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得知我身份的?”待情绪稍定,阿箬才颤抖着声音答道。
“还记得我说要见离忧之事吗?”元芷缓声问道。
阿箬这才明白,原来他当初说要见离忧,竟是早料到了她的身世蹊跷。
“是因为栖风吗?”阿箬想起当初也正是看见了栖风,才会有元芷来救她的那一出。
只见元芷点点头,表示确认。
一时间,阿箬不禁苦笑道:“为何当初的我见到你投喂栖风,就没产生过同样的疑问?否则,我应早就知晓这其中曲折了。”
元芷笑了笑,淡淡道:“无碍,有些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你是我女儿,这一点改变不了,所以,无论迟早,你终究会知晓的。”
阿箬点点头,望着眼前之人,只觉恍然若梦。
“司马笠可知你真实身份?”过了一会儿,元芷忽然问道。
“现在是不知道的,”阿箬沉声道:“可是,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再派人去查,上回他派夜麒麟去姚关,被逐风楼所阻,这一回,不知他又作何打算。”
“逐风楼那小子没派人盯着?”元芷狐疑道。
阿箬摇摇头,面有尴尬,“我,已经有许久没见过离忧了!”
“怪了!”元芷淡淡道。
“爹,您何出此言?”阿箬很是惊讶。
“逐风楼的职责是守护西楚皇储,按理说,他当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才是,怎么会莫名其妙消失这样久?”
阿箬听得心惊胆战,连忙下意识地问道:“爹,听您这话,那离忧该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元芷见她紧张的表情,不禁微笑道:“离忧那小子很是聪明狡猾,他不会那样轻易出问题的,再说了,逐凤楼的羽翼广布天下,即便他身处险境,也一定能寻到解脱之法!”
闻言,阿箬这才长抒一口气,“离忧那家伙,我从小便怕他,但从本心上来讲,我一直将他当做嫡亲的兄长,所以,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
元芷轻轻一笑,不久却又叹息一声,“你这话,他可不爱听。”
阿箬不明白元芷为何这样说,所以,她赶紧回问,谁知,元芷却无意回答他的疑问,“有些事,你以后便会明白。”
阿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仰头见外间,却是天色向晚。想及司马笠还在四下寻药,她不禁有些担忧起来,“爹,太子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元芷拂了拂衣襟,接过竟径直坐在了屋中的茶案之旁。
“谢家药房乃是重地,白日里有专人看守,只有夜间才可能寻得时机取药,往昔,若谢家如故,他尚可来去自如,可如今,谢宅已落入司马策之手,他便只能等到入夜,方有机会。”
听完元芷的解释,阿箬这才明白,原来元芷是故意将司马笠支走的。
她当即反应过来,而后跪坐于元芷身侧,以极恭敬地态度问道,“爹,您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元芷点点头,而后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何世人不知西楚尚有皇储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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