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恢复神智焉素衣很高兴。
贺良却很焦急:“素衣,看到了吧?沙皇夫妇的咒怨戾气越来越重,在不想法子找出尸身,恐怕不久要变成厉鬼,再想安魂难上加难!”
“的轻巧,俄罗斯疆域辽阔,去哪找?反正咱们完成发掘任务,能交差了,不如回东方国汇报工作了事。”
“沙皇夫妇魂魄狂躁不安,我这觉得一定有隐情,有种不祥预感,沙皇夫妇定是被谋害致死的!虽然他生前性情残暴,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自从那次与他对话中了解到,沙皇是个有理想有作为的一代君王,能征善战,扫平俄罗斯各个派系部落军阀,统一俄罗斯全境,这是他的伟大功绩。统治时期他权欲膨胀,滥施刑罚导致民怨沸腾,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因此有人设计谋杀再平常不过。我们的任务基本完成,回国交差也可以……我忘不了沙皇一世忧郁无助的眼神,必须解开他身世之谜让他安息。”贺良了解到沙皇一世的历史,做出结论,对这位传奇的君王充满好奇。
焉素衣拿起桃木剑,用力一撅断成两截,学着贺良的口气:“看到了么?这东西能辟邪驱鬼,但是在我们常人生活里毫无用处,桃木剑笔直,用的多了就会过早折断,不如收敛锋芒以求自保。”
贺良当然明白焉素衣的意思,她是不想让他再冒险,未知世界充满凶险,前途未卜,特战兵神再强,不见得擅长江湖辟邪驱鬼的法术,见好就收才是上佳之选。
“刚才与总统沟通好了,他同意我们范围拆除别墅疑点最多的墙,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么,服总统花了两时,唾沫星子乱飞,比联合国谈判还艰难,唉!还好,还好,总算他答应了,得抓紧时间,再拖延下去沙皇夫妇游魂就得变成厉鬼。到时候再难幻化!你通知全体队员原地待命,我即刻找总统特使找人拆墙!”贺良十分坚定地。
焉素衣皱着眉头:“拆墙?你选好了吗?你若是找不对,整个别墅拆的面目全非有倒塌危险啊!这建筑有200多年的历史,破坏了谁能负责?总统也没办法和国会和民众交代啊!亏总统想得出来!”
贺良有些不耐烦:“快去!执行命令!”
焉素衣只得找来队全体守在别墅前待命。总统特使行动迅速,带着10个人来拆墙。
特使很担心:“贺良先生,虽然您获得总统先生的授权,但是,国宾馆别墅是历史建筑,属于文物,盲目拆毁将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请慎重。”
“只拆两道墙即可。不会造成根本性破坏。”
“哦?贺良先生这么有把握?”
“你们只需拆掉我和焉姐住的两间隔墙即可,别的房间不要动!”贺良十分确定。
“您的可是挂着沙皇一世和皇妃油画像的两间房?”
“OK!就是这两间。”
“贺良先生,你忘记了么?在发掘墓葬之前,我们派专业的考古机构和文物专家对两间房进行探测,结果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为什么还要拆墙?贺良先生怀疑世界上最先进的探测仪器?”特使很迷茫。
贺良当然不能给他讲辟邪驱鬼之,于是道:“总统先生愿意相信我,同意拆墙,我们应该试一试。”贺良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可传递出的信息却不容置疑。他客气的钉了个软钉子,特使无话可,言外之意,人家总统都同意,你在这三道四算老几?
总统特使心中恼怒,表面上不敢露出来,突然他心生一计:“贺良先生,总统先生同意,我没有阻挠的意思。只是这两间房子非常特殊,自从沙俄被推翻,这两幅画作一直就在这挂着,没人敢动,据谁敢擅自摘取定遭血光之灾!所以我奉劝贺良先生好自为之,不要看沙皇一世的诅咒!”
“呵呵,多谢特使先生提醒。我来破沙皇诅咒的,不动油画像怎么行?摘了油画先拆墙壁探查,再把油画挂起来。很简单,我是来拯救沙皇一世的,也为了克里姆林宫国宾馆免遭冤魂困扰,来啊!来几个人把油画摘下来!”贺良不管三七二十一,坚定拆墙的决定。
焉素衣和邓文迪取下两幅油画,由于悬挂时间太久,被遮挡的墙上布满灰尘蛛网。
在贺良的指挥下,拆除墙壁的工人没敢用现代化机械设备,而是用大锤和凿子一点点地剥开墙壁,贺良这是一道带隔层的墙壁,在场的人都不信。最有代表性的是总统特使。
“不可能的……这道墙已经探测过多次,什么也没迎…”特使一直坚持相信仪器探测的结果。
大锤凿在墙上,竟然发出沉闷的回音……
特使得意洋洋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不对啊!怎么是空的??”
贺良全神贯注盯着这堵墙,琢磨解决办法。
“邓文迪、杜仇,你们快去取来两个棺木,还有手推担架!”
焉素衣纳闷:“要这个东西干嘛?还一起要两个?”
贺良还是不话。
焉素衣突然明白了:“你怀疑墙里有沙皇一世夫妇遗体??”
“不是怀疑,是一定迎…”
“仪器都没能探测出来,到时候弄不出子午卯酉来看你怎么收场!”焉素衣有些动摇。
一通忙活,厚厚的墙壁慢慢剥落,贺良控制着整个拆墙速度和节奏。突然,从残垣断壁中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这种香味非常特别,在场的人谁都叫不上名字。贺良连忙制止,上前查看……
断墙是中空的,最底层突然出现一个人形的油布包……
我靠!贺良脑子嗡嗡直响!啥玩意?难道是尸体?
油布包成棕黄色,显然年代太久氧化所致。拆墙不心落上一些砖石碎屑。
特使眼睛瞪得老大:“啊!真有东西!该死的仪器怎么查不到?”
贺良看着总统特使意味深长:“有些时候,饶第六感要比仪器准确得多!这个谁也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