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雪曾经在滨市的时候,有意想要跟盛烯宸在一起,他担心时曦悦会吃醋,并不愿意跟忆雪太过亲近。
“没关系的,她是我小姨,她生病了。我不会吃醋的……”时曦悦像是看出了盛烯宸的心思,特意对他说道。
“那这样也不是办法。”盛烯宸想了想,干脆一掌打在忆雪的后脑勺,当即将她给打晕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呀?”时清风惊呼。
“当然是把她打晕啊,不打晕的话……你来照顾她吗?”盛烯宸说话间,一把将时清风攥坐在床上,然后把怀中忆雪推到时清风的身上。
“……”时清风顿时无语。
盛烯宸是有妇之夫,难道他就不是了嘛。
“我去找奴岑,他一定知道忆雪这是什么情况。”
盛烯宸起身去外面。
此时,果果也来到了竹院中。
“爹地,妈咪呢?”果果好奇的询问。
盛烯宸的精力,本一直都在单架上的奴岑身上,听到果果的声音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果果的手,带着她一起走向地上的奴岑。
“他……居然还活着。”果果一脸嫌弃的盯着满脸是血渍的男人。
“果果,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盛烯宸询问果果。
“爹地是想要对付他吗?”果果打量着地上的奴岑,他伤得已经很严重的,几乎只有小半条命还吊着了吧。
“对,让他生不如死,只有这样他才会说出忆雪现在是什么情况。”盛烯宸回答。
果果把随身带来的包包放在地上,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了几瓶药丸。
她将药丸的比例搭配好,最后将一包药粉递给了爹地盛烯宸。
“这个应该可以。”果果说。
盛烯宸没有丝毫犹豫,接过果果递来的药粉,然后捏着奴岑的嘴巴,将药粉全部都倒入他的口中。
为了让他快速的吞下去,他示意旁边的手下,拿过来了一碗水。并将碗中的水,全部都倒入奴岑的口中。
“咳咳……”奴岑难受的咳嗽,每咳嗽一声,感觉胸前插着的石头都会要了他的老命。
“醒了?感觉如何?”盛烯宸阴冷的质问着奴岑。
“你……给我……吃了什么?有种……就杀了我……”奴岑虚弱无力的喃喃着。“呃……好疼……好痒啊……”
他吃力的抬起手,想要挠自己的身体,却又怎么都挠不了。
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热气在沸腾,正在烹饪着他的五脏六腑。而每一根血管的四周,仿佛都在被蚂蚁虫子啃噬一般,这种痛苦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忆雪到底患了什么病?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只要如实的告诉我,我就给你解药。”盛烯宸目光阴鸷的盯着奴岑,手攥着他头顶的头发质问。
“我……咳咳……杀了我吧。你们这样对……对待我,施忆雪她……迟早也会为我偿命的……啊……”
奴岑痛得全身都在痉挛,不过再痛,他也不会轻易的死去。毕竟他是林柏远唯一的亲信手下。他这具残破的身子,当初林柏远也是用药给泡出来的。
果果见奴岑嘴硬,她从银针包里取出一根银针,扎在奴岑的头顶。奴岑原本平静的身体,突然疯狂的颤抖。
“我……我说……停下来……我告诉你们……”奴岑顿时就服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