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官员着实烦恼至极,命人仔细保护了现场,自己去一一盘问了一旁的顾客,得到的无非是只听到无尽的女生惨叫声,还有那些人骂骂咧咧的过去的声音,再无其他。
“在下为京官——林郝。有些关于命案的事情打扰一下。”
这是林郝的官场做法,无论是什么角色,都必须给予好的礼貌,否则就连他自己啥时候无缘无故得罪了高官,都有可能,一下子人头落地。
“请进。”
“喂。”沐音有些紧张的抓着白羽的手,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他为何让那官员进来?她仍旧有些害怕,她不想断了自己的后来。她才找到他。
“多谢。”
初进房间,林郝看着白羽的眼里多了几分的赞赏,他从来没看过如此天附气势的人,他看起来极其的高贵,不用任何昂贵的装饰,便给人一眼新颖,难以忘记的感觉。
“本官想询问一下,在命案发现之前,两位可曾听到过什么?或者留意到了什么。”
察觉沐音不住发抖的身体,林郝眉眼一珉,多注意了几分沐音。
“尖叫声,谩骂声,无了。”白羽简洁明了的答到,顺着林郝的视线他也看了过去,他知道,这个官员不简单,可是没想到他这么细心。
“多谢。”林郝多注意了几分沐音的表现,在要离开门口的时候,一瞬间将身上的官服上的太阳对着坐着的沐音。
“阿……”沐音眼睛一瞬间被强光照着,难受的用手试图遮着那道强光,却仍旧抵不住强烈的难受,头疼欲裂的趴在桌上,片刻便没了反应。
“果然是鬼魅!”林郝将命案的奇特全部加在他方才看到的沐音身上,自手中凝聚出一道强光,一下子要抓向那已昏迷的沐音。
在快到碰到的时候,手被人快速的抓住,一股冷冽之气瞬间传遍整个房间,四处萦绕。
“你!”林郝奇怪为何这个翩翩公子会与这鬼魅一起,难不成,他们是帮凶!
可是,这个男子又没有晕倒,一时之间,林郝不确定,这男子究竟也是鬼魅,只是因为法力高深,自己抵不过。还是说这公子不是鬼魅,也与自己一般是正义的。
他希望是后者,对于这个男子第一眼。他便赞赏。
“她是我女人。”白羽将那手一下子扯开,林郝因为受创后退了几步,撞在门上。
“她是鬼魅,你定是被她迷惑了。”
“嗯。她是我的女人。”
“公子,你身上自成仙气,莫因为一个鬼魅,毁了自己。”
林郝苦口婆心的劝说,奈何那白羽反而将那女子搂到怀中。
“你错了。无论她是好的坏的,都不会伤害到我,更何况,她并非这个案件的作乱者。”
白羽搂紧怀中的女人,他本不想掺和,本不想管。可谁料到那鬼魅会缠上了她呢,那鬼魅的怨气阴气皆极重。否则她也不会晕倒了。
“你说,她不是害人的鬼魅?笑话!这世上哪里有不害人的妖孽与鬼魅。简直是胡言乱语。公子,你被迷的不轻,还是让本官替你除了这祸害!”说着,林郝又要动手。
刚汇聚的光圈,一下子被白羽拨过来的一滴水滴一下子破了。
“你,当真要执迷不悟!”林郝很气,他第一次想就算他是鬼魅,也原谅了他,放他离开便罢了。因为林郝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查觉到一丝血腥之气,证明他没有害过人,而他也生了恻隐之心。
“七天。找到凶手。”第七天,便是那鬼魅的头七,最后一天。只要找到凶手,那鬼魅自然可以投胎,怨气也便没了。
白羽不想与这世人发起战争,打斗什么,破坏了什么。一旦与这人间发生了什么,他灵气便会散发的越来越快。所以,越少越好。
白羽想,这个案件一过,便带舒儿回魔宫,他必须修养一番。
“本官没有理由信你。”
“你不舍的杀我,那便信我。”白羽方才便察觉了林郝的手下留情,无非是珍惜他这样得天独厚,纯洁无比的灵气罢了。
林郝看着白羽许久,最后才坐了下来,说道:“你得先告诉本官你的名字。那本官便答应你。”
“白羽。”
窗外的雨淅沥沥的下着,落于地面绽放而开。
房中猗罗灯帐,冷意微入,床上的人儿微动了几分,白皙的手在床边胡乱的摸索着什么。
几分钟之后。
床上的人儿才睁开眼睛,空灵的望着床幔顶部。
“嗯…差点忘了不在现代了。”无奈的坐了起来用手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略微有些烦躁的道:“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高科技啊。太绝望了!”
从睡意与绝望中回过神来,容七舒这才开始打量着这个房间,房中的龙涎清香回荡在房中,令人心旷神怡。
这个房间,小清新的感觉,房中的一切家具都是由檀木而做,虽然很好却并不像皇宫之中的装置。
“嗯…又到了哪里。”仔细想要回想来这之前的事情,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记性越来越差了。”
容七舒早就将自己答应沐音灵魂一体的事情忘了,只记得自己要帮她完成寻找情郎的愿望。
有些郁闷的站起来,走至窗边,一下子将原本紧闭着的窗户打开,窗外的风景是一个池塘,太过远了,并看不清那池中的物体,只是那池塘旁边的柳树在雨滴此时的光顾下,左右摇摆,柳条弯着,恍若害羞的女孩。
“算了,不记得了便不记得了。”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聆听那雨滴的声音。
她自小便喜欢雨天,喜欢听那雨滴的声音,每次一到下雨天她无论多么烦躁都会静下心来。
只是,这一次的雨滴声有些大了起来,还有那一声声甜美却傲娇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又下雨了,我的绒毛啊!”
“嗯?”疑惑的睁开双眼,视线巡视了一番前面的风景,又转身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
“听错了?”
容七舒喃喃道,正想关上窗户,那一声傲娇的声音又再次的响起:“也不知道,伙伴们怎么样了。”
“嗯?”容七舒探出脑袋往外看去,终于在万绿从中,那棵柳树下瞧到了那么一抹白色的毛茸茸的身影。
“是什么?”
好奇的跑到门口,一下子将大门打开,朝着那棵柳树跑了过去。
到了柳树下,那毛茸茸的东西,耳朵粉嫩嫩的,未反应有人会突然的过来,那只猫吓得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树干上“哎呦,这是哪个冒失鬼。”
“会讲话的猫。”猫类自古有灵性,不仅可爱还傲娇的狠,虽然在古代这么久了,她也看了不少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却还未遇到会讲话的动物,一时之间,爱猫的容七舒伸出小手想要触碰它,还不可置信的询问着“这是真的?”
“女人!你走开!”看着那只越靠越近的手,猫咪瞬间尖叫道。
他可是猫族的太子,怎么是他这凡人可碰的。可是,他的褐色瞳盯着面前被吓的缩回手的女人,一丝疑虑涌上她的心头“人类?又有着鬼魅的气息,鬼魅?可是她可以在太阳光底下。这货到底是什么生物?”
容七舒听见她的反抗,将手缩回,改换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新鲜感的看着那只毛茸茸的白色猫咪。
她好像扑上去,抱住它,因为真的很可爱的啊!可是,她又怕这猫咪要是急了,会伤了他自己也伤了她。
见猫咪睁着圆溜溜的褐瞳看着自己,容七舒轻声问道:“你会说话?”
“你能听见我讲话?”
猫咪一脸冷漠的问道,他也好奇,面前这生物是什么,自古人神仙魔妖为百灵,能与妖魔通语的除了同类可以,还有那法力高深的神仙,她还没有听过人可以的。
“当然。”
两个异口同声道,随后容七舒率先笑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并非她想要问这只猫咪,而是自刚才她从房中出来,并不曾见到一个人。
这个的空间很奇怪,仿佛没有生物一般。可是这雨打湿在她身上,却又格外的真实。
“蠢女人,我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原以为这猫咪会回答,它却冷不丁的这样说道,紧接着高傲的朝着房中爬去,一点也不理睬背后的容七舒。
只是在那沾满水质的地面,赫然出现着有他
“真的很傲娇呢。”
容七舒抬头望了望不断往下落雨的天,低下头快速的朝着那个房间跑去。
刚进房中,便见那桌子上正坐着那只十分傲娇的猫咪,他身上的羽毛早已干了,丝毫未受外面雨天的影响,站在那桌子上,高贵冷艳。
与刚进房间,淋成了落汤鸡的容七舒相比,容七舒明显很惨。
那猫咪冷眼瞥了一眼全身湿透的容七舒,爪子在桌子上一拍,便有一套紫色的华服凭空出现在桌子上。
“哇,你怎么做到的?”
“…”
“呃。”
两个人突然都静了下来只是看着彼此,大眼瞪着小眼。直到…
“身材不好,就不要出来露了。”那方传来猫咪嫌弃的声音,紧接着那套衣服便被他直接的扔向了容七舒。
后者稳稳的接住,在心里无奈的腹诽:“什么嘛,想要给衣服就直言嘛,何必这么毒舌。”
拿着衣服到后面的屏风换了起来,说实在,这湿衣服沾在身上果真的十分不舒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不悦的道:“哪里不好了?身材。”
在外面的猫咪,眼睛微眯而起,那外面的天空一瞬间恢复了晴朗,左耳将容七舒在里屋的自言自语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便是无言。
换好了衣裳,容七舒十分满意这套装扮,旋转着身体欢快的出去,那猫咪趴在桌子上,眼里紧闭着,仿佛在睡觉一般,毛茸茸的绒毛,让它多了几分的可爱。
“睡着了?”容七舒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在这儿只有她与猫,从方才到现在,她都不曾见到任何的生命。
学着它的样子,趴在桌子上,脑袋看着大门外的风景,雨已经停了,暖阳慢慢的升起,幻化出五彩的彩虹。
如果,不是太过无聊,还有容七舒肚子传出的不雅声音,此番场景倒是极为美丽,如人间仙境一般,也十分的安静,静谧。这就是世外桃源啊!
不知不觉中,容七舒也睡了过去,与此同时,原本睡觉的猫咪突的睁开那双褐色瞳,看着门外的风景又低头看了看趴着睡着的容七舒,一阵白雾飘过,便有一个偏偏公子哥出现在房中。
“女人,真是麻烦。”
睡梦中,容七舒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以为在做梦,她并没有多想,寻着温暖的源头靠近了些许。
在外面的世界,此时却严谨危险。
白羽一手抱着昏睡的容七舒,一手抵抗着那万鬼的攻击。
他的仙力本来就会随着离开魔宫而越来越弱,又得处处照顾着昏迷中的容七舒,由最开始的边躲边打,此时倒有些力不从心的起来。
“噗……”一丝蓝色的鲜血自白羽口中流出,他却笑了起来,手仍旧稳稳的抱着那昏迷中的女人。
似乎不满白羽的战斗力,那万鬼之王幻化为一个人形的形状,脸上却没有面孔,着实骇人。
他身上装满了大大小小的骷髅,还有更多的冤魂身上的零件。
“只要你求饶,并将你怀中的极阴体质的女子交出来,让本鬼王得以补养,本鬼王可以饶你这小灵体一条性命。”
“不可能。”
冷冷的几个字自白羽嘴中蹦出,紧接着便是一阵的天旋地转,道道强烈的光交错着,惊天动地。
……
七天前,白羽并不想多惹事沾染凡尘,一方将官员林郝打发走后,随意将他给的军令扔在桌子上,看着那在床上昏睡着的容七舒。
满眼的担忧:“舒儿,你何时会醒来呢。”
白羽手捻起一个诀,白色的光圈屏障将十里之内全部包住,每一个晃荡的孤魂野鬼都似乎受到了牵引,慢慢的飘向了这个客栈的方向。
又将一滴水打入容七舒的身体中,白羽知道,被冤鬼缠身的人,必做噩梦,而这个梦除了宿主自己可以醒来之外,其他人却是无法的。
那是一个梦,原本的杂碎不堪,拼合不起来的画面,在白羽的帮助下,渐渐地成为一个个完整的画面。
白羽闭上双眼,为容七舒护着法,在她做梦这段时间,都不能被打扰,否则很可能便一睡不醒了。那个,与容七舒一般模样,就连灵魂也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白羽并不喜欢她,他也不喜欢帮她。
外头的风吹草动,白羽都一一注意着,那越来越聚集的冤鬼到了的,十分自觉的围着客栈,像守护一般不动了。
阴气过重,那阳气便弱,孤魂野鬼的无助与阴气,都在告诉那刚死的鬼魅,你的伙伴皆来助你了,你大可放心的去回忆你的生平。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昏睡中的容七舒额头上终于有了许多的虚汗,似是不安又似是遇到了什么,十分的不平。
她的睫毛微动了几分,却一瞬间恢复平静,仿佛从未有过这种动静。
在梦境中,有着一个城市,那是一个古色古香却又现代化的城市,车水马龙的是在桥上下面的街道,那是现代的街道。
人行道,还有那一个个在下面走动的人。西装,短裙,都让容七舒兴奋不已,她这是回来现代了?
手仍旧抱着猫咪,她原本只是无聊瞎走动,看到了一个门,便走了进去,原来那是穿越时空的门吗?
“太棒了。爸爸妈妈我终于回来了。”按耐不住兴奋的容七舒便想寻找路下去那个街道。
寻找了许久。她却仍旧在这古色古香的桥上,无论如何都没有下去的路。
“卖丝绸咯。尚好的精品丝绸。”突然出现了许多小摊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自桥的另一边,慢慢自浓郁雾中走上来的翩翩公子,撑着一把油纸伞,一袭墨绿色的衣服,上方的修竹格外的清秀。
他笑着,伸出了一只手。
“伪君子……”容七舒诧异的看着他,喃喃道。
不知不觉的便将手伸了过去。可是……
与此同时,腹部传来了一阵疼痛,鲜血一瞬间自那把刀插入的位置流出,沾上了衣服,还有怀中猫咪白皙的绒毛。
一抹心痛涌上心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那样的轮廓,那样的眉眼,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喜欢,因为早已住进了她的心里。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在自己心里真正想的那个人是他,那个她名义上的夫君。
怀中的猫咪眉眼微抬,闪过一抹落寞,却仍旧乖巧的躺在她的怀里,不曾动过片刻。
“为,为什么……”容七舒不知道为何到现在只是问他一句为什么,她只是,想听到一个答案,就算是坏的也可以。
疼痛还在继续,一滴泪落下,那个人的眉眼逐渐变得模糊,一直到韦智君突然邪笑了一下消失不见,容七舒才慌乱的捂着伤口,疯了一般的想要抓住他。
不断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伤我。”
怀中的猫咪动了几分,睁开墨色的双瞳,看着受伤了的容七舒,眉眼眯的厉害,仿佛在不削的又心疼的说“蠢女人。”
天上的雨又不断地落下,整个空间突然的扭曲,一阵天晕地转,容七舒只觉得眼前一黑,在一晃。
面前那些幽静的庭院,那茂密的柳树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热闹非凡的大街,小摊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怀中的猫咪还在,让容七舒有了些许的安心感。适应了那晕眩之感,低下头想要查看方才的伤口,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刚刚的只是一场梦。
“梦么?可是,那也太痛了。”心疼的摸住自己的胸口,疼的不是她伤口,而是那颗被伤了的心。
迷茫的看向四周,却觉得有些许的熟悉。
却想不起来哪里看过这个面前的客栈“哪里见过来着。”
“走进去。”
怀中的猫咪慵懒的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客栈,冷声道。
“哎?哎。好。”
容七舒虽然奇怪,这猫咪究竟是多少年修为的猫咪,竟然听得懂她的讲话,果然原本人兽本为一家吗。
抱紧了几分怀中的猫咪,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店内走去,她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可是真的真的好熟悉的感觉。仿佛,她曾经来过。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来过,只是那时候的魂魄是沐音而已。
容七舒一步步踏上二楼的阶梯,很奇怪,那些客栈的人员仿佛看不见她的存在,径直略过她问下身后进门的一个披着黑衣斗篷的男子。
在听到猫咪的冷语提示她上楼之后,她才又深吸了一口气,无视了心里的那份不安,还有这奇怪的现象,一步步踏向未知。
一到二楼,灯红酒绿的环境,让容七舒迷茫了起来。
从她身边穿过的是各个古代服装的男子,急急忙忙的从她身边穿过。
身后的黑衣斗篷的男子,也从一楼走了上来。满身的黑色戾气让七舒愣住了,一时之间转身看着他却忘记躲开:这人身上戾气好严重,那时候容七舒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那黑衣斗篷露出的邪笑看在容七舒的眼里,有一抹熟悉感,却又满满是恐惧。
“借过。”
一声极其温柔与他身上戾气极其不相符的声音,让容七舒再次呆住,结巴的同时也让开了一条路“好……好。对…对…对不起。”
“谢谢。”
那个黑衣斗篷就那样走了过去,身上的冷冽之气让容七舒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的背影。
然而,她怀中的猫咪却一瞬间警惕了起来,这可是尼空之境,这里的一切本就是那鬼魅所见的,所经历的。
第一层为宿主心里所想的,最为害怕的。第二层,则是鬼魅死亡之前的情景。
其实都是考验宿主是否值得放,因为沐音之前见死不救,才会被那鬼魅缠上,有了阴气。
沐音本就是与七舒一体双魂,阴气本身就比较重,本来就容易缠上鬼魅,如今怨气重,自然更容易昏睡在这尼空之境中。
照道理说,这尼空之境的一人一物,是是非非皆不可能看到他们,除了那是鬼魅或者宿主心中的所想的人有所联系的人。
猫咪——白羽警惕的看向那黑衣人的背影,身上的戾气严重的不是一点点,他的眉眼眯的越来越厉害。
“你是谁……”仿佛是自言自语,又是在问这那早已远去的黑衣人。
白羽现在很紧张,以他的修为,解救舒儿很容易。他也相信,接下来舒儿定不会见死不救,解了那鬼魅的怨气的。
只是这突然出现的不可把控的事情,让白羽慌了神。他分不清那个人是好是坏,至少他害怕。
“阿……救…救命!”
从一边远处的地方突然传出一声尖叫,惨不忍睹,仿佛受了极大的伤害。
“嗯?发生了什么事情?”容七舒奇怪看向那个方向,那个地方,淡着一层红色的红光,白羽看不到,容七舒却看的到。
刚想靠近,脑袋瓜却一瞬间浮现了一堆的画面,她仿佛有了可以窥探事情的功能,视线一瞬间转换到那声音来源之处。
只见那房中,女子被一个黑衣斗篷的男子恶狠狠的捏在手里,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又一下子全部放松了力度,女子忍受不住的直直咳了起来。
“放了我把,主人,我错了。我错了。”那女人的求饶声一声声敲打在容七舒的心里,这种事情,在现代类似的事情不少,救了,她没有能力去救她,可是她又不能不去救,因为不能见死不救。
那边还在继续,那女子一遍遍尝受着那个痛苦,一边将视线转向了容七舒这边,好像看的到容七舒一般,她的笑渐渐邪恶,恐怖。仿佛要夺了容七舒的性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