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说,再不说的话,我会再让你痛苦加倍的。”果果催促着奴岑。
她施加的那根银针,可以导致奴岑感觉像电击一般的痛苦,痛得他足以尝到五脏六腑都要碎掉的感觉。
“她……她有一个老情人,但是……已经死了。他们俩生……生了一个儿子叫阿沐,同样也……也已经死了。
她中了……血液之毒,是……是我之血种的蛊,如果……我死了,她身体里的血液之毒,那一定……没有办法解……啊啊……好痛,赶紧停下来……”奴岑断断续续的解释。
“血液之毒?”果果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询问:“是不是跟时儿中的血液之毒一样?”
当初林柏远在时儿小的时候就种下了血液之毒,导致时儿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里的毒性慢慢的挥发,直到现在她和表叔都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算……算是吧,但……忆雪中的血液之毒,可比时儿的难解了。她的命……跟我的命是连接在一起的,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呵呵……
所以,你们最好还是乖乖的……想办法为我治伤保命吧。否则你们大老远的赶来西域,最后得到的只会是一……一场空。”
奴岑突然笑得格外的邪魅,这些话说出来后,他是一点都不害怕他们会杀了他了。
“我就不相信了,时清风和悦悦的医术那么厉害,还比不上你这个畜生。”白杉气不过,愤怒的呵斥奴岑,真想一脚踹死他得了。
果果一把将奴岑左边的衣袖撩起来,在他手腕的地方,明显有长期注射针孔的痕迹。
“这是什么?”盛烯宸询问果果。
“这是针孔,只有长期在血管上扎入针孔的人,才会留下这种老旧的痕迹。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他一定是利用自己的血液种的蛊毒,然后长期利用他的血喂食给小姨婆。
他的血对小姨婆现在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药。他要是死了,小姨婆就没了解药,最后会跟着他身体中的血液之蛊一起死。”果果解释。
“不是说可以换血吗?时儿身体里的血液之毒,一直都无法解,那是因为林柏远死了,没有人可以为她换血了。
现在奴岑还活着,就用他的血为忆雪换掉,这样不就行了吗?”白杉说道。
“血液之毒有很多种,目前还不知道奴岑所使用的血液之蛊,到底是什么蛊。要是贸然换血的话,可能会有危险。”果果回答。
“那还不简单,问问这畜生不就知道了嘛,他要是不说就弄死他……”白杉心直口快的说。
“杉杉。”沈浩瑾搂着白杉的肩头,示意她不要动不动就想杀人。
这丫头自从来到西域后,似乎又恢复了曾经在无头山上的本性。一言不合就用暴力,恨不得将坏人统统都一杀了之。
忆雪现在已经找到了,他们不日就会回滨市。要是杉杉还改不了脾气,回到家里跟现在一样的话,那会教坏沈耀祖的。
白杉冲着沈浩瑾嘟了嘟嘴唇,她也只是太担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