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道:“不会对别墅造成毁灭性的破坏,我怀疑的重点就在我和焉素衣住的两间屋子墙壁郑”
总统点头:“年轻人,祝你好运!”
贺良长舒一口气,走出克里姆林宫,焉素衣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总统只接见贺良,其他队员无缘宴会,偌大的克里姆林宫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它昭示着俄罗斯的最高权威。
“猪!吃饭吃了三个时!”焉素衣劈头盖脸一句。
贺良一愣:“谁是猪?没吃几口,还没有咱家的大葱蘸酱好吃,刚才和总统话耽误了。”
“沙皇夫妇尸身还查不查了?”
“刚才就是和他谈这事……”贺良道。
远处跑来一人,总统府卫队拦着他,不让他闯进院子。这人看到贺良高喊:“队长——”
贺良一惊,这不是杜仇的声音吗?他怎么跑来了?
焉素衣茫然摇头:“我一直在院子等你,快饿昏了,不知道杜仇来干嘛。”
贺良一溜跑,门岗警卫熟悉贺良,知道这是总统的座上客,没人敢得罪。
杜仇上气不接下气:“快……快……吴疯了……”
贺良大惊,这个吴是他多年的弟兄,与邓文迪和他都是战友,这次应贺良之邀参加发掘组,吴作战勇猛,特战技能高超,不在邓文迪之下,这样心里素质极强的硬汉怎么会疯掉?贺良首先表示不信。
“跟我回去就知道了!”杜仇十分着急。
三人跑回别墅。别墅就在克里姆林宫,但是与总统府一墙之隔,有警卫把守。
别墅前,队员们都跑出来议论纷纷,房间里传来阵阵哀嚎和狂笑。
贺良跑进屋子,发现吴正在他住的那间房里!
“求求你……饶了我!我帮你解救出去……”吴自言自语喊着,像有人和他话一样,一问一答。
战友们七手八脚把吴拷在防盗窗上,只留下吴一人在屋子里叫喊。众人跟着贺良进屋。
“谁让你们把他铐起来的?”贺良问道。
邓文迪道:“这子非要住你房间,拦也拦不住,是要体验一下“闹鬼”,还没到2时……突然就这样大呼叫的,谁话也听不见,不是中邪就是疯了,我让队员们拷上的。”
“就他自己在屋子里么?”
“可不是吗,他累了,洗漱休息,就这样……这子平时胆子挺大的,怎么吓疯了?”邓文迪百思不得其解。
贺良观察5分钟,拿过邓文迪手中的钥匙打开吴的手铐:“胡搞!吴根本没疯!他身体被邪灵侵袭,与鬼魂对话,能救过来,再晚恐怕他撑不住了!焉素衣!快去取法器!”
邓文迪和队友们傻傻地看着吴,只见他脸色乌青,头发蓬乱,嘴唇咬出血迹……自言自语。
焉素衣出自崆峒派,每次执行任务都会带着一些做法的器物。这是一种习惯,就像有人出门喜欢戴手表,有人喜欢戴太阳镜。
焉素衣把黄裱纸符咒、桃木剑、朱砂、阴阳镜、香炉等摆在茶几上。贺良让邓文迪带着大家出去,屋里只有焉素衣贺良和吴。
“先镇住元气,用朱砂定住,再用阴阳镜照他的眼睛……”
贺良手指捻着朱砂点在脸色铁青的吴眉心上,来也怪,吴浑身猛地一抖,竟然不话了!
焉素衣拿着阴阳镜:“贺良……我记得师傅金光道长过,阴阳镜不可照饶眼睛,如果鬼魂进入躯体,可以用桃木剑的灵气逼出。这样直接照眼睛,万一吴定力不够,真魂出窍那就彻底疯了,他会变成一个魔。”
贺良斜着眼睛:“你看吴身上的邪灵鬼魂这么厉害,不下点猛药还有得救吗?救过来要比我亲手杀掉他强得多!”
这句冰冷的话使焉素衣打了个冷战。是啊,吴这状态是邪灵附体病入膏肓,桃木剑的功效太慢,不可能一下子彻底根除,不如直接用阴阳镜,不成功则成仁!
香炉插着三炷香,烟雾袅袅升腾,整个房间弥漫着檀香的气味。贺良在蜡烛上引燃一张符咒,符咒上红色字迹并没烧掉,贺良托在手上,翻过手掌,这幅字迹落在吴蓬乱的头发上,吴安静下来,一道耀眼的亮光,射入他浑浊的眼眸!阴阳镜在焉素衣手上发出橘红色光芒,冲刷他眼睛中的脏东西。
吴大叫,身子向后直挺挺倒下去……
“卧槽!糟糕!药劲太大了?不能啊,我这感觉这子能承受阴阳镜的法力啊!”贺良自言自语。
“自信哥,谁话你信过?”焉素衣冷冷的斜视。
吴没有死,贺良用手指放在他鼻子下,感觉道微弱的呼吸,脉搏跳动正常。
“这子急火攻心,被阴阳镜的阳气所伤,虽然驱除了邪灵鬼魂,阳气太猛也能山他。”
“赶紧想办法啊!”焉素衣着急道。
贺良扶起吴,吴身体僵硬,焉素衣过来帮忙。长时间的搭档,焉素衣已经知道贺良要做什么了。
“吴被阳气冲撞,我用五阴悬魂掌的阴柔之气化解,就这样简单!”贺良得意地看着焉素衣,他感觉治疗这种病不在话下。
吴后背升腾起白色的雾气,他脸色渐渐红润,恢复到正常颜色。突然,他身子一震,向前倾,一口黑血喷涌而出!
贺良满头大汗:“累死宝宝了!他没事了!”完,收起双掌。
吴微微睁开眼:“队长,你俩干嘛呢?我怎么在你们房间?耽误你们好事了么……”
焉素衣眼睛湿润了,捶打吴:“该死的!吓死了!你差点就……”
“你子疯了?怎么敢私自决定住我房间?”贺良问道。
“都你这屋子闹鬼,我好奇,就想看看闹鬼到底啥样子,趁你不在偷偷住进去。刚睡着,油画里的国王就和我话,我吓坏了,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吴战战兢兢回忆着。
“原来如此!对视惹的祸!我和焉素衣也遇到闹鬼,遇到这种情况,不可对视,否则,鬼魂趁虚而入,对视者会被鬼魂控制,迷失心智!”贺良出吴发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