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姐，你去忙你的吧。”
“我和玲珑随便看看。”
因为今天面试的取消，外面不少人都苦不堪言，而凌然也朝着王盼盼摆着手。
“好。”
虽然很疑惑，不过王盼盼也没有多说什么，准备回去给徐念萝汇报刚才发生的事情。
“小然，真是太帅了！”
又只剩下了两人，舞玲珑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想不到她舞玲珑也有这样决定别人生死的一天，还是想干就干，不干就直接全线拉闸，所以前来面试的人的命运都控制在自己手上的感觉太好了。
“今天既然已经体验到这个滋味了。”
“以后可得好好干。”
“千万不能给莫问丢脸。”
凌然点着头表示赞同舞玲珑的话，又鞭策着这个丫头。
“知道了，不会给你家莫问丢脸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莫问和魅影集团有什么关系啊？”
“还有那个师婶是什么情况？”
舞玲珑把头探到凌然面前，眨了眨大眼睛，很是好奇。
“过段时间再告诉你。”
凌然假装不耐烦将舞玲珑的脑袋掀开，然后朝着电梯钻去。
“你就告诉我嘛！”
舞玲珑一边喊着一边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奈何，直到翘班出去，她愣是没有撬开凌然的嘴巴，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秘密。
“师婶说今天面试结束了？”
另一边听完王盼盼汇报的徐念萝皱着眉头询问道。
“对，要不我去重新开始面试？”
王盼盼试探性的询问道。
“这倒不用。”
“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原因吧。”
徐念萝摆了摆手面不面试这不是重点。
反正魅影集团辐射的范围太大了，手底下几十万人，每天人员流动也是巨大的，再加上企业自身的招牌，完全不愁没人来。
倒是那个能够让淡定的师婶心境乱了的女孩，有问题啊。
“好像是同学。”
“不过看小然的样子似乎是没有深究。”
王盼盼又解释道。
“同学啊。”
“没事了。”
“师婶应该和舞玲珑那个丫头出去玩了吧。”
“你去张燕那里给他们请个假，顺便告诉她，师婶的事由我直接授权，让她别乱想。”
徐念箩趁着下巴无奈的摆了摆手。
张燕啊，那可是当年跟着她师父一起打拼的老员工了，徐念箩也不好处理，只有安抚呗。
当还在人事部办公室彷徨的张燕得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惊愕了，只好作罢。
上班第一天就翘班，换做是其他人事部的成员，只怕早就被开除了。
奈何总裁亲自叫人请假，还一副以后随便凌然怎么做都不要插手的样子，弄得张燕越发不安。
凌然的背景到底有多大呢？
难道是上任总裁的女儿？
“小然，我们现在去哪呢？”
坐在副驾驶上，舞玲珑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
凌然摇了摇头，继续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漫无目的。
“那我们出来干什么呢？”
舞玲珑翻着白眼。
根本不知道去哪，那跑出来干什么，虽然是关系户，可这么明目张胆，也有些不好吧。
“唰。”
凌然忽然将车停在了路边，缓缓地回头看向舞玲珑。
“玲珑，你觉得吴艳艳这个人怎么样？”
凌然认真的询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一个公交车吗。”
“不过今天把她狠狠地踩了一顿，很舒服。”
舞玲珑满脸无所谓。
凌然却摇了摇头。
她的看法并不是如此。
吴艳艳和她的过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可总的来说并没有什么滔天的罪行。
只是最初因为妒忌然后分道扬镳，吴艳艳一直找寻着证明自己的办法，证明自己比凌然要强。
为了这个目的，吴艳艳甚至放下了一切，让自己成为了人尽可夫的存在。
不过刚才，就在刚才那一刹那，看见吴艳艳低头不语的样子，凌然心软了。
她并不是圣母，也不是同情心泛滥。
只是觉得作为一个还有大好明天的吴艳艳犯不着丢掉自己的尊严堕落下去。
成为修仙者，享受着实力增长的同时，凌然将很多事情都看淡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头。”
凌然呆呆的看着车窗外说道。
好歹当年也是姐妹，也算是比较熟知的那一部分人。
从上次在圈外基地那一杯水倒下去时凌然便知道吴艳艳想回头，可又没有找到台阶。
“管她的，就算是她回头了。”
“我也讨厌她。”
舞玲珑吧唧着嘴巴嘲笑道。
“讨厌归讨厌。”
“可我们也不能放任一个身边的人继续堕落，最后站不起来吧？”
凌然轻笑道。
“小然，你最近怎么了啊？”
舞玲珑摸了摸凌然的额头，确定凌然没有发烧，这才不解的问道。
怎么这么爱瞎操心，怎么会关系吴艳艳那个家伙了！
“我也不知道。”
凌然摇了摇头，或许是被莫问给感染了吧。
莫问能够沉淀千年继续保持初心。
她凌然似乎也找回了一个作为人的本性。
“我以后尽量不骂她就是了。”
“如果她继续找不自在，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舞玲珑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妥协。
“我只希望她不要真的走入歧途。”
凌然摸了摸舞玲珑的脑袋温柔的笑着。
这也是她选择翘班的原因，她实在是不想待在那里看着那般落魄的吴艳艳走出来。
也不想其他面试者走进去瞧着原本高傲的吴艳艳。
算是给她保留最后的一点点尊严，祈求她能从那点尊严中明悟吧。
“不是一句话，那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凌然又说了一句，然后启动汽车，继续带着舞玲珑瞎逛着。
两人并没有翘班多久。
草草的在外面吃了顿午饭便回到了魅影集团。
回到14楼，那些前来面试的人已经回去了，唯有吴艳艳坐在办公室门口的长椅上低着头，整个人都被丧气围绕着。
“小然，你们吃了吗？”
按照徐念萝吩咐一直在这里等着的王盼盼急忙迎了上来。
“吃了。”
“没吃。”
舞玲珑和凌然的答案截然相反，看了一眼凌然，舞玲珑这才瘪着嘴嘀咕着“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