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颂不知道南芃没了记忆为什么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或许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刻意冷淡挑起了南芃的兴趣,但总之,还好南芃一直都还在。
余麦上仙自然也看到南芃了,轻笑了一声道:“打算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牺牲那可笑的爱情吗?”
余麦上仙的眼神充满了玩味,阮西颂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不过身上的灵力却已经完全汇集起来了,随时准备着动手。
阮西颂此时犹如刺猬一般的行为让余麦上仙觉得有些好笑,轻嗤了一声便偏过头没有再看阮西颂。
阮西颂也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在南芃身上结了个结界才稍稍放松了些。
南芃本是被这祈愿山里莫名的幻境绕得迷了路,好不容易感应到阮西颂的气息没想到却还被套了个结界,一时脸色也不太好,总有一种又被阮西颂小看了的感觉。
聚起灵力直接跃到了山顶,见阮西颂和“昶戈”站在一起,南芃皱了皱眉走到阮西颂边上没有说话。
见南芃在幻境里绕得有些疲惫,阮西颂伸手搭在南芃的肩上给南芃输送起了灵力。
见阮西颂伸了手过来,南芃原本是打算躲开的,但犹豫了片刻还是任由阮西颂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感受着灵力的滋润,南芃的眼神有了几分的迷离。
替南芃滋润了内丹后阮西颂就没有再去看南芃转身看向了余麦上仙道:“对先前的事我一概不知,若是有何不妥前辈大可说了罚我,只是这天命继承人之事一日不解决,三界便一日动荡不安。”
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余麦上仙冷笑了一声道:“不怕他听到?”
听了“昶戈”的话,南芃皱了皱眉看向了阮西颂,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他能听的,就如天命继承人。
“有何可怕,还请前辈赐教。”
见阮西颂一脸的坦然,余麦上仙冷哼了一声看着南芃道:“笺臻是昶颂的师父也是魔族的魔王,但是犯了禁触犯了天帝,天帝要他反省,他不但不听还趁天帝虚弱夺了天帝之骨手刃天帝……”
“是何禁忌?”
被阮西颂突然打断,余麦上仙耸了耸肩偏开了头看向了阮西颂。
“邪修。”
听到余麦上仙的话,阮西颂的第一反应便是反驳,但是除了一句“假的”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虽然笺臻骗了他那么多年,但是无论如何阮西颂也不信笺臻会是练过邪修之术的。
见阮西颂一口便否决了,余麦上仙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没有再说话。
南芃在一边看得有些懵,“昶戈”看他的眼神实在是诡异,甚至有些暧昧?
见阮西颂和余麦上仙两人只是相对而立谁也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南芃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这,但又有些不放心留阮西颂一人。
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了一下,阮西颂愣了一下偏头看向了南芃。
见阮西颂变了脸色,余麦上仙嗤笑了一声眼神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便离开了祈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