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少年的话,眸光有些失真。
肆暮昳丽的面容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他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两人终于面对面。
只是哪怕这样,他面前的少女也只是堪堪到达他盈润的锁骨。
他看着她,明明是笑着的,眼里却毫无笑意,那张脸漂亮至极,却又危险之至。
“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样问着,嗓音一如他惊人的容貌那般,奢靡而又华丽。
少女抬头看他,原本艳丽的唇在此刻却有着几分苍白,她静静的吐出那两个字,眸光空洞,“阿笙。”
只是肆暮却笑了,笑的极为满意。
就好像是主人看见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可以完完全全独占的那种满意。
他将手掌放在了阿笙的腿弯处,像是抱小孩一样将她拥入怀中。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玩偶了,不能让别人碰到,不然…”
他这样说着,俊美的面容洋溢着愉悦,唇角微微上扬,“我就不要你了。”
“听明白了吗?”肆暮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一下阿笙的脸,软乎乎的。
阿笙愣了一下,呆呆的看了他几眼,没有及时给出回应。
顷刻之间,肆暮的脸就沉了下来。
之前还翘起的嘴角就好像不曾笑过一样,眼神幽幽的,宛若藏了万千冰雪。
只是说话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淡淡的甚至还有些暖意,“看来阿笙没听清呢,是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几乎是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下,她就回应了肆暮的询问,“我知道了。”
她丝毫不相信肆暮的话,只觉得如果还不及时给出回答的话,这个喜怒无常的少年只会云淡风轻的说一句,“看来耳朵留着没什么用呢,不如割了吧?”
这样的后果是她不能承受的。索性,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霉头了好。
少年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阿笙甚至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回答的晚了,他已经动了要割她耳朵的心思。
心中想法万千,甚至还有些不安。
再然后…一声笑从少年唇边溢出,他眉眼弯弯,像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小少年听闻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但像和是终究有差别。
他勾起唇,眸光幽冷,容色潋滟,语气却宛若毒蛇让人不寒而栗,“阿笙是在怕我吗?嗯?”
她没说话,可少年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答案,只是手掌又抚了抚她的面颊。
就好像他和她真的只是主人和玩偶这样的身份。
随后低笑出声,轻轻地在阿笙的耳际喃喃,“怕我是好事。”
她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一股冷意从里到外的将她环绕,纤细的手臂上甚至起了鸡皮疙瘩。
肆暮将阿笙的反应尽收眼中,显然,他更愉悦了。
“因为啊…”少年的声线十足的奢靡,一字一句都说的那么动听,带着他特属的意味,“阿笙只需要怕我一个人就够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了肆暮的肩膀,就这样被他抱着去向他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