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审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黎温焱的眸子里折射出泛滥的嘲讽和不屑。
才一会儿功夫,这女人就心甘情愿的跪在了他面前给他求饶,方才的嚣张与自命清高呢?全是欲擒故纵,虚伪强装的手段吧!
缓缓蹲下身子,指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泪流满面的脸对视着自己,另一只手也在把玩着她的尖端,让她整个柔软都坚硬起來,黎温焱瞥了一眼那敏感而动人的殷桃,嘴角勾起邪肆:“你拿什么什么资本來求我!”
唐小艾喉咙颤颤的咽下所有苦楚,所有疼痛,所有对他的怨恨,泪光灼灼的对视着他:“你希望我怎么求你!”
她很聪明,懂得将抉择权抛给对方。
黎温焱嘴角勾起一抹阴戾,对她现在这个放/荡下贱,卑微到无与伦比的样子感到万分唾弃:“看你有什么资本,傲然的身材!”他的眼睛朝着她浑身上下瞅了瞅了,嘲讽的摇头:“瘦骨嶙峋,胸前沒料,大腿不韧,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平静悠然的语调,却是刺痛心扉的嘲讽和羞辱……
“凭你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唐小艾吞咽下那股羞辱感,掩盖住心里如针刺般的痛苦,心在颤颤发抖,她依然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抖涩,不让他觉得自己沒有他可以取的卖点,坚韧的与他对视。
黎温焱一愣,看着她清澈乌黑的水眸,片刻定住。
她唯一的男人。
脑海里闪现过他第一次与她交欢的场景,她的生涩,她的紧致,她的柔嫩,还有那片薄薄的粘膜,也是被他戳破。
她的包裹柔韧有劲,她的紧致令人疯狂。
那种紧致的第一次是怎么作假都无法做到的程度。
她的香甜那么让他贪恋,那一夜,他甚至不加节制的要了她无数次。
沒错,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也是她唯一一个男人。
在这个男女关系纷乱的社会,有一个全程属于你自己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豪门千金尤爱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货,那夜他虽然醉酒,他也能感觉到,她虚假的作弄,在他之前,尤爱丽根本就已经不是处女。
“只要你给我一千万,我这辈子只是你一个人的……”怕提不起他的兴趣,唐小艾着急着“推销”自己,说完,她的心就剧烈的沉痛下去,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污浊,犹如脏水在她每个血管里流通一般,让她很恨自己,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名伶,为了讨男人欢心,下贱得颜面荡然无存。
但是那又怎样呢?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他放过妈妈,给妈妈治疗费,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毫不眨眼,只是她的命在他眼里,一文不值,沒有任何乐趣不是吗?
一辈子只是你一个人的。
多么诱人的条件啊!
黎温焱回神,将那片刻的失神掩盖在眸底,妖冶的眼里覆上惯有的不可一世,高贵尊尚,惯有的嘲讽。
虚情假意的女人,为了钱,什么谎言都能编造得出來,什么手段诱人就使什么手段。
在她柔软的包子上,取弄的大捏了一把,引得唐小艾打了一个颤栗,黎温焱轻笑,悠然的站起來,靠在办公桌上,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取悦我,我高兴了说不定一时兴起就要了你,至于钱嘛,只要我满足,你也会得到满足……”
一千万,对于他來说,不过是指缝飘灰,微不足道。
他更想看到的是唐小艾在他面前丧尽所有尊严,卑微到任人作贱的模样,这样他才会找到一点畅快的感觉。
“一言九鼎!”抬起眸子,瞄向他,唐小艾的眼里有着孤绝的坚定,和对他的质疑。
眼眸暗沉下來,既然质疑就沒有谈下去的必要,黎温焱嗤笑:“不行的话别浪费大家时间……”
“我行……”唐小艾抢了他的话,当下站了起來,朝着他凑近。
越是靠近,他身上那强大的气场和男性撩人的气息越是让唐小艾感到巨大的压迫感,心跳陡然提升。
她抖涩着肩膀,握了握拳,在心里告诫自己,唐小艾,你已经沒有退路了,害怕与退缩,只会显得更加卑微渺小,更加提起他折磨你的兴趣,你应该无谓的,毫不胆怯的向前冲……
在黎温焱君临天下般的睥睨中,唐小艾的素手覆上了他的衬衫衣领,滑软的触感在指腹间掠过,那么的高贵尔雅,他的衬衫很白,洁白中泛着点点银色,布料软绵滑手,是上等的意大利料子,被他穿出尊贵的气质。
眼睛专心的注视着他胸前的那颗扣子,唐小艾也很专心的在解着那颗水晶纽扣,可是眼里的聚焦却不听她使唤,无论她怎么专注,都模糊得不成形,手上的动作也不受她控制,抖涩得如同风中凌乱的小草。
“哎呀……”一不小心,她控制不住力道,竟然扯落了黎温焱胸前那颗纽扣,水晶的小东西飞溅出去,在地毯上蹦落。
黎温焱不悦的挑眉:“这就是你的诚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紧张,扣子我会帮你缝好……”唐小艾急忙欠身道歉。
在他面前她要尽可能卑贱,这样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才能达到他折磨她的目的,才能让他开心,她才能有机会拿到钱,妈妈已经等不了了……
此时的唐小艾光着上身,胸前那柔然的包子傲然耸立,随着她的欠身而微微弹韧了两下,仿佛在挑逗着男人的采摘。
黎温焱下体猛然膨胀,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圈,他突然一把扣住唐小艾纤细的手腕,猛然拉过來,她柔韧的身体赫然撞击了一下他的小腹,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涌动上來,溢出黎温焱的喉咙,使他呼出一口欲念的气息。
“扣子可以缝好,灵魂凋落了,就永远缝不好了, 去洗澡,洗清你肮脏的灵魂再來取悦我!”黎温焱的声音带着半分沙哑,那威慑的话语却是如针毡。
刺得心尖流溢出细密的血珠,唐小艾眨了眨眼,错开他深迷的目光,听话的点头:“好,我这就去洗……”扣子可以缝好,一颗凋零破碎的心也能缝好吗?
她不愿意承认,她曾经对他动了情。
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他言听计从。
唐小艾不敢奢望黎温焱有多大耐心,她很快的洗完出來。
黎温焱已经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等候,双手松垮的搭在腹间,乳白色的丝绸睡衣半敞开着,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幽眸注视着唐小艾,逐渐深沉,嘴角挂着邪肆的弧度,他勾了勾手指,蛊惑的声线丝滑流淌:“滚过來……”明明是平静丝滑的话语,多了一个滚字,就变得羞辱意味十足。
尽管心里擂鼓炸响,唐小艾还是无谓的走了过去,她明白,从她踏进这个大门开始,她就沒有退路可言,也不能后退。
在他身边躺下來,唐小艾的呼吸紧张得沉急,胸口重重的沉浮。
“我让你躺下了,你的任务是取悦我!”黎温焱侧身,嘴角勾着残忍,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拨着唐小艾胸前的樱桃。
电流酥麻了全身,那敏感处在他指腹下变得挺立,唐小艾深深呼吸,翻身坐起來:“好,我会让你满意……”
黎温焱满意的哼笑一声,翻身平坦在床上。
指尖探进他的胸膛,唐小艾小心的替他剥去了睡衣,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生涩的跨过腿來,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硕大上。
又怕坐得太重了,于是坐一下提一下屁股,在小心的坐下去,犹如蜻蜓点水。
无意的挑拨,令黎温焱那里越发壮大了,他在下方,深谙着眼眸注视着她。
终于坐下去了,感受到他那里的灼热,唐小艾心跳如擂鼓,脸滚烫烧红,羞愧得无地自容,然而她必须得继续。
她俯身,温软的唇瓣吻住黎温焱的胸膛,拿出舌尖舔吻,一路游移,停在他胸前那粒红豆上,细细的吻。
黎温焱火欲焚身,尤其是被她唇瓣撩过的皮肤更是火热,涨得快要炸开一样难受。
唐小艾纤软的手也从上而下的抚摸着黎温焱结实弹性的躯体,直至捏到他的腰间,黎温焱皱眉呻吟一声,眼里的欲念深沉氤氲。
他突然捧着她的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一个翻身,迅速逆转,将她压与身下, 凶猛的允吻唐小艾的唇,翻搅,缠绵,她的唇边还是那么香甜,那么柔韧,叫人欲罢不能,他允过她皓白的脖颈,吻过柔软的躯体,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片紫色的梅花,在那雪白上灿然绽放。
唐小艾被他突然而來的迅猛吓了一跳,她的全身绷紧,却听见了灵魂碎裂的声音,终究她还是要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她沒有了任何动作,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腿突然被分开,缠绕在了黎温焱健壮的腰间,她感觉到一股灼热在靠近,唐小艾心惊的睁眼,要來的终究逃不掉。
滚烫的灼热,胀得他快要裂了,黎温焱掐着唐小艾纤细的腰部,沉腰,急切要进去的心绪,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