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有人惊呼,有些热泪盈眶捂住嘴巴。
这得多爱,才能不舍得她多受一分的伤害。
饶是她不懂情爱,却也为之动容。
那抹粉衣很快被观音柳叶一甩便进了那新塑造的身体中。
其余的魂魄一下子归体,却一下子无力的落入那凡尘之中,
“拦住他!”天帝着急的命令着一旁的仙,却被一旁的如来拦了下来。
“天帝不用着急。这皆是宿命。”
“如来。这魔头定会卷土重来!此时不除,日后必成大患。”
“非也。白弑影乃是天帝你的心魔所致,如今有了情爱,是长处却也是致命之处。”如来手指指着那抹一袭粉衣的女子,她便也快速的落入那凡尘之中,如轻盈的羽毛,随风而去。
“这是何意?”
“他会是这凡间天界的魔尊,她却会是克他之人,若为改她的宿命,他必死无疑。天帝可想跟如来打个赌。”
“什么?”
“就赌……他会自取灭亡。”
天帝哑然,不在争执看着那凡尘之中,新出生的女婴,突然了然的大笑“好。便赌这。只是不能让他如此轻松。嫦娥,白羽的魂魄何在,可曾投胎。”
“皇室三皇子——韦智君。”
“他有了情爱,本帝便让他爱不得,却深爱不可。如来,这个赌必赢啊,哈哈……”
身后的如来看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观音亦是不言,离去之时却暗自自朝那孕育中的魔心投了那么一句话“切勿动情。”
三年前,天界也被攻打,那时却是三千万魔兵,如今……却孜身一人,他想必也是心有所悲无所畏惧。
观音一滴净瓶水随之落入凡间,化为一只白绒绒的猫咪,蓝色的眼睛诡异却纯真。
皆为宿命罢了,嫦娥不禁喃喃自语“旖玫……对不起。”
三年前她不舍那女子受苦,伸手救了她,这次她为了这天地又毁了她的人生,一时之间,她竟不知是对是错,只能飞至那圆月之上,孤寂而舞,日日夜夜。
常年悲戚,却终是无泪。
“后羿……嫦娥,再一次背弃那纯洁高尚的爱情了。后羿……你可愿意原谅嫦娥。”
水滴一滴滴的落下,敲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寂静。
“你后来是如何见到她的。”白羽不知为何一滴泪随之落下,他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的心痛。
“呵。在魔宫孕育了二十多年,才自人世间苏醒,一清醒便看到那双动人无比的眼睛,一瞬间便沉沦了。那双眼睛有些冷漠,却又有几分的皎洁,最主要是……”她一下子把他扔到了河里,而且还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感觉着实不舒服,所以不记事的他当时发誓要她害怕他。
当然,白弑影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有些自嘲的轻笑。
他必定会爱上她,为了她付出一切。
他没有想到的是,无论他如何,她喜欢的始终是自己,无论……他知道那句话之后,死命的拒绝她,她仍旧会为了自己死。
他甚至想不明白,这是为何。分明,她与白羽才是天生一对,分明,他忍着心痛拒绝了她。
就像是有种独特的吸引力,她总是能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在他身边。
如果,他知道他永远不能喜欢她,他第一次见她便会离开,躲着,让着。若是能让她好,平安终老,他要如何又有何妨。
“嗯?”
“算了。你可饿了?”
忽视自己内心的苦楚,白弑影转移话题的道。
“阿?”白羽一时未曾反应过来,有些呆愣的点了点头。
他不会饿,只是因为舒儿喜欢美食罢了。
想着,他的眸中光亮暗淡了几分,也不知道舒儿如何了。
他不知他从何而来,只是信这只狐狸罢了,信他说的,舒儿只能和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才能平安。
他信了,只是心真的痛,他想陪在她身边,无论以何身份。
那些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他是知道她孤单无聊的,所以……他陪她出去了,去她想回的那个帝都。如果,知道会与她分开,他也会带她出去的吧。
见不得她那强颜欢笑的笑容,还有那拼了命忍住的泪水。
“走吧。”
烛火微微摇曳,影射出两个人的身影。
……
华都的十里街,此时热闹非凡。
容七舒在床上躺了一天,实在是因为某人实在是……
想着脸红心跳加快的偷偷瞄着身边一袭墨衣的韦智君。
“嗯,真的很帅的呀。虽然,与他好像并不是认识很久。”
他们此时正坐在屋檐之上,她一见到屋檐便想尝试一下这古代人的屋檐观景。
容七舒眉头紧锁而起,有些不解的喃喃道“古代人?”
“舒儿?”
一声声的呼唤将她的思绪唤回,有些迷茫的抬头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的韦智君。
“嗯?”
“你怎么了。”韦智君轻声问道,他方才见她眉头紧锁,好像想到了什么。
表面温柔的询问,满眼的关心,只有那紧握着的手表示着韦智君内心的不满。
他着实不想去想,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让他恨她的假装深情却又不舍的放手。
“呵。”他有些自嘲的轻笑,低头含住那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口的女孩的耳垂。
“舒儿……”终有一天,你会说出你是谁的人。
“嗯……”突如其来的颤栗,让容七舒有片刻的恍惚,有些不愿的想要推开面前的男子。
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却又缕不清楚,这个男子给她的莫名熟悉感她想要知道。为何,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喝,夜七兄喝酒。喝!”
刚接到张依张饵信号便风尘仆仆赶出来的夜七,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喝的烂醉如泥的以亦,眸中却满是温柔。
看着几欲倒下的以亦,他迅速的扶住了颤巍巍的他,低头在他耳边撩人的轻语“以亦,何故喝这么多的酒,酒可伤身的狠。”
他的眸中有些狂野,却十分温柔的低头注视着几乎落入他怀中的男子。
“喝!不醉不归,一醉方休!喝!”然而早已喝醉了的以亦却只顾自己的自言自语,整个人自夜七怀中而起,动作之大差点让自己摔在地上。
幸亏身后的夜七捏了捏眉间,身手极快的接住了他,避免了与大地接触。
将以亦整个人抱在怀里,夜七总是觉得以亦像一个女子一般柔弱,他却又有些男子的骄傲。让人想要疼惜。
在夜七怀里的以亦想到那抹白衣,纯洁却目光中从未有他,他便伤心,那心口处的疼痛他便更痛,眼泪吧唧吧唧的全部抹在夜七的黑衣上。
后者却并不恼,只是手抱的更紧了几分。
夜七记得,以亦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狼狈的狠,眼中的骄傲却将他直接震撼到。
那一次,他是被那抹白衣无视了,彻彻底底的无视。
这几日的容七舒,在华都享受了特别快乐的生活,与张依张饵的小打小闹,她才发现张依张饵真的是可爱的狠。
还有那一夜屋檐的相处之后,她与韦智君真的是甜的不可,让张依张饵既嫉妒又无奈,只是那一夜来了位不速之客,冷漠,冷的让她想要拿好几条的被子盖住自己。
可是他看着以亦的眼神却温柔似水,让容七舒不禁觉得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容七舒喜欢与以亦相处,这小子嫣然是个小正太的模样,最主要,他温柔的狠,虽然每一次她与他相处的时候,某人总是眼神像是能杀死人一样。
酒楼庭院中,这酒楼也甚是奇怪,初进来时分明是二楼楼阁,如今却是一个巨大的庭院。据以亦说这是八卦玄镇,所以眼见不一定为真。
几个人今天再次聚在一起,围着一个小小的架子摆弄着,只有夜七冷冷的一个人靠在柱子旁,犀利的眼神时刻看着容七舒的一举一动,深怕她一不小心将她面前的以亦如何了。
“哇,这可真香。”
架子旁边的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子,看着手中肉成色不错,容七舒快速的朝上面撒上一堆的食材。
香喷喷的味道绵延千里,让人忍不住深深咽了几下口水。
韦智君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那娇小的女人忙里忙外的折腾。不自觉的嘴角微勾,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那方忙里忙外,有一个羽毛装着的飞镖却不知何处被扔了进来,韦智君稳稳的接住,打开那上方夹着的字条看着那忙碌的几个人。
有些不悦的看着纸条的信息,眉头紧锁很明显并不能让他满意。
手一用力,那羽毛连同纸条瞬间化为飞灰。
陷入愤怒中的韦智君低头,一瞬间又抬头狠厉的目光对上冷冷看着他的夜七。后者有些不削的一笑,又看向那堆处于美食烧烤的人。
韦智君眸色微暗,再次看着容七舒的目光有些自嘲,复杂的狠。
香味渐渐飘散,当一块肉被一根被削尖的筷子穿着的摆在他面前的时候,韦智君有些犹豫的刚想要接过,“谢……”
那肉被直接塞了进来,柔嫩而有嚼劲的肉感极好,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容七舒,韦智君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的草地上,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那上方摆放着几块鲜美的肉与野菜。
“这是什么。”
韦智君接过她递过来的肉,那筷子被烤的有些焦,这种肉分明是平常的鸡肉,这样一弄倒是比平常的御厨烹饪更为香美。
他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不禁有些好奇容七舒是如何用那个中间一个洞的架子烤出来这么好吃的物品。
“这个呀,叫烧烤。就说你不爱听我的话,我前面都和她们解释过了的。”“嗯……要不要再来一块儿?”
容七舒看起来心情极好,她以前一个人买烧烤的时候便希望有个男朋友可以陪她一起吃这美食,就是自己的衰运总是会让人……
想到了什么,容七舒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她想起了什么,却有些不理解自己的话了起来“男朋友……那是什么呢。”
“舒儿?”见容七舒陷入自己的想到中,还不时用手打着自己的脑袋,韦智君有些心疼的抓住她的手,关心的问道。
“嗯?没事。”一抬头便迎上某人关心的目光,容七舒便觉得心里暖暖的。
夕阳渐渐的落下,很久很久以后,容七舒都把今日的小美好深深的刻在心里,如果知道后来的事情,她绝对会用画将这个场景描绘下来。
有时候,最开始的美好永远只会存在在最开始的地方,到最后的末端的时候,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悲的不成却差点醒不过来的梦。
夜晚,容七舒一如既往的陪着韦智君望着这华都的明月,明天他们便会离开这儿,原本也只是路过借宿而已。
虽说只有两三天的相处,容七舒却有些舍不得以亦,张依和张饵。
也只有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不考虑自己的过去。
容七舒并不想回忆,可是又总觉得有什么丢失了的,那些越来越多的零星的片段让她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知晓了些什么。
那抹红衣究竟是什么,她记得自己好像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抬头看了看身边的韦智君,此时的他只是静静看着面前的明月不知想着什么。
容七舒没有打断他,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况且他们之间,虽说有了张依张饵所说的夫妻之实,那些暧昧关系,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
他从未说过爱过她,从未承诺给她未来。
复一想,容七舒便觉得自己太过过分,那一夜不过是她喝醉酒后发生的意外,至于这些日子的暧昧,也许只是他的歉意吧。
“韦智君……”
她忍不住轻声唤他。
韦智君疑惑的转过头来,那双墨如繁星的眼睛深邃的让人想要沉沦。
“怎么了?”等了许久,容七舒却只是一直看着他,他有些不解的问。
“你有喜欢的人么。”容七舒觉得自己问的很傻,却还是问了出来。她有些害怕,害怕他们之间其实什么也不是,又有些小期待,期待他们之间有着什么。
“……”
他沉默了,久久都不曾言。
见此,容七舒只是转过头尬笑道“开玩笑的啦,不用当真。”
只是看着明月的眼分明有了泪花。
“把她们抓住!别让她们跑了。”
清晨一阵吵闹的声音吵醒了酒楼别院的所有住客,有人不满的打开门正要发飙,一见楼下的十几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壮汉’,说他们是壮汉只因为他们皆身着着壮汉的人皮。
“吱呀”“哐当。”
开门关门的动作大家竟一致的对楼下发生的事情袖手旁观。
昨夜的容七舒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今日醒来韦智君早已不知去了何处,被楼下的吵闹声吵醒,有些不满的打开门,便有两个长着牛头马面的人早早待在了门口就等着她了。
一人一边齐全的抓着容七舒的胳膊,吓得容七舒大叫道“你们是谁啊,放开我!放开!”
她的喊叫有些无力,被他们扛着走出门口,一下子便从二楼跳了下去。
这酒楼白天挑一三五的日子变化为二楼的酒楼模样,其他日子则闭门不营业,便是那别院的形状。
容七舒欲哭无泪的双腿发抖,这两个人究竟是谁,长得那么可怕不说,她方才差点将他们当成牛头马面。
到了楼下,容七舒瞬间被一群不知是动物还是人的不明物体围在了中间,隐约间她看见张依张饵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一边,正着急的看着她。
而那些围着容七舒的人,甚至有的还在商讨起来容七舒的容貌如何如何。
看着那其中的十几个壮汉,容七舒更害怕了。这几日听张饵说这华都是妖城,特别是那些画皮的妖孽最为喜欢剥人皮为自己美颜。
容七舒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怕的几乎快要站不住,依靠着身边牛头马面的拉扯才勉强站稳。
无数的血红花瓣自大门外的天空随风飞入,闻着那血的味道,容七舒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奈何动不了只能那样站着看着那一袭红衣轻纱遮面的女子慢慢的飞进来。
是飞,她的双脚漂浮于空中,极快的速度到了容七舒面前。
她的眉眼极为好看,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容七舒几乎想要大呼“美女你好。”
她笑了,看着容七舒有些害怕又有些赞赏的表情彻底的笑了,蛊惑众生。
容七舒听见扛着她的身边的两个妖怪深深的咽了口水。
“你可还记得我。”女子声音极为蛊惑,妆容却妩媚的狠。
“什么。”
未等容七舒反应过来,那轻纱被她轻轻的取下,她眼角下的血红花瓣让容七舒不自觉的想要躲闪目光,却又偷偷的看去。
容七舒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她,这么美丽的女子,举手抬足之间皆透着优雅与诱惑。
“你是……”
容七舒不禁疑惑的脱口道,那女子听言微珉了珉嘴角,眼里的泪花要落不落极为委屈“你果真是把我忘了呢,三王妃。”
她的笑由最初的妩媚渐渐变得有几分的诡异,她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将容七舒的下巴抬起,极为满意的道“不错呢,那狐狸把你保护的挺好的。”顿了顿,似是询问却已肯定“你会喜欢接下来的日子的。”
她轻轻俯下身凑到容七舒耳边轻语“那些……嗜血为乐的日子。”
容七舒害怕的看着她,想要挣扎却什么也做不了。
“睡会吧。”她轻言,容七舒却一下子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有的时候,无能为力是世界上最为难过的事情,就像容七舒接下来看到的事情,让她一辈子阴影,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些期待与愉悦这样的感觉。
当容七舒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是炎热的,她微迷糊的刚刚睁开眼,便听到了她要醒来之前的悲惨哭声,有男人,女人,孩子。有老人,年轻人,甚至是那些妖族的同类。
她甚至有些不愿意睁开眼,可是在听到一剑刺穿身体之后有人倒地的声音她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可是她睁眼之后,却宁愿自己并未醒过来。
她没有被束缚住,甚至躺在暖和而柔软的床上,这床像是由法力形成的天然,只因为它是绝对透明的。透明到底下流过来的血液的一点点细胞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浓烈的血腥味加上面前白发飘飘的少年身影手中刚自他面前取出来的心脏让容七舒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那白发少年只是背影对着她,却已让她觉得狠厉,血腥,暴力还有冷冽。
就是下一秒钟,他也可以一下子轻松取了她的心脏,绝对不会眨巴下眼。
“呵。”他未转过头,只是轻笑一声,随意的将手中的心脏丢出,连头也不回的直直朝一边走去。
“呕……”
终于忍不住的容七舒终于跳下床扶着一旁的柱子狂吐了出来。
这个地方,漆黑的狠,仅有几缕微弱的光亮,却已足以将这满地的尸体照的一清二楚。
“韦智君……你在哪里。”容七舒害怕的直发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多具尸体,那些人皆惨不忍睹的死状,皆死不瞑目的瞪着双眼,这里此时竟是除了她便一个活人也没有。
她不敢多走动,害怕恐惧孤寂一下子席卷而来,她只能蹲在一边较为干净的空地,靠着角落蜷缩的抱着自己,却睡也不敢睡,既害怕又只能睁着双眼看着那些尸体。
她突然便流泪了,自那日醒过来,她便一直与韦智君在一起,虽然认识不久,却像是认识了许久一般。
即使……他从来没说过喜欢她,她现在最想的却还是他。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有那么一刻钟是想我的呢。”
四周是寂静的,寂静的让人瑟瑟发抖。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在睡着之前她仿佛看到了那么一抹朦胧的身影,那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服装,她的手轻轻的伸了过来像是要抓住她的姿势,可是下一秒,便破碎散去。
一个激灵,容七舒便醒了过来,这是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的湿透。
“吱呀。”那方的木头们被人打开,昨夜却是没有那个门的。
进来的仍旧是那两个牛头马面,他们一言不坑,比容七舒大两倍的身躯挡住了从门那方投射进来的缕缕阳光,只留下一大片的阴影。
容七舒的眼睫毛因害怕扑动了两下,便被那牛头马面直接抗了起来。
此时的她却也不尖叫,因为她知道,尖叫没有用,至于前方未知的危险,有什么是比死还可怕的呢。
静静地看着这一路的漆黑,这是一个山洞,四周皆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上方隐约有水滴滴下,越往里越多了起来容七舒的发几乎湿透了。
后来,终于过了那条漆黑无比的路,眼前的明亮让容七舒有些不适应的用手挡住些许的光芒。
看着那坐于正上方的女子,仍旧是一袭的红衣,只是此时的她却微微依靠在那个白发公子的身边。
容七舒微微奇怪的看着他们,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抓她,难道她以前得罪过他们?
他们相依偎着,白发男子有些留念的嗅着女子的长发,看着容七舒的反应似乎极为满意。
“放开我!你们这些妖孽,不得好死!”一个素发的男子在此时被抓了进来,挣扎的动作很大却仍旧被粗鲁无比的扔在了容七舒的旁边。
与容七舒不同,他双手被一道黄色的光束缚着,脸上的淤青不少,身上的衣服也因为暴力打斗坏了不少。
只是,他仍旧狂傲无比,丝毫不畏惧的瞪着那上方的两个人。
“他是谁。”红衣女子有些奇怪的看着那台下的男子,能让离这么生气绑来却不马上下手的男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