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麦上仙走了南芃才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的松开了拉着阮西颂衣袖的手,仿佛方才委屈担忧的南芃只是一个幻象。
“你方才可是有话要说?”
“没有,臣先退了……”
看着南芃匆匆离去的背影,阮西颂笑了笑追上去凑到南芃耳边看了一会儿才道:“耳朵这么红,可是方才被幻境伤到了?”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阮西颂一眼,南芃有些气红了脸道:“没有,受了热气罢了。”
阮西颂实在是爱惨了南芃这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但顾及到天帝之骨还没取出来便又只能恋恋不舍的看了南芃一眼然后先一步回了天庭。
见阮西颂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追上来和自己说一通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南芃抿了抿唇握着拳气冲冲的回了书韵宫。
……
对于南芃的去向阮西颂还是很关注的,见南芃到书韵宫了阮西颂才轻笑了一声关了虚幻镜在天庭正殿外结了个结界开始探索起了天命继承人。
繁星上仙说过,他第一次见强光是在天之北,而在天庭时星盘明明也发出过强光,或许……
想到这,阮西颂有些紧张的深吸了口气朝东边探了过去。
天帝乃天命所归,天帝之骨集三界灵力,对三界的一切都有着极强的感知能力。
察觉到天帝之骨隐隐的兴奋颤抖,阮西颂咬紧了唇。
是东边无疑了,他的推测没有错,现在就只差寻得剔除天帝之骨的传继之法了。
心跳的速度有些快,阮西颂吞了口口水尝试着隔离开了天帝之骨。
对于体内移动天帝之骨并不排斥,可是一到要将其取出体外,天帝之骨就会在变得异常躁动的同时涌出无尽的灵力来对抗那股要将其取出体外的灵力。
“只有正常继位的天帝才能将天帝之骨取出体外传给后人,你灵力内有魔气,天帝之骨自然是不会由着你将其取出体外的。”
听到声音,阮西颂皱了皱眉睁眼朝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
余麦上仙正靠坐在天庭正殿的主位上,见阮西颂在看自己便又朝右边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道:“这帝席坐着确实不太舒服,难为笺臻还坐了那么多年。”
余麦上仙说的话意味很足,阮西颂不清楚笺臻和余麦上仙之间发生过些什么因此也没开口。
本来也没想着等阮西颂开口,把玩着帝席上的珠子玩了一会儿又接着开口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我会没有被改掉记忆?”
被余麦上仙盯得有些不爽,阮西颂稍稍皱了皱眉道:“并不。”
听到阮西颂的回答,余麦上仙轻笑了一声接着把玩起了帝席上的珠子道:“不老实,既然好奇又何必自己苦苦探索呢,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你想复活笺臻?”
听到阮西颂突然插进来的话,余麦上仙脸色变了变,一把扯下了帝席上的珠子坐直了身道:“是又如何?你能阻止?”
见余麦上仙承认了阮西颂反而松了口气:“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又何须我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