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息之间,血液极速相融!
“血已相融!”
许子墨嘴角勾起微微一笑,端起茶盏同先前容景那般绕厅一周。
在场众宾客目光凝聚顿时再次嘈杂喧哗了起来。
这……
“难道那王朗……”
“不可能,定是郡马爷做了什么手脚。”
“既郡马爷做了手脚,那先前……”
厅内议论之声再次响起,王朗当即跪倒在地:“少爷,少爷,我和他没有关系!”
“许子墨!你动了手脚,这茶有问题!”
容景见状,一脚踢开王朗,王朗不是许子墨的儿子,这他自然是知晓,可血液居然还能相融,那必然是许子墨动了手脚。
“景儿!休在胡闹!”平凉侯见状,深知自己的儿子再这么下去,定会惹出笑话。
故,赶忙主动出言想要平息此事:
“王朗乃是本侯府中之人,自小跟在景儿身边,本侯可为他担保,他与子墨断没有任何关系。”
“可这血还能相融………”
平凉侯本想亲自为自己的儿子摆脱此事,说明此茶有问题,先前那碗水定也有问题!
可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许子墨抢了过去。
“对,世子与侯爷说的对。”
“世子方才说我这茶中有问题,故才与王护院之血相融,这也就说明,刚才那碗水也有问题。”
“对吧,世子?”许子墨话说言讫,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容景。
容景闻声,明显一愣,本想张口大骂,不料还未开口,许子墨便继续说道:
“世子定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想要开口说明为我证明清白,多谢世子。”
“既如此,此事便真相大白,这二人迷惑世子构陷于我,还请侯爷处置。”
“至于世子,虽先前听信他人谗言,不过最后迷途知返为小婿证明清白,还望侯爷莫要再怪罪责罚世子。”
许子墨言语清晰,虽逻辑不稳,可在场众人并没有任何一人出言询问质疑。
那盏茶有问题所以那碗水就有问题?
那碗水有问题,所以那两个人就是骗子?
显然逻辑还不是很通,那碗水究竟有没有问题,还有待查证。
可却没有人提及此事,全都在等着平凉侯亲自发话。
而平凉侯自然也看得出许子墨是不想容景在继续挑拨惹事,故才会如此焦急处理此事。
对此,平凉侯自然知道轻重,那碗水究竟有没有问题,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许子墨的。
这些事情他日后自然会查清楚!
眼下平凉侯要做的,就是将许子墨方才的解释,从他口中再重新对众人说一遍。
以他的名义,以他的身份,从而让在场众人信服,从而保住容景不被他人背后耻笑!
“景儿迷途知返,为父便不再责怪于你,速速将此二人带去大理寺!”
平凉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也可谓是相当疼爱了,认严崇为干爹,居然还能在家里住。
从平凉侯没打死他来看,就足以看出平凉侯十分爱惜自己这个儿子。
“爹,不是……我……”
“还不快去!”
平凉侯再次一声大吼,容景皱眉脸颊扭曲,转头看向许子墨瞪了一眼。
虽平凉侯此时给足容景面子,没有责罚他,可容景深知,自己的父亲定已经知晓了真相。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许子墨!
若是直接揭穿他也就罢了,可许子墨却是假惺惺的把功劳全都推了给他!
容景堂堂平凉侯世子,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若是直接责罚他,骂他也就罢了,可这种方式……
容景心中恼怒不忿,许子墨的有心替他开脱,在他眼里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父亲的认可。
为了进入平凉侯府所装出来的假象罢了。
容景堂堂平凉侯府世子,就算被他人知晓构陷自己的亲姐婿又如何?
难不成还有人敢说他闲话?敢抓他坐牢?
“许子墨!”
“不过是一个入赘到我容府的‘下人’,竟还装出那么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替我开脱?”
“本世子用得着他来替我开脱!”
“世子息怒,世子息怒,日后还有的是机会教训那小子。”
“眼下是要先处理这两个人。”
不多时,容景出了府门,当即一阵恼怒大吼,一旁王朗见状赶忙开口劝说。
今日一计失策是他考虑不周,不过容景并没有怪他,毕竟没什么损失。
就是心里难受,他要陷害许子墨,可许子墨却是假惺惺的为他开脱!
“送去大理寺,本世子不想在看到这两个人!”
容景转身低头看向那名孩提,眼神之中凶狠杀意尽显。
孩提见状,当即蜷缩抱紧妇孺腿部,妇孺闻声赶忙跪倒在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