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出现,无疑给这场闹剧增添了新的变数。他慢悠悠地走到众人面前,扶了扶眼镜,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街坊邻居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一大爷,您可来了!您评评理,这傻柱无缘无故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许大茂看到易中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哭丧着脸说道。
“大茂,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易中海装模作样地问道,其实他心里早就偏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故意隐瞒了自己对娄晓娥的所作所为,只说是何雨柱无理取闹,动手打人。
“傻柱,大茂说的是真的吗?”易中海转头看向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一大爷,他放屁!他把娄晓娥逼走了,现在还有脸来倒打一耙,我打他都是轻的!”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说道。
“娄晓娥?她不是自己要走的吗?关大茂什么事?”易中海故作疑惑地问道。
“一大爷,您别被他骗了!他……”何雨柱正要解释,却被娄晓娥打断了。
“柱子,别说了。”娄晓娥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低声说道,“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已。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一大爷,既然娄晓娥不想追究,那就算了。不过,我希望许大茂以后别再来骚扰她。”
“这……”易中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大茂,你听到了吧?以后别再去找娄晓娥的麻烦了。”
许大茂虽然心里不甘,但也知道易中海是在偏袒他,于是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行了,都散了吧,都回去吧。”易中海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人群逐渐散去,只剩下何雨柱、娄晓娥和易中海三人。
“傻柱,你这次太冲动了。”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心疼娄晓娥,但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啊。万一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一大爷,我……”何雨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有些事,你还是要忍一忍。”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易中海虽然表面上是在劝他,实际上是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再管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事。
娄晓娥轻轻地握住何雨柱的手,柔声说道:“柱子,谢谢你。”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心中充满了怜惜。他反手握住娄晓娥的手,坚定地说道:“晓娥,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娄晓娥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她知道,何雨柱是真心对她好。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娄晓娥,大声哭喊道:“晓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何雨柱愣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抱住娄晓娥?他和娄晓娥是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身材矮胖,头发稀疏,脸上油光满面,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显得十分滑稽。他死死地抱着娄晓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嘴里不停地喊着“晓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个男人的纠缠。
“你是谁?放开我!”娄晓娥尖叫道。
“晓娥,我是你老公啊!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呢?”男人哭得更大声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公?”娄晓娥愣住了,她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是有一个老公,只是她一直以来都对他不屑一顾,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何雨柱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还有个老公。他看着眼前这个油腻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厌恶。
“你放开她!”何雨柱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用力地将他从娄晓娥身上扯了下来。
男人被何雨柱扯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骂道:“你小子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是她朋友!”何雨柱冷冷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她老婆?”
“你……”男人气得脸色发紫,他指着何雨柱,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男人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娄晓娥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田地,被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纠缠。
“晓娥,你没事吧?”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强忍着泪水,说道:“我没事,谢谢你,柱子。”
“没事就好。”何雨柱轻轻地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娄晓娥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温暖。她知道,何雨柱是真心对她好。
“柱子……”娄晓娥哽咽着说道,“我……我想回家。”
“好,我送你回去。”何雨柱扶着娄晓娥,慢慢地向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
夜色越来越深,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声。
走到娄晓娥家门口,何雨柱停下了脚步。
“晓娥,进去吧。”何雨柱柔声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转身打开了房门。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屋里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娄晓娥。
“晓娥,你终于回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娄晓娥耳边响起。
娄晓娥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发现抱住自己的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里?”娄晓娥惊恐地问道。
“嘿嘿,晓娥,我想你了,所以就来找你了。”许大茂一脸淫笑地说道。
“你放开我!”娄晓娥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许大茂的纠缠。
但是许大茂的力气很大,娄晓娥根本无法挣脱。
“晓娥,别挣扎了,你是我的!”许大茂说着,就将娄晓娥往屋里拖。
何雨柱见状,怒火中烧。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从娄晓娥身上扯了下来。
“许大茂,你个畜生!”何雨柱怒吼道,“你竟然敢对晓娥动手动脚!”
许大茂被何雨柱扯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骂道:“何雨柱,你tm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好事!”何雨柱说着,挥起拳头就向许大茂的脸上砸去。
许大茂躲闪不及,被何雨柱一拳打中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啊!”许大茂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何雨柱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上前一步,对着许大茂的肚子又是一脚。
许大茂被何雨柱踢得连连后退,最终摔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一个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傻柱,你在干什么?”
“傻柱,你在干什么?”一大爷易中海从院门口快步走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责备。他身后跟着正揉着惺忪睡眼的阎埠贵和三大妈。显然,刚才的动静把他们都吵醒了。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许大茂此刻正蜷缩在地上,鼻子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流,看上去颇为狼狈。娄晓娥站在一旁,脸色煞白,惊魂未定。
“一大爷,这孙子……他……他欺负晓娥!”何雨柱指着地上的许大茂,语气愤慨,却有些结巴,他一向不善言辞,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欺负晓娥?”易中海狐疑地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许大茂,最后将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说话得有证据啊,别血口喷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哭嚎起来:“一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傻柱无缘无故打我,把我打成这样,他就是嫉妒我……”
“嫉妒你?”何雨柱冷笑一声,“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偷鸡摸狗?还是嫉妒你满嘴跑火车?”
“你……”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鼻子指着何雨柱,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柱子,你少说两句!”易中海呵斥道,他转向娄晓娥,问道:“晓娥,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她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一眼在地上呻吟的许大茂,最终还是说道:“我……我刚回家,许大茂就……就从屋里出来了……”
她没有明说许大茂要干什么,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