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现在……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娄晓娥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伸出手,轻轻地擦拭着娄晓娥的泪水。他看着她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心里一阵刺痛。
“别怕,娄晓娥,”何雨柱坚定地说道,“还有我呢。”
娄晓娥愣愣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傻柱,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娄晓娥的声音颤抖着。
何雨柱点了点头,“真的,我会帮你的。”
娄晓娥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但她这次的眼泪不再是绝望的,而是带着一丝感激和希望。
她再次扑进何雨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何雨柱紧紧地抱着娄晓娥,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他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夜色越来越深,小巷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小巷的宁静。一个身影从巷子口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许大茂!”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猛地将娄晓娥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脸狰狞,双眼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何雨柱面前,举起菜刀,恶狠狠地说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敢勾引我老婆!”
何雨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你还有脸说?你把娄晓娥害成这样,你还有良心吗?”
“良心?老子没良心!”许大茂咆哮道,“老子就是要弄死你!”
说罢,许大茂挥舞着菜刀,朝着何雨柱砍了过来……
许大茂挥舞着菜刀,嘴里喷着酒气,像一头疯狗般扑向何雨柱。何雨柱把娄晓娥往身后一搡,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菜刀“咣”的一声砍在墙上,震得墙皮簌簌掉落。
“许大茂,你丫疯了是不是!?”何雨柱怒吼道,一把抓住许大茂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拧。
许大茂吃痛,菜刀脱手而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何雨柱毫不犹豫,一脚踹在许大茂肚子上,把他踹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傻柱,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许大茂捂着肚子,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疼得龇牙咧嘴。
何雨柱一步跨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许大茂,你活该!你把娄晓娥害成这样,你还有脸来撒野?”
“我害她?我他妈怎么害她了?是她自己犯贱,跟人跑了,还把我的钱都卷走了!”许大茂声嘶力竭地吼道。
“放你娘的屁!”何雨柱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你跟那寡妇勾搭成奸,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现在还有脸怪娄晓娥?”
许大茂脸色一变,眼神闪烁,显然是被何雨柱说中了痛处。
“你……你胡说八道!”许大茂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我胡说八道?你问问街坊邻居,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何雨柱冷笑一声,一把将许大茂扔在地上,“你这种人渣,根本配不上娄晓娥!”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柱为自己出头,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感动。她走到何雨柱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傻柱,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何雨柱回头看着娄晓娥,见她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助,心中一阵心疼。
“娄晓娥,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何雨柱柔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娄晓娥感激地点了点头,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谁在打架?”
“是傻柱和许大茂!”
……
人群中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傻柱,你打人啦?”三大爷阎埠贵挤到前面,一脸严肃地问道。
“三大爷,是许大茂先动的手,他想砍我。”何雨柱解释道。
“放屁!明明是你打我!”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何雨柱大声嚷嚷。
“大家伙都看到了,是许大茂拿着菜刀要砍傻柱,傻柱是为了自卫才动手的。”
“就是,许大茂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把媳妇都逼走了,还有脸来闹事。”
“傻柱,你做得对,这种人渣就该打!”
……
人群中,支持何雨柱的声音此起彼伏。
许大茂见众人都在指责他,顿时恼羞成怒,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王八蛋,都向着他,老子跟你们没完!”
他骂完,转身就想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何雨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傻柱,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许大茂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何雨柱冷笑一声,把他拖到娄晓娥面前,“许大茂,你今天必须给娄晓娥一个交代!”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都干什么呢!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个穿着花衬衫,烫着卷发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正是许大茂的姘头——秦淮茹。
“都干什么呢!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秦淮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锉刀,瞬间划破了嘈杂的空气。她扭着水蛇般的腰肢,穿着一件妖艳的花衬衫,烫着当时流行的卷发,浓妆艳抹,恨不得把“狐狸精”三个字写在脸上。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厌恶。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哪儿都有她!
“秦淮茹,你来干什么?看热闹啊?”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走到许大茂身边,嗲声嗲气地问道:“大茂,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许大茂一看到秦淮茹,顿时来了精神,指着何雨柱,声嘶力竭地喊道:“淮茹,你可来了!这傻柱他打我!你快帮我教训他!”
秦淮茹一听,立刻叉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是吧?大茂招你惹你了,你要打他?”
“他招我惹我?秦淮茹,你也好意思说这话?你问问他,他都干了些什么!”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说道,“他把娄晓娥逼走了,现在还有脸来撒野,我打他都是轻的!”
“娄晓娥走了那是她没福气,留不住大茂的心,关你屁事!”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再说了,大茂是男人,有点花花肠子怎么了?哪个男人不偷腥?你何雨柱要是有本事,你也找几个女人回来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打醒。
“秦淮茹,你真是无可救药!”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怎么无可救药了?我告诉你何雨柱,少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秦淮茹得意地说道,仿佛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
“哟,这是唱的哪出啊?”人群中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她一看到秦淮茹,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亲热地拉着秦淮茹的手,说道:“淮茹,你来了正好,这傻柱欺负大茂,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贾张氏一向视许大茂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今天,为了和秦淮茹搞好关系,她竟然破天荒地站在了许大茂一边。
“贾婆婆,您放心,我肯定会帮大茂出气的。”秦淮茹甜腻地说道,然后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两个沆瀣一气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知道,今天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站了出来,她走到何雨柱身边,鼓起勇气说道:“秦淮茹,许大茂,你们别再闹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了。”
“呦,娄晓娥,你这是心疼了?”秦淮茹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还想吃回头草啊?我告诉你,晚了!大茂现在是我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挺起了胸膛,一脸得意地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脸色苍白,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没想到,自己都离开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心中充满了心疼。他一把将娄晓娥拉到身后,怒视着秦淮茹和许大茂。
“你们给我听好了,娄晓娥是我的朋友,谁要是再敢欺负她,就是跟我何雨柱过不去!”何雨柱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霸气。
“哟,这是要英雄救美啊?”秦淮茹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何雨柱,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英雄救美?你配吗?”
何雨柱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反驳,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谁说傻柱不配?我老易就觉得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