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章警司不耐烦地与她拉开距离时,很没眼色的又贴了上去,“章大哥,你怎么了嘛!”
那娇滴滴的声音,差点让林夏几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暗地里都打了个寒颤。
直到触碰章警司警告的眼神时。
鲨大小姐才委屈地后退了几步,倒是看向对面红衣飞扬的女子时,立刻把目光转移到了,一旁三个清水出芙蓉的女孩身上。
眼里露出了一抹恼怒之色。
还好,她知道傅老大不好惹,没敢轻易上前挑衅。
傅红衣扯出了一抹浅笑,“嗯,上次被你欺负了,一气之下出海玩了几天,怎么,鲨老大最近遇到啥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章警司一听她被欺负了,似乎眼神更冷了。
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但傅红衣却无所谓地朝他打了一声招呼,“哟,什么风把章警司也吹来了,是和鲨老大一起执行公务呢!”
傅红衣面不改色地朝着他点了点头。
章警司也点头回应,跟着淡声说道:“傅老大别误会,我们各司其职。”
“哦~,原来如此。”傅红衣似笑非笑地说完,两人的目光又不自觉地都挪移开,不去触碰对方的视线。
直把林夏看得高兴不已。
没想到两个多年前相爱的恋人,现在彼此间没半点信任,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还请傅会长不要扰乱公务!”
“好说!”
鲨老大听到章警司的偏待,心中很是满意,他的目光往傅红衣的身后随意一瞅,除了三个东张西望的娘们,还有两个小弟。
码头处停靠着一艘小轮船,看着正是出游的船只,且他派出去的小弟嘴里也打听到,傅红衣这几天确实不在沙咀。
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势力,专门与他鲨鱼帮作对。不但盗了他的金库,还留下来一堆垃圾挑衅让他气得吐血。
他手下依旧拿着张栋的画像,只觉得这件事,与当初夜探鲨鱼帮的人有关。
鲨老大就不信,把港口翻个底朝天,就不信找不出那几个大活人。
因此也不再啰嗦,只朝着傅红衣只拱了拱手,带着一群小弟扬长而去。
只欢仔哥在后面,轻松地打了声口哨。
章警司有意无意地瞥了傅红衣一眼,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只迈步冷然地离开。
似乎忘记了身边可怜兮兮的小白花。
鲨老大的女儿却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也忙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这一次,林夏几个没再回那出租屋,而是被傅红衣强硬地拉到了她休憩的庄园。
坐在会客厅中,傅红衣才笑着对几人说道:
“鲨老大别看满肚肥肠的,却不是个蠢货,这次在码头相遇狗,只怕咱们这边也要被监视起来,这两天你们就安心地在我的庄园歇息几天吧!”
事已至此,林夏三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在军队中她们一样枯燥惯了。
即使在别人家的庄园中,顾青翎与周小菊也是过得潇洒,两人一大早保准特有规律地在后花园中,自行锻炼上好几个小时。
只把傅红衣看得敬佩不已,之后,林夏早起就能看到三个人,呼呼喝喝地在后花园大打出手。
一会儿傅红衣单挑顾青翎和周小菊。
一会儿顾青翎被两个家伙狂殴,三个人的友谊也在持续发展中,倒是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
何老没事也凑了过来,对周小菊的拳术更是青睐,有种同出一源的感觉,两人悄悄地研究起了南拳的起源。
互相提出对方攻击的要点,倒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意思。
何老差点学着林夏两人也要和周小菊拜把子,害得傅红衣赶紧劝阻,“师公,辈分不能乱,现在周姑娘是我小姐妹。”
何老吹胡子瞪眼睛的,“那又怎么了,老顽童还不是和靖儿结拜了。”
这些天,顾青翎周小菊无聊时,倒是在港口看了不少电视剧,其中最中意的便是射雕。
因此周小菊也笑着劝道:“我们是忘年交,是南拳的传人,看招…”
这一打岔,倒是让何老暂时忘了结拜的事,只送了太许多的跌打损伤药,让众人都忍俊不禁。
被何老这一打岔,倒是让林夏夜间又偷摸着进了空间。
她就不信那么大的一片药园,空间小屋不留下一点类似本草纲目的东西。
还别说,林夏在土屋闺房的妆匣子中,真发现了不得了的好东西。
一套封皮陈旧的‘百草真针’,上半部分讲述的,是一些稀有药物的炼制秘籍,而下半部分就全是金针的使用方法。
一套极其深奥的古籍,大概在市面上属于失传的那种,却打破了林夏以往使用木系灵力的方法。
奇经八脉,在通过七种穴道的真针刺激,加以药物的淬炼,在某些意义上并不比木系灵力差。
而且更加的霸道,比方说,长期锻炼身体有一定武力值的人,在经过真针刺穴的方法,能发挥出更大的潜力。
加以药物辅助,使身体的强度能达到顶峰。
旁边还放着一套看不出什么材质的金针。
极细,仿若牛毛。
如果使用者没有一定的武力,只怕很难把这针扎到别人的身体。
似乎比银针更好用。
这一点,让林夏不得不想起了高凌天同志,如果把真针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对他加以调治,以他出任务的强度。
会不会更有保障。
加之张冬雨的牺牲,除了高凌天以外,林夏最先想到的,便是能同时调治顾青翎和周小菊两人。
那么她们的安全系数,便会‘嗖嗖’地上升得以保障。
当然,这是后话,她要从长计议在不惊动两个好姐妹的同时,悄悄进行。
因此林夏如获至宝,每当夜深人静她便潜入空间悄悄地攻读秘籍。
这样的舒适状态只持续了几天,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被打破了。
此时,会客厅中正坐着一个全身警服,一本正经的冷硬男子。
而傅红衣姗姗作陪,这时她依旧一身耀眼的红衣,笑意盈盈地在为两人沏了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