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去吃吧！”
“把你同学也叫上。”
能够成为徐念萝的第一秘书，王盼盼是何等眼力劲，急忙化解着。
“嗯。”
凌然应了一声。
“真是给她面子了。”
看着王盼盼朝着吴艳艳走过去，舞玲珑又嘀咕着。
不知道王盼盼和吴艳艳说了什么，后者缓缓地抬起头看了凌然和舞玲珑一眼，然后起身了。
徐念萝的办公室在49楼，她为了方便，餐厅则是从原先的1楼搬到了48楼。
因为不喜欢和吴艳艳待在同一个空间，电梯门刚打开，舞玲珑便率先冲了过去。
“早知道就不在外面浪费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饶是吃饱喝足的舞玲珑都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又被勾起了食欲。
整个一层楼全都是自助餐厅，放眼望去各种小糕点，水果，饮料，应有尽有，能够无限满足一个吃货的需求。
而且三五成群的美女还格外养眼。
“整个大楼除了餐厅以外还配置有歌厅，舞厅和电玩室。”
“都是免费二十四小时在线。”
“方便员工们劳逸结合。”
见舞玲珑这个愣在原地的小模样，王盼盼走了上来解释道。
“福利真好。”
“我先去了。”
舞玲珑竖起大拇指感叹道，然后双腿便不受控制了。
“你们找个地方坐吧，我和玲珑去弄吃的。”
王盼盼又回头看着凌然和吴艳艳说道，顺便给她们制造二人空间。
毕竟这两人肯定有什么话要说吧。
“好。”
扫了一眼，找到了已经沉浸在美食中的舞玲珑，凌然点着头应道。
吴艳艳则是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低着头灰溜溜的跟在凌然的身后。
还是角落，凌然喜欢这种一览无余，将一切都收入眼中的感觉。
吴艳艳坐在凌然的对面看着光滑的能够当做镜子的桌子。
凌然也投过桌子的反射看着面无表情似乎失了神的吴艳艳。
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率先开口。
凌然无所谓，反正天性淡漠，倒也耗得起。
反而是吴艳艳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很煎熬，很焦灼。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走出来的。
坐在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魅影集团员工，看着那些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人们。
吴艳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连通自尊都被舞玲珑按在地上摩擦了一边，全身没有一寸是完好无损的。
凌然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凌然最后的举动比捅她几刀还要疼。
上次在圈外处于醉酒状态，没那么多的思绪。
这次可不同。
这次她可是最好万全准备，企图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面对凌然。
可她还是败了，败的一败涂地。
“你是来看我笑话吗？”
吴艳艳一点点的抬起头，咬着唇，眼神空洞的看着凌然。
凌然还是没有回答，也抬起头和她对视着。
“你大可不必。”
“我承认我各方面都不如你。”
“就连挑人的眼光也没你好。”
“从舞玲珑到莫问，你总是能看见找到闪光点。”
吴艳艳说着说着又失了神，低着头异常沮丧。
“对，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莫问给我的。”
凌然没有反驳，并且表示赞同又徐徐说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决断。”
“你可以怪我攀龙附凤，也可以说我运气比你好点。”
“不过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吴艳艳惊讶的看着凌然。
想不到凌然会承认，那样的凌然竟然会承认自己是别人的附属品。
“所以我不会怪别人。”
“只会怪自己不努力。”
“出生决定了下限，可后天决定了上限。”
“你是异能者，也有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
“你还奢求什么呢？”
凌然眼神冷峻，直射吴艳艳心魄。
根据凌然这些年的观察，吴艳艳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她的虚荣心在作祟，无穷无尽的攀比，她和吴艳艳的剧烈只是一个引爆她内心堆积的怨念的导火索而已。
她总是想要不切实际的一步登天。
“古华夏有两句话，我觉得很不错。”
“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知足常乐。”
说罢，凌然抱着双臂懒散的靠在墙上看着吴艳艳。
“难道以前真的是我错了吗？”
吴艳艳空洞的眼神中浮现出迷惘。
“你没有经受住外界的诱惑。”
“以你自身的条件，不比我差。”
凌然摇了摇头，或许曾经的吴艳艳在各方面甚至还碾压凌然。
只是在时间的沉淀里面，吴艳艳随波逐流了，凌然则是坚持着。
“那你现在不怕我超过你吗？”
吴艳艳笑道。
“不怕。”
“因为我比你幸运许多。”
凌然淡淡的摇着头，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
凌然认为每个人的气运都是固定的，有的人在投胎时便消耗了一大部分，有的人蛰伏许久，一朝爆发。
而凌然的气运则是用在了和莫问的相遇之上。
一想起那个家伙，凌然的得意便是掩盖不住的。
正是因为莫问，凌然才是如今的凌然，心里强大到不惧怕任何事情的凌然。
“小然，你看，我弄了这么多好吃的。”
见事情告一段落，早早就准备跑过来却被王盼盼拦住的舞玲珑端着餐盘“嗖”的一下便溜到了凌然身边坐着。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吴艳艳的羡慕之情被端着两个餐盘的王盼盼打断了。
“不介意。”
吴艳艳急忙点头挤出笑容说道。
她很是羡慕凌然身边的舞玲珑，再想想明明说好一起来面试却放她鸽子的顾清漫，吴艳艳自嘲一笑。
“你就不怕长胖吗？”
舞玲珑的餐盘里全是各种甜点，凌然捂着额头很是无奈。
“不怕，青春靓丽，可爱无比。”
舞玲珑沾沾自喜，并且率先开动，这个举动和前些天一直嚷嚷着减肥的样子完全截然相反。
“你叫吴艳艳吧？”
“我叫王盼盼。”
“我们的名字真像。”
王盼盼也没有冷落吴艳艳，不着痕迹的将一个餐盘递到她的面前，然后调侃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忌口。”
“不过集团的东西挺好吃的。”
“以后你们完全不用去外面浪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