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衿摸着小腹犹似在幻梦中,她竟然有孩子了。
她之前想都不敢想,不过若是周荆芥,她心里是千万个愿意的。
周荆芥摸着她的眉眼,微微抱紧了些怀中的人,吻着她的脖颈,多柔声道:“娘子,辛苦你了。”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他便忍不住笑了。
此生能和殷晴衿在一起,是他最大的幸福。
夜深,京城的另一处。
殷荣月起来上夜,似乎听到女孩子的呼救声。她顺着声音来源处去找,开了门,发现对面的道路边,一个男人伏在白花花的女人身上动作。
女人求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殷荣月胆战心惊,她捡起地上的大石头,走到了男人后面,还未砸下就被突然回过头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底下的女人虽然衣衫不整,却是一脸享受,穿好半透明的衣裳道:“你看,这不是,鱼儿上钩了。”
殷荣月忙逃,可是已经来不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软在地上。
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本是打了野食,快活一番,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
男人的咸猪手碰了碰殷荣月的脸,触感极好,和他刚才上的这个女人有着千差万别,这是个好货。
见他的口水要流下来了,女人一巴掌打了过去,“死样,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有了老娘,你还想别人?”
男人猥琐笑:“这个咱们拿去抵债,我有你就够了。”
真是可惜了。
女人心满意足地靠了过来。
殷晴衿还未享受到几天的快乐,白露说殷荣月不见了。
周荆芥不让殷晴衿去找,知道殷荣月在她心中位置重要,他还亲自去了。
醉春楼,老鸨扭着腰从房间里出来,里面顿时是一阵乱。
几个人按着一个女人,喂了药,把门锁好,出来向老鸨邀功。
“看好她,今晚上是要**的。”
暗处,一个黑影快速闪过。
房间里,殷荣月从床上到地上,到处寻找冰冷的东西。
她此时神志有些混乱,她知道自己危险,可又没有办法。
她趴在地上。
突然一个人把她捞起来,那身子结实凉快,她想挣扎却贪恋那抹凉快。
“呵。”
阿九低头看怀里四肢抱着自己的人,眼睛暗沉,含着笑容,尽情感受她的火热。
喜欢刘忘忧,那好,变成了他的人,看她还生三心二意。勾了他还想招别人?
在四皇子府,阿九给殷荣月下药,他的目的就是要刘忘忧厌恶她,那样,自己才有机会。
他本不想这么急的,但是这样的情况,他何必做愚蠢的柳下惠。
窗户开了,一个黑影闯了进来。
阿九忙把殷荣月抱在怀里,用外衣盖住她的脸。
“是谁?”
那人压根就没掩藏,一身紫色的衣袍很是俊美,是周荆芥。
阿九黑脸,被人打扰了好事。
“你要强上我娘子的妹妹?”周荆芥悠闲坐在椅子上。
又是这厮。
阿九无奈道:“君子成人之美,你要看你的好兄弟打光棍吗?”
周荆芥弯唇道:“我,很乐意见到。”
“你——”
“我难受,难受,大姐。”殷荣月如猫儿声音,整个人对着阿九动手动脚。
阿九快忍不住了。
他笑:“你要看活春宫?”
周荆芥道:“你认真?”
“难道我不能有娘子?”阿九反问。
周荆芥噎住,“眼光也太差。”
这个女人喜欢刘忘忧,这阿九不是不知道。
“你随意。”周荆芥翻了出去。
心真大。
阿九吐槽,殷晴衿这是嫁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连自己娘子的妹妹也不管。
他心里有些不爽,周荆芥没看重殷荣月。
这以后可是他的人。
殷荣月满身滚烫,阿九眼底一暗,用被子卷了人跃出去。
到了一处安静之地,他才把人放下来,这是客栈,却没有多少人。
殷荣月忍得辛苦,阿九也迫不及待,干柴烈火,一夜不眠。
周荆芥无所谓的表情到了临水阁立马换了一副难过的面孔,他是天刚亮才回来的。
殷晴衿后半夜勉强睡下,他一回来她就醒了。
“多睡一会。”周荆芥换了带着寒气的衣服,给她盖好被子。
殷晴衿哪里还有睡意,忙起来问:“荣月可找到了?”
看周荆芥的表情她似乎也猜了几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周荆芥为了阿九的事情,把自家娘子晾在一边,就是为成全那家伙,害得娘子都没有睡好。
他心里骂了几句,下次见到他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
“她被人下药,和阿九发生了关系,我赶到的时候,便无法挽回了。”
“那药烈,解除不了。”他解释。
殷晴衿不知道是谎言,信以为真,听到是阿九时,整个人愣了好一下。
阿九比别人都好,可是殷荣月不会喜欢。
殷晴衿抱住周荆芥的腰,有些难过,这是女子的一生。
周荆芥抚着她的背,他有些怀疑自己做错了,不该为了阿九让她不开心。
“娘子若是觉得不好,我去把阿九打一顿,赶出京城好了。”
殷晴衿被他这话逗笑,抱着他的腰不动,“相公尽说些小孩子的话,这是阿九和荣月的事情。”
“下午我要去看看荣月。”
“好。”
“你不用去。”
“娘子——”周荆芥有些委屈,他又不是见不得人。
殷晴衿道:“荣月心情不好,定是不想见太多人,你假装不知道就好。”
她直起身子轻轻碰了碰他的薄唇。
“当然都听娘子的,妇唱夫随。”
周荆芥大手把殷晴衿抱住,心里得到满足了。
殷晴衿抱着他,心中满是幸福感,只觉得周荆芥是她今生的光。
客栈,殷荣月醒来,对上阿九单纯的眼睛,看了两人不穿衣服在靠在一起,她脸上通红,异样的感觉提醒她已经不是姑娘了。
她忙离了远些,抱着被子,低声哭泣。
昨晚上的事情一一想起来了,是阿九为了救她,她主动缠上去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给她解毒?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阿九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垂头道:“昨晚那药太多太烈,我一时解不了,你要熬过去是不可能的。”
殷荣月闭眼,缩手缩脚在床一角不动。
“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多谢你救了我。”不能怪他。
阿九猛地抬头,脸红道:“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