶起地上的小男孩,随后将他护在了身后,这样也就表示了她非管闲事不可了。
那个清月派的女子,见到容七舒护住小男孩,也踉跄的走到了容七舒的后面,直觉告诉她要待在这个红衣女子的后面,虽然她看起来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可是,这里此刻也只有她完好无损,定有些本领。
“老大,怎么办。”那些黑衣人,有个慌张的咽了咽口水,这个女人,巧笑嫣然,丝毫看不清杀气,可是他们就是由心的害怕。
“怎么办?撤!”那个老大紧紧的盯着容七舒看着,大步的往后退了一步。
撤?容七舒惊讶的看着落荒而逃的黑衣人,嘴角忍不住的抽着。这是什么骚操作?还未打,先撤了?
她还准备大显身手呢,毕竟…很少装逼啊。
无趣…
落荒而逃的黑衣人中有人逃命着又好奇的询问着他们的老大“老大,老大大不是说要斩草除根的吗!我们这样撤回去会不会被老大大打死。”
“你个白痴,那个女人看起来那么厉害,你打得过吗!再说,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知道这里的事情,大不了说清月派大师尊来了,把那个乞丐给救了,一个小乞丐而已,能有什么大祸害!”
“老大!你真聪明。”
这边,容七舒看着那个清月派的女子对着她跪了下来磕头道“在下清月派第一百四十九任内门弟子,潇清雪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容七舒微微挑眉,在她印象中,这古代出现的女人,应该都是勾心斗角,这女的这般,她还真有些看不透。
小男孩倒是高冷的站在了容七舒的身边,不道谢反而有些烦的撇了一眼潇清雪。
“你要去哪里。”许久无言的小男孩看着一言不发的容七舒突然的问道,他不喜欢潇清雪,而他年龄又太小,必须找一个人带着,容七舒就是很好的选择。
容七舒疑惑的看了一眼清雪,只能学着古人的语气说着“不过举手之劳,还是起来吧,清雪姑娘。”
“你还没有回答我。”小男孩似乎不满意容七舒的无视有些着急的询问着。
“回家。你跟我走吗?”容七舒微微一笑,她本是玩笑话却见小男孩真的低头沉思起来,最后坚定的点了掉头。“我跟你走。”
“真的?”
“对。”
“不后悔?”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
“…”
“…”
潇清雪就那样被一大一小晾在了一边,见两个人稍微静下来,她才略微尴尬的说“均儿你不和我回清月派么。”
在潇清雪的心里,是希望均儿和她回清月派的,毕竟这惨遭屠杀,而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她也不放心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虽然她救了他们。
“哎呀。小清雪,这小屁孩我带走了。”容七舒轻笑的蹲下,用手死命的揉捏着均儿那有些乱的头发,找韦智君的途中,有一个人陪着好像也不是坏事情。
“可是…”
“清雪姐姐,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与她走吧。”
“好咧,走呗。”容七舒拉起均儿的走,转身便走。
手被拉住的瞬间,均儿有些想挣扎着要出去,可是看着那一袭红衣,满是星辰的笑脸,最终还是将脸别到一边,任由她拉着自己走。
云王朝盛京王都,城门口。
黑夜,再过三天就是就是七夕佳节,两个人儿在大城门关上的最后一秒钟快步挡住了守卫关门的节奏。
“城门要关了!”一个守卫说着就要继续关上城门,其中较为年长的男子却直接跪了下来,手合在前方苦苦哀求了起来“大哥,我与弟弟在外奔波了数日,早已经又饿又累,求求您大发慈悲,就让我们进城吧。”
容七舒伸手将口水在脸颊上偷偷划了两下,又用力的将身边傻站着均儿拉着也跪了下来。
均儿此时还是那一身的乞丐装,并非容七舒不给他换衣服,只是她也没有多余的衣服。这一身男装还是偷偷拿的,身上的破丁让他们两个人看起来直接与乞丐挂钩了。
那个守卫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们,这关门点在即,外头的世界财狼虎豹定多,两个柔弱的少年待在外头好像也不安全。
“好啦,就让他们进来吧。”另外一个守卫不忍心的直接松手,走了过来将容七舒扶了起来,又可怜的摸了摸还在地上跪着的均儿。
见那守卫犹豫,那个守卫干脆走了过去,将那守卫推远了几分,将大门直接打开,还边劝说道“两个年轻人而已,还是乞丐。你不让他们进城,可是会出人命的。当今皇帝可是仁爱百姓,若知道你为了守规矩而害了人命,还不扒了你的皮。”
容七舒赶忙拉着均儿快步的进了城,进门了还不忘对着两个守卫一番的道歉。
均儿倒是一路都不言语的看着容七舒,他不明白她分明长的那般好看,为何要将自己身上昂贵的红装与人变卖,穿了这一身的男装,只是她的容颜仍旧被面纱盖着,只那双眼干净无比,让人一见便有些怜惜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这些日子与她一路跑来这盛京王都,她倒是待他不错,如果将与他乞讨才有饭吃这些事情的话,她倒是挺好的。只是,他从未问过她的姓名,而她也未曾问过他的事情。
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熟悉的姐弟,不得不说,均儿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与两个守卫告别之后,容七舒便拉着均儿随便找到了一个客栈入住了。
进了房间,均儿看着准备洗澡水的七舒,有一瞬间的愣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你要洗澡?”
容七舒莫名其妙的看着均儿,她可是替他准备的洗澡水,他此时蓬头露面的,全身脏兮兮的,若不是在途中替他洗去了身上大概得血渍,他哪里进的来这城门,只怕也要被关起来了吧,当做杀人凶手啥的。
“给你准备的。”容七舒有些冷冷的说道,她其实并不高冷,只是这身体原主人有些高冷,好像这原主人的魂魄还未完全的散去,她偶尔会被影响了心性。
“!!”均儿惊讶的看着她,虽然说她这一路待他不错,不过这般亲力亲为的为他准备洗澡水什么的,他倒有些出乎意料了,他跟着她,不过是不想到清月派而已,因为娘亲说过,此生不得入仙门,不得入魔教,不做违背良心之事。那些事情,太过复杂,不是他可以掺和的,虽然他很喜欢,很喜欢修仙。喜欢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他也不得背叛自己下的天誓。
“为什么…”对于她给的温柔,均儿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不自觉的用手将怀里的玉佩紧紧抓着,难道她也是与那些黑衣人一样,来夺玉佩的?
这玉佩,是仅能证明他身份的物品,他从小便贴身带着,原本以为只是娘亲赠与传家宝,却不曾想竟然与他的父亲有关。
他自是十分珍惜的,就算这一路乞讨,他也不曾将它变卖。
“想什么呢。”容七舒看着他那自然的警惕,眼睛微微眯着看着他的胸前,那玉佩她早就发现了,只不过懒的管而已。
虽然,她本来也不舍的那一身极好看的红衣,那衣服看起来可不便宜,身上的红衣可是天蚕丝做的,若不是为了找韦智君,怕自己先饿死,她才不卖呢。
不过,女扮男装在这陌生的地方行事自然也方便很多。
“没…没。”
均儿警惕的看着突然走近的容七舒,不自觉的往后退着,不料被门槛给绊了一下,直接就朝后摔下去。
“哎?”一只手快速的抓过他,将他拉着在地面转了一下,稳住他的身子,这一番动作下来,对面的容七舒却不言语了。
“对…啊。很痛。”均儿正慌张的想要道歉,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暴栗,还有那略微有些生气还有几分无奈的话。
“你不用如此怕我。我对你没有兴趣。不过…”容七舒转身,手放在门上,侧首又道“你是我救的第一个人,你既然选择跟我,那么便希望你别给我惹太多的麻烦,自食其力这种事情你应该懂。”
未等身后的均儿回答,容七舒便直接走了出去,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一个小孩子玩,那地方会被屠村,却唯独他活了下来,自然是这个世界比较重要的角色,可是她不想管那么多,她现在只想找到韦智君。
也不知道,韦智君还认不认识她,心里有些烦闷,容七舒便懒得回房间,直接在客栈走廊里无聊的走着。
她就希望这个均儿不是什么糟糕的角色,只是想一个人陪着自己,让自己旅途不那么无聊而已,若是麻烦太多,她倒真的有点懒得管他了。
在房间里的均儿,看着那有些伤感的背影,原本紧握着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他的手想要抓住那个女子,想要告诉她自己没有怕她,可是又硬生生的停住,因为他方才确实是误会她对自己有企图了,好像也解释不清。
均儿安静的看着那滚烫的热水,还有那旁边干净的与他身高合衬的服装,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她自己都不舍的买,竟然给他买了新衣服了吗。
轻轻的将脖子上的玉佩解下,那是纯绿的翡翠玉佩,上面奇特的花纹都在说明着这玉佩来历不简单,均儿有些累的靠在木桶上,这温度极合适,也不知道她放了什么材料,竟然让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因为常年不曾照顾的身子,有了片刻的放松感。
他闭上眼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来盛京是他无意间提起的,其实也不是无意提起,他想要找到他的亲生父亲,到那时候在好好的报答那个女子吧。
约莫一个小时以后,均儿才洗漱完成,看着身上纯绿色的服装,材质还不错的样子。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片刻的失神,这容貌倒是极为帅气,可是他不喜欢,太过于引人注目。
将之前卸下来的伤疤又重新贴了上去,他从小到大都贴着它,一方面乞讨可以博得更多的同情,一方面也是母亲让他带的,从来不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贴的动作有些许缓慢,均儿突然停了下来,他为什么有点想让那个女子看到自己的真正容颜呢。要是…她嫌弃了他的容颜又该如何。
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份向来是一个谜,他以前就知道。可是,面对那犹如星辰的女子,他竟然想放弃自己一直一来的梦想,甚至想与她就这样一直乞讨下去也不错。
最终,他还是贴了,他仍旧对她有些许的怀疑,因为她的气息让他有些自然的抵抗,虽然他的心觉得她没什么。
容七舒并不知道均儿有那么多的想法,在她眼里,他在这个世界多重要,现在也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闲来无事的走在走廊上,这盛京王都的风景倒是不错,每家每户都挂满了大红灯笼,整条街倒是有着光,这也是容七舒来到这里这么多天心里唯一安静的瞬间了。
看着天上的圆月,容七舒便想起来了他们一家人相聚在大厅中,韦智君冒出来的场景。“小智智…你到底在哪里呢。这个时空的你,可还是单身啊。你要是有妻子了,我把你抢过来会不会有些过分…”
“自古爱情痛苦万分,可是如姑娘这般大胆要做狐媚子的还真罕见。”
在容七舒思念韦智君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一声男声,男人嘛,没什么可怕的。可是,容七舒现在法术可是也不低的,更何况她是狐狸,本来就听觉十分灵敏,可是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她毫无察觉。
!!对于未知的因素,容七舒总有些警惕,转身未说话,手里自然幻化出了一条紫色的长鞭直接狠狠地朝着声源处挥了过去。
原本待在对面屋顶的身影看见气鞭子轻笑一声,并不慌,却在鞭子快打到他的时候一下子消失不见,那鞭子狠狠地打破了屋顶,有些许的瓦片直接掉入那个房间,那房子便亮了灯火,屋子里的人也骂骂咧咧的看着突然破了的屋顶。
“…”
“…”
容七舒看着刚刚还在那边的人现如今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调戏般直接抓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的人。
“姑娘,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实在是令人不由自主的着迷啊。”
他轻笑着,头轻轻的附在容七舒的耳边,然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引的容七舒又羞又恼。
她被他抓着,动弹不得,自是看不清他的样貌,否则容七舒定然将他直接划入黑名单,日后算账。
可是,容七舒也不罢休,她打不过,还踩不过嘛!
狠狠地用脚踩住了他的脚,制住容七舒的他果然疼的直接松开了手,容七舒手中的长鞭再次狠狠地打向他,他有些踉跄的躲着,这丫头下手真狠!
见他躲闪,容七舒也不急,看着他面上带着的假面具,直接将长鞭打向他的脸,必须看到他的样子,否则自己怎么算账。
“哇!最毒妇人心!”那个人大叫一声,险险的躲过了鞭子,看着被打破的假面具,忍俊不禁的大叫了起来。
这丫头有趣,他喜欢。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这么让他躲闪的女人。况且,她还一身的男装,他更喜欢了。
“你才知道!”容七舒看着他,手中的鞭子自然的挥向他,可是却在看到他的脸时楞了一下,手中的鞭子也偏移了打向旁边的墙壁。
“你…”容七舒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轻笑的看着她,面对她刚刚的咄咄逼人并不生气,反而悠然自得将怀里的扇子打开,放在面前,还不忘调戏她“怎么,爱上我的颜值,心疼了。”
“肖清…”
“哈?”面对容七舒的轻语,那个男子有些蒙的看着她,这肖清是谁,见她的神情似乎是故人,莫不是是情人?看起来,还与自己长的很像。既然如此…
“咳咳。没想到被你认出来了。”
“…”不,他不是肖清。容七舒回神,肖清怎么会认识她现在这般模样,她现在可是这个世界的女人的模样。
“咳咳?”黑寂有些尴尬的轻咳着,他感觉到了刚刚有丝情绪波动的女子现在又变成那种冷漠的杀气了。
啧,一个女娃子,怎么那么弑杀的感觉,明明看起来挺清秀的。
容七舒无语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和肖清长的一模一样,但是他不是肖清,也许又是肖清,只是这个时空的肖清而已。
可是,容七舒现在并不想理他,不知道是原主内心的冷漠,不许与人接近的本能,还是身为容七舒的她,不想面对肖清死的事情,所以看到与他长的一模一样,却性格大相径庭的人,她有些受不了,也不想接近。
越多的接触,只会让她更加伤心。
容七舒直接就想从他的身边走过,黑寂看着她这么短时间的变化,眼睛危险的眯起,他倒不阻止,因为他自然有本领可以让她主动来找他。况且…
带着利爪的小猫咪,满身伤痕的时候的妥协好像更有趣点呢。
察觉到面前的男子身上的气息变化,经过的时候容七舒的心不由的停了一下,紧接着有些警惕的撇了一眼,再也不停下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现在觉得这个世界真的不简单,未来的事情究竟如何,不是她能把控的。可是,她现在连韦智君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这具身体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感觉的到她本身的妖性,刚到的时候的那一身妖异的红衣,那么妩媚,那么高艳,仿佛神圣不可侵犯,却又有些血腥的味道。
她来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一定杀过人,而且还可能手沾满了鲜血,否则她也不会刚刚本能的想要杀了那个男子。
若是她发动法术,那个男子根本不是拥有彼岸花之力的她的对手,可是因为他长的和肖清一模一样,纵然知道不是同一个人,她还是对身为朋友的肖清心软了。
但愿,日后不在遇见,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依这原主的性格,会不会影响她杀了他呢。
容七舒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有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狠厉,那不是她的,也不是这个世界的若言狐,而是彼岸花的煞气。
有时候,你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把握之中,以为你可以控制一切,以为你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王,可是有时候,危险与真相都在一步步的逼近,直到让你喘不过气,清醒不了,一步步沉沦到地狱的陷阱中,难以自拔。
!!
客栈中突然闪过两抹黑影,因为想要透风,开了窗户,容七舒没有料到倒是正好看到了…emmmm刺客?
这原本不是她该管的事情,这个世界是啥世界她具体还没弄清楚,再说江湖中死一两个人没什么,不过就是暗杀啊,永除后患啊,斩草除根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打扰她就可以。
好像,自己是有些冷漠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然的对许多事情喜欢直接无视,哪怕人命在她面前消失,鲜血沾满大地,都不能让她悸动分毫。
容七舒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她只想问心无愧,只想救韦智君,她以前做那么多,为了世界拼搏,以为只要善良就可以安稳一生,可最后她一无所有。
那么,就一起毁吧,全部毁了吧!
!!有这样的想法,容七舒猛的睁开了眼睛,总觉得这原主的戾气又多了几分。容七舒尽量的让自己心平气和,又转头看着外头的圆月。
她方才沉思的瞬间不过一秒,这就是法术的高深,在他们这里,时间是缓慢的,只要催动灵力。
看着刚刚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容七舒眼睛看戏般的微微眯起,可是想到什么似得,有些着急的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麻蛋!那不是均儿的房间方向么!
那小子,可不能死了。他可是她的小陪伴呢!
容七舒来到均儿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均儿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他的胸膛流了不少的血,鲜血将刚刚换上的新衣服再次弄脏,他的脸色苍白的狠,却似蝼蚁一般,拼命的拽着那个人的脚,而那个人的手中正拽着他脖子上的玉佩。
啧,这傻小子,不过一个玉佩这么拼命,打不过不会跑哪。
可是容七舒来不及责怪他,因为他的脸色苍白的狠,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
均儿看到容七舒的那一瞬间,其实是满怀希望的,就好像从心底发出的一种信任,只要她在,他就可以活。可是,又有另外的一种感觉,其实刚刚,他怕的是她生他的气,而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只不过,后者的情绪被他故意的忽视了。
“喂!”容七舒不耐烦的看着那些刺客,他们身上纹着月牙状,身上也没有魔气看起来不像魔教中人。
“你们是谁?”略微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说出的话却自带着杀意,语调婉转却又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哦,其实我不在意,因为你们即将去地狱。”
“你…”
容七舒的手一挥,眉头的彼岸花印记自然的浮现,自从她附身,好像这还是它第一次真正回归呢。
那些刺客也许还想说什么,只是再也来不及说什么狠话类的,因为就在刚刚他们全部死了。
魂归故里,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均儿知道她一定法力不弱,可是她竟然一下将刺客全部杀了,心里扬起一种不明的情绪,他的神色暗了暗,可以有这么高深法力的女子,喜穿红衣,弑杀。
除了那嗜血教的狐长老,着实想不出谁了。
均儿的手埋在袖子之下,紧紧的握着,看着朝着他有些着急的走近的容七舒,又有些犹豫起来,她真的是那个女魔头么,那么,现在对自己的关心究竟只是因为一个玩物…还是因为真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