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停下内心挣扎,如果是和他的话,也不赖的吧。容七舒这样想着,视线顺着好看的喉结往下,突的鼻血就那样流了出来,好,好尴尬。
慌忙从某人怀中起来,捏着鼻子仰头哀嚎。
“噗嗤。”韦智君好笑的摇头看着容七舒此时的模样,又走到她身边,爱怜的将她手轻轻的拿下来,用绣帕轻轻沾水为她清洗。“小心点。”
小心点?听见这话,容七舒心再次狂跳不停。其实,她今天发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想法,只是他帅,又对自己不赖而已。可是,此时……
过了一会儿,见帮容七舒鼻血止住了,韦智君才道,那话中有着询问,不安。深怕她会不同意一般“音儿,可愿与为夫一起做那件事情?”
“……好。”
想了许久,他就等了许久,等到容七舒的回答,他一瞬间笑的像个孩子。
手轻轻的拉过她的手,一手温柔的搂过她的腰,低下头轻语“为夫很开心。”
容七舒低头微红了脸,下一秒一阵尖叫声便自王府传遍。
那声音坚韧有力,又好听至极。
然而,画面却不是这样的。
“阿……韦智君,你停下来!”容七舒手用力抓着某人的衣袖,指甲镶进他的衣服里。
“音儿,一会儿就好了。”
“停!”
紧接着某人耳朵突的被她的手紧紧拽着,引来某人哀嚎“音儿,轻点轻点。停,停下来了。”
“哐当。”坊间角落处只落下两抹身影,片刻恢复平静。
“呕……”容七舒扶着墙壁不住的狂吐,双腿不住的发抖,她竟然晕高,还晕飞。
站在身后的韦智君有些担忧的递过来一个绣帕,又有些委屈的看着一直吐的女人。揉着自己发烫的耳朵,更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
之前也不是没带她飞过,怎么今日吐成这样。想着她在半空之中,最开始微笑的答应,还说十分刺激,从来没有轻功飞过,后来怎么就……
“音儿,好些没?”担忧的问道。
“不好。”
容七舒吐了许久,才缓和了些,有些无奈的靠着墙壁,盯着头上的近乎快要圆月的明月的看,又低下头。
她,竟然想歪了,又抬头看着一脸懵逼样子的韦智君,深吸了一口气才无奈又委屈的道“智君啊,我们可不可以不飞过去。好……晕啊。”
她之前也飞过,可是她从来没有低下头看过,也没有这么远。至于,韦智君说的那个雪山之巅,她只想着美丽的雪景了。却不曾想到那么远。
可是,她又不能让某人心愿落空了。想起他之前说的话,只想和自己一个人去做的那件事。
她十分期待。特别期待。
“好。”
原以为他会生气自己的半路放弃,头上却传来一阵温暖,紧接着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傻瓜。是为夫考虑不周。”
“你……”深吸一口气道“你,不生气吗?”不生气吗?气自己的无能,难道不会觉得在耍他吗。
“只要你在,就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只要我在么……”听着他的话,容七舒却突的心里疼了一下。她,不知道她可不可以一直在,可是……她现在,真的只想和他在一起,看他的一颦一笑,看他的分分秒秒。
她不知道她自己怎么了,就像有种无形的牵引力,将他们牵在了一起,扯不开断不了。还有她此时为他心动的瞬间,忘不了。
头上再次传来一阵温柔的抚摸,还有他含笑的目光“音儿,天色不早了。这附近应该有酒楼,我们先寻个休息,明日再出发。”
“好。”
一路上,韦智君皆在身边走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几次容七舒都想主动牵他的手,可是……
“糖人听说还不错,不知道音儿可喜欢?”见到糖人的,他比她还激动,刚触碰的指尖便那样错过了。
她只能笑着拿过他递过来的糖人,那是个最新做的小猫咪,可爱的半眯着眼睛,懒散又安静。
然后,她再次轻轻的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想要主动拉住他的手,可是……
“这狐狸绣包倒是不错,栩栩如生,正好一对呢。音儿可还喜欢?”
见到了狐狸绣包,他跑了上去,像个孩子般的将那两个狐狸绣包放在手上,炫耀似得晃着给容七舒看。
容七舒盯着那两个绣包看着,画上的是两只狐狸,一白一红,皆栩栩如生,奇怪的是那只红色的狐狸却有一眼是红色的。那是右眼。而白色的狐狸亦是罕见的九尾狐。
那两个绣包分别画的是一座雪山之景,白狐孤立于上,背影萧条而孤单,只望着一个方向,仿佛在等待着某些人的到来,而那只红狐眼角不属于狐狸的泪水,异样将容七舒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下。
“怎样?音儿可还喜欢?你怎么哭了?怎么了?”韦智君早已将两个绣包买下,走了过来。
“嗯……嗯喜欢。没,没事。”回过神来的容七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的哭了。有些慌神的主动拿过韦智君手中的那只红狐的绣包。轻笑道“怎么,堂堂的王爷怎么比我这女儿家还喜欢夜街的样子呢?”
晃着手中的糖人和绣包,如沐春风的开着他的欢笑,头上再次被揉的极欢“夫人,难道不喜欢。”
“自是喜欢的。”
笑着跳了两步走在前面,又转过身笑着对站着的韦智君道“不过嘛,我更喜欢你。”
容七舒后悔了,后悔撩他了。
悄悄侧身看着身侧睡的极香的某人,正想暗骂他,分明有多余的房间,却非要跟自己挤一个房间美名其曰说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住。
结果进了房间,又跟她挤了一张床。瞧着他紧闭的双眼,长而黝黑的眼睫毛,容七舒便越看越好看。
她本来还害怕他会做些什么,却除了抱着自己什么也没多做些什么,一颗心慢慢的放下来,而且,睡的还这么熟。
“韦智君。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会不会还像现在这般,欢喜我呢。”
话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她真的好害怕,有人说过,当你真正喜欢一个人,那你便输了。可是,若有人时刻牵挂着你,不论你身份地位如何,那你便赢了。
“韦智君。其实,我不是沐音。”一滴泪自容七舒眼里落下,她抬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看着窗外那轮明月,她忽视了某人扑闪片刻的眼睫毛,动作极轻。
“其实啊,我来自21世纪呢。我叫做容七舒。说出来,你应该不信的吧。我也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说了。”
“怎么办,现在好害怕,你会离开。会不会你发现以后,就不要我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容七舒一直都自言自语着,泪水尽数打湿了某人的衣裳一角,后来,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
一直到她睡的极熟,身侧的人手才轻轻替她掖了掖被子,又温柔的搂过她,一双墨如翠月的双眸慢慢的睁开,带着丝审视,瞧了片刻,却是嘴角微勾的笑了。
那一句话,一直到后来,容七舒都觉得是自己的梦,却真实到他一剑刺进她胸膛的时候,她都坚信他爱过她。
“傻瓜。爱的只是你罢了。”
……
第二天,清晨空气总是格外的好,让人的心情也格外的好,窗外的鸟儿也欢快的叫。
在酒楼门前,容七舒舒坦的伸起懒腰,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细微的轻风。
在现代,总是一堆的赖床分子,自己便是其中一个,便没有早起的习惯。“现在终于知道古代人为何都喜欢早起了。没有手机,电脑的日子,根本不会晚睡的嘛。呼,真舒服。”
在一边靠着马车看着容七舒的韦智君,只是笑着看着她,却对她越发好奇了起来。昨夜她的轻语,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了。却有几点,他想了一夜都不明白。她说的:21世纪是何物,她又为何要假冒沐音。最重要的是,如果她是假冒的,那沐大人不就也有欺君之罪了?还是说,就连沐大人也不知道她的底细呢。
“音儿,走吧?”
瞧了一眼已备好的一切,韦智君才笑着走向做着奇怪动作的某人。其实,他也怀疑过她会不会别人派来的奸细,可是,他此时就是不想那样去怀疑她。也许,是她表现出来的无害,又也许是自己心里的那一份自己都把控不了的感情。
“嗯。”
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的容七舒,一路上都掀起车帘子,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最后实在累了,才靠在韦智君的肩膀上安静了片刻。
韦智君虽然无奈,却喜欢与她相处的这种轻松的方式。
“阿,对了。”靠在肩膀上的某人突然坐直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你这样出来没事的吗!官职呢,任务呢。那些都怎么办。”
他可是王爷阿,又是将军。虽说面临上次青离案件已经过去了挺久的了。可是,他应该很忙的吧。
想到了青离,容七舒突然很想知道她如何了。
“无碍。那些已经让于峰处理了。这趟旅行呢,夫人只管好好享受便可。”头被某人重新按回靠着肩膀。
“那就好。”听着他的回答,容七舒这才放下心来。不然,要是被皇帝怪罪了可不好,韦君临那个家伙,她可是见过一次,不愧是皇帝,可真真有君威。
想着,抬眸看着韦智君,后者察觉到容七舒的目光,也低下头来看着她。
“你看什么?”
“我在想,你为何跟韦君临长得不怎么像。倒是和……”四王爷有点像?
“阿,对了。我有疑问。”又想到了什么,容七舒再次一惊一乍的坐直起来。
“有疑问靠着问,什么都回答。老是起来作甚。”再次被按回到肩膀,引得容七舒一阵轻笑“你是不是只是喜欢抱着而已?”
“不是。”
“真的不是?”
“……”
“好啦好啦。我很好奇,为何韦流玥是八王爷,但是之前那个守防线的不也是八王爷么?”容七舒一想到某人说的到御花园,她便有些慌。她没去,应该不会出事吧。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压下心里的慌乱。
“流玥和以一是同时出生的。因为流玥生母——欣妃霸道了些,非不让流玥做小,最后大哥替父皇想了这两全齐美的办法,两人同为八王爷。只是,以一不喜掺和这些事情,常年出征在外,这宫廷内外也很少知道他这八王爷了。”
“这样啊。”
“你不好奇四王爷呢?”某人略微试探的问道。
只是容七舒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试探,反而一脸懵逼的抬头询问“我为何要问他?”
想了想,又道“他确实很帅,甚至比你有过之而不及,可是很奇怪。不喜欢见他的那种感觉。”
韦智君嘴巴微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手搂的更紧了几分。
看着容七舒此时的模样,对韦曲枫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像作假。韦智君心里有丝开心,也许她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是夜,月阴晴圆缺,却偶有阴冷气息席卷在活人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阴冷,让人忍不住的用力搓了搓双臂,只寻求更多的温暖。
马车突的停了下来,将在车中昏昏欲睡的容七舒还有一路抱着她深怕她磕到碰到的小憩的韦智君一下子惊醒。
“哗啦。”前面传来车夫下马的声音,还有几声马鸣的悲戚之声。
“可真是冷啊。”车夫一边搓着双臂,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向前面突然掉下来挡路的枯木。
“嗯……”
车夫方才靠近了些,那枯木处却传来一阵柔弱的女声,似呻吟将车夫全身的冷细胞撩的越发活跃起来。
“姑……姑娘?”车夫虽然好奇这女子深更半夜为何会在这荒山野岭。走近观看了下,才发现这女子似乎脚环被掉下来的枯木压到了。
“公子……帮帮我。”轻柔又有丝妩媚的声音,女子前面碎发随风飞舞,又因月色皎洁,倒印的女子常有仙子之姿。
“姑娘,你别急。老夫这就帮你把枯木抬些起来,你能不能动?”车夫边说着话边蹲下,粗糙的手伸到枯木之下,用力抬了下,却只抬起了一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仍未把那枯木抬起。
“哎,不应该啊。”车夫虽奇怪自己常年赶马车,也常年做粗活。虽说已到了不惑之年,这枯木看起来虽大,却不似很重的样子。
可是,他又确实抬不起来,低下头,看着那白衣女子,柔弱无比的趴在那里,无比可怜。
“公子……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女子微抬起头,姣美的面容,让人不由的窒息片刻。
车夫只道好一个美女子。正想继续试一下,自车里传来韦智君和容七舒下车的动静还有那疑惑之声“马大叔?”
容七舒在车内等了许久,才和韦智君一起掀开车帘子,却看到马大叔一个人站在那枯木面前不知做些什么。
方走近了些,马大叔转身跑向走过来的两人,有些着急的道“少爷少夫人,方才这枯木落了下来,有个女子不小心被砸伤了。”
“女子?”容七舒听着越发奇怪了些,她方才分明只看到了马大叔一个人抬那枯木呀。
“嗯呀。可能是老了,一个枯木都太不起来了。”马大叔边说边着急走到那枯木,手指着下一秒,却冷汗直流“那,那女子呢。”
“马大叔,方才我们只看到了你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女子呀。”
韦智君搂着有些发抖的容七舒,五官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却除了更多的阴冷之气,什么也没有。
“这……这。”马大叔见了,整个人又走近了些枯木,用手轻碰了下,那枯木一下子如泡沫一般,被他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移开了些。
那枯木稍微移开了些许,却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牌匾立在了路中央,上方的字迹有些模糊,却又可以清楚的辨识出上面的字——诡城。
一看见那牌匾,马大叔一下子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屁滚尿流了一地,快速的朝着那个牌匾重重的叩拜了三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
“马大叔?”容七舒心里越发的不安,这里的环境太黑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却可以清楚的看见韦智君和马大叔身在何方,而且她的听力比起青离那个时候,越发灵敏了些。
她听见几声女娃的哭声,凄厉而绝望。,误会自己又该如何。
背后冷汗早已浸湿了衣裳,面上也是满头大汗。韦智君察觉着怀中的人在不住的发抖,看着在前方叩拜的车夫,眉头紧锁,嘴角微珉,最后只是暗自将武力传递给身边的女子,试图让她不那么害怕。
马大叔一步步后退,直到走到两人身边,才发抖的结巴道“快些叩拜,若它们肯原谅你们的打扰,那这事便算过去了。”
“什么事?你们,你们有听见什么?”容七舒双腿早就抖的不成样子,因为她现在越来越听的清那哭声所说的话了。
紧紧的闭着双眼,试图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可是又有另外一声轻柔的女声响起,那是沐音的声音。
“七舒……你要进去。要进城。”
“什么?”
容七舒一下子睁开眼睛,马大叔又重重的叩拜了三下,依旧只有冷风飒飒,完了他才安心的拍了拍胸脯,对着韦智君和容七舒道“看清楚了没?它们并没有怪罪老夫。你们也拜把。”
“好。”韦智君并不知这些典故,可是他曾经听人道过,这些事情。
拉着容七舒就要拜下,却被她拉着手制止了动作。
“智君……你看那。”
容七舒方才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孩就站在方才那牌匾的后处朝着她招手。
韦智君顺着容七舒手指的方向看去,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地方,眉头紧锁的更严重了。
手一瞬间覆盖住容七舒的眼睛,挡在她的前方,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安和关心,却带着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乖。闭上眼睛,一会儿便好了。”
“我们无意打扰,还牢烦牢罪我们。”马大叔听着容七舒的话,吓得再次跪了下去,重重的叩拜了十一下。
“智君,我怕。”容七舒这下知道了,自己方才是看到了那个东西。眼睛传来韦智君手上的温暖,鼻间回荡着的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让她安心了不少。
可是那些声音,她真的越听越清楚,越来越清楚。
“我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放过我们吧。”
鞭声重重的打在皮肤上的声音,外头雨声还有女孩的哭声。
“乖。我在呢。”耳边传来他的安慰声,许久之后,那些哭声才渐渐越来越小声,只剩下风声。
“没……没了。”
一直到容七舒心有余悸的说了话,眼前的手才放了下来。手上被另外一只手抓过,有些麻木的跟着他的动作,重重的叩拜了三下。
马大叔见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才擦了把冷汗。
“快些走吧。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啦着容七舒和韦智君快速的朝着马车的位置走去,一边喃喃自语的不断道歉。
刚回到马车之上,容七舒背后冷汗将衣裳全数浸湿,她却已经无暇顾及了。
身边的韦智君只是无言的抱着,却给她传递来了更多的温暖。
方才若不是他挡在自己面前,遮住自己的眼睛,自己会不会随那个人去了?她不知道,只是现在想想也后怕的狠。
马车再次走动,却是随着另外一条小道走去。
当马车走了远离那个诡城牌匾一半距离的时候,站在那个牌匾之处的位置,一身白衣的女子,只是看着马车离去。头却是一直摇着。
仔细观看,她的嘴巴却被人用红色的针线缝了起来,手与脚各处也如数被红针线穿过,鲜血早就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衣。
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眼睛却是没了。如果仔细听她的呜咽之声,却是……
“不要去,危险。”
一路上到没有了其他的事情,原本困意席卷的容七舒,这下却是完全睡不着了。
“方才,她为何要自己过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的思考起来。
“怎么了?”韦智君听着怀中人的喃喃自语,有些担忧的问道。
“智君,你说,这世间会不会有阴鬼相通之事?”
容七舒坐了起来,她方才吓怕了,并没有反应过来沐音的话。在心里问了半天,却半点在没有沐音的消息了。
她不相信沐音会害她,因为她们同为一个身体,她没有理由害自己。掀开后面的车帘,马车仍旧在行驶着,来时的路一片黑暗,再也看不见什么。
“怎么说?”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
“傻瓜。你可能是神经太过紧张了。我在呢。”
待在韦智君的怀里,容七舒却久久不能放心。
她真的好奇,那些声音究竟想告诉她什么,沐音又为何在那时突然就出现了。
她这几天找了她好多次,可是,她却是在刚刚出现了。
为什么,要让她去那个诡城。诡城是不是等于——鬼城呢。
一路上的胡思乱想,并没有阻止路途的行驶。
“驭……”前面传来车夫停下的声音。
紧接着,车帘子便被掀开来,“少爷少夫人,找到了一个客栈。这天色越来越晚了,要不然先在这个客栈休息会吧。”
“也好。”
由着韦智君扶着,容七舒这下觉得自己真的像古代柔弱女子了。虽说,这种事情,没几个人不怕的。
刚进客栈,一楼有几个男女在大声说着话一边吃着桌上食物。听见有人来了,皆抬头看了眼,见是一对夫妻,又一瞬间低下头吃笑了起来。
“哎呦,两位客官是住店吧,请问是一间还是两间呢。”
一个身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一下子热情凑了上来,面前的黄牙尤其明显。可是他身上的衣裳,却似是尚好的材料所致。
“两……”
“一间上房。”
容七舒举出两只手指正想说话,一旁的韦智君便率先开了口。
“嗯?”好奇的看着韦智君,明明有钱干嘛非要挤在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