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卿卿在期待什么?”
卿言没等来唇上的狂热席卷,只等来一声轻嗤。
她猛地睁眼,看到容寂仍保持着与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兴味十足,满脸戏谑。
粉颊灼烧,卿言恼瞪他,低低怨怼,“放开我。”
“言儿卿卿人在宫里……心却在想着我?”容寂偏不放她,松开给她钳制在身后的手腕,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没有。”刚才被他戏耍了,卿言推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碰。
“言儿卿卿闭眼是等我来亲,可以亲的意思?”容寂不依不饶,要逗她脸上的桃粉加深颜色。
“你离我太近了。”卿言想表达是他离她太近,她下意识闭眼,心里没想别的。
若是在他府中,他早就亲下来了,她清楚他会这么做,身体本能给出反应。
这次他没亲,反倒抓住话茬,以此来揶揄她。
她越要解释她没等他来亲,按照容寂的性情,定会把没的也要变成有的才肯罢休。
“那言儿想不想让我亲?”容寂与她交颈缠绕,嗓音惑人,半点不注意他们正身处何地。
“我该回凤仪宫了。”卿言生怕会被人看到他们搂抱在一起,躲着容寂触碰她。
他在她颈窝吹气,薄唇似有若无在上面蜻蜓点水,引起她浑身酥麻。
“言儿在凤仪宫待的舒适吗?”容寂又在碰她的脸颊,他的手背冰凉,而她的脸颊滚烫,一冷一热对比十分明显,他口吻中含着一丝气恼过后的质疑,“比我的府邸舒适,嗯?”
在他的府上,她名义上是贱籍奴婢,实际上她过着从前士族贵女的生活。
在宫里,她虽不用做粗活,但免不了要给皇后端茶倒水,她想想也该知道谁对她最好。
卿言当然能够想通从静水庵回京后,容寂衣、食、住样样没亏待过她。在他府上,除了没给她名分,她哪里都不像个奴婢。
可她始终无名无分在一个男人身边,将来无法预料。
在皇后身边待个几年,她就能名正言顺脱去贱籍,往后做个庶族平民处境总比做贱籍奴婢更好。
卿言望着容寂没有说话。
容寂本就是有意将她放去皇后身边,倒不是在逼问她。
她不愿为妾,他暂时给不了她名分,无名无分要了她那么多次,还给她吃避子药,每一次都是他在欺负她,容寂心里有自知。
恰在这时,有一个小太监从书架旁走过,容寂抱着她闪躲。
卿言心绪紧张,推着容寂的肋下,“我出来太久了。”
容寂也在这里耽搁地有点久,该是时候接着回去做正事。
“言儿乖乖等我。”容寂没说等他什么,只瞧着怀里的她,眼神真挚。
卿言还在乱糟糟,今日容寂的出现实在扰她心神,他先是冷嘲热讽告诉她桓晏大婚,后又把婚宴上的喜糖塞到她的手上,令她无语。
再后面他看她的目光,对她的行为举止,都让她平静的心湖忍不住泛起波澜。
容寂先行离开弘文馆,临走之前,他突来的少年心性,呷着笑在她头上那支流苏簪上一拨,挑逗她一番。
在卿言愣愣的目光注视下,气定神闲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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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失眠了,还是睡不着,有啥办法可以治疗失眠哇~大概明晚或者后晚就写到女主爱上男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