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个你,我说你这人干嘛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多动症啊?这是病你得治!”威雨闭着眼睛乖巧的说,小手却一直推搡着纪钧尧的胸膛,头左右晃动。好一会儿,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他的胸膛:“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纪钧尧,你是纪钧尧那个大混、蛋,大混、蛋!大大的……混、蛋!”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
纪钧尧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是这个样子的,又气又好笑,现在他敢肯定威雨已经完全醉了。
“为什么说他是混、蛋。”
“因为啊,他就是个混、蛋,囚着我七年,如果七年前,我没有遇到他,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我依旧是那个为了梦想而努力的女孩子,也许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和他幸福的在一起。可是,纪钧尧的出现,让这一切都破灭了,他从来机不相信我,他从来都不肯相信我。今天,我是去了军训基地,是看见了他。可是,七年前我一个人孤零零无助的在机场苦苦等不到他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他连我们见一面都要干涉?只是见一面而已啊!就一面!”威雨说着说着由原先的呜咽到现在的放声大哭。
这哭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每一声都深深的刺痛纪钧尧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都相信你,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怀疑你了,我们好好过行吗?”
“你滚开!”威雨受了刺激一般挣脱出纪钧尧的怀抱,踉踉跄跄的起身,把脚下碍眼的酒瓶子踢开:“跟你过?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跟纪家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永远……”
纪钧尧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威雨下滑的身子,怀里的女人睡的正安静,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脸非常的潮红。
第二天,威雨是被头疼给疼醒的,揉着眼睛睁开时,隔着窗帘的阳光已经大肆肆的倾泻进来,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显示十点多。
“你这是酒醒了?”刚洗漱完回来的纪钧尧斜睨向她。
昨晚醉酒的样子随着这一下比一下疼的脑袋记忆全都涌了出来,威雨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抬眼瞥向纪钧尧,嘴角蠕动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张口。
纪钧尧却似乎窥探到了她心中所想,走过来将她的睡衣递过来,眉目深深的看着她,“昨晚,是我误会你了。”轻飘飘几个字,却也表明了他相信自己。
威雨捏紧着手指,眼底涌上了很多的情绪来。
纪钧尧并没有给她再多想的机会,伸手拽着她,“快点起来了,要迟到了。”
“知道了!”其实已经迟到了好吧。威雨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在被子下,悉悉索索的将昨天被他扔开的睡衣穿上,纪钧尧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穿好衣服。
“嗯。”纪钧尧突然坐在床边,伸出手,威雨纳闷了一下,看到他的袖口扣子还没有扣上,不情愿的帮他扣好,他又伸出另一只手。
“还有领带。”纪钧尧拿了一条斜条纹的蓝白相见领带给威雨。
威雨昨晚酒后乱说话她可都想起来了,怕惹恼了纪钧尧,乖乖的给他系好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