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莽村大酒店那豪华得有些刺眼的套房里。
灯光暧昧地洒在每一个角落。
陈海双眼迷离,满脸通红,带着酒气将李宏莉紧紧地箍在怀里。
他的手肆意地游走,像个贪婪的掠夺者。
李宏莉身体紧绷,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她的内心在不停地挣扎,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渴望尊严,渴望自由,可母亲那病弱的身影和高额的治疗费用,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不要……”
李宏莉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带着难以掩饰的哭腔,在这奢华却又冰冷的房间里颤抖着。
她的身体拼命地扭动,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这个被欲望吞噬的男人,可那力量在陈海的粗暴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陈海此刻双眼通红,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急切,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的理智彻底冲垮。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私欲之中,对李宏莉的抗拒置若罔闻。
他的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地抓住李宏莉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李宏莉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泪水在眼眶里不断地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质问。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陈海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那如同鼓点般慌乱的心跳。
想到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母亲,那苍白的面容和充满期待的眼神,李宏莉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为了给母亲筹集高昂的治疗费用,她已经四处奔波,尝尽了人间的冷暖。
如今,伯父李有田的承诺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尽管这希望是如此的残酷和不堪,她却别无选择。
在痛苦的挣扎中,她仿佛看到自己曾经纯洁的灵魂在黑暗中哭泣,那是对尊严的不舍,对自由的向往。
但现实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最终,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任由泪水肆意地滑落,打湿了她的脸颊。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一个小时,对于李宏莉来说,却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煎熬。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被一点点地撕裂。
终于,陈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他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的悲伤和绝望,也没有看到李宏莉那破碎的灵魂和空洞的眼神。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门外走去,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
他伸了个懒腰,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他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
李有田早就候在门口,像个等待主人赏赐的家奴,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陈书记,您可算出来了,休息得咋样啊?李宏莉这丫头没让您失望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陈海的表情。
陈海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不错不错,李村长,你这侄女还真挺合我心意。”
李有田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他赶紧趁热打铁:“陈书记,既然您这么喜欢,要不以后就让宏莉留在您身边,专门伺候您的生活起居?她勤快又懂事,肯定能把您照顾得妥妥帖帖。”
陈海心里一动,有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身边,以后的日子肯定更加滋润。
他略作思考,便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李村长,咱们也该聊聊度假村的事儿了。”
李有田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连忙说道:“陈书记,您放心,只要您点头让度假村接着建,我们肯定保证您的利益。这些年,我们莽村和赵家打交道,早就有一套成熟的利益分成模式”
“绝对公平合理。”
说着,他便滔滔不绝地向陈海详细介绍起来。
陈海听着,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已经彻底被金钱和欲望蒙蔽了双眼。
此刻,他心里想的只有那巨额的财富,什么为人民服务,什么责任担当,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想牢牢抓住这唾手可得的利益,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生活更加奢靡。
“好,就按你说的办,度假村继续建设。”
陈海大手一挥,做出了决定。
他心里盘算着,自己有沙瑞金当靠山,就算清华区的拆迁和开发区转型进度慢些,又能怎样?反正自己大权在握,谁也奈何不了他。
李有田听到陈海的答复,差点高兴得跳起来,他满脸堆笑地说:“陈书记,您真是英明!您看,这都这么晚了,您要不就在咱莽村住下,让宏莉好好陪陪您?”
陈海嘿嘿一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行,那就麻烦李村长安排了。”
就在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李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间门口。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既尴尬又带着一丝期待。
李有田看到李响,连忙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响原本紧绷的脸瞬间放松,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
他心里清楚,度假村的事儿成了,自己马上就能大赚一笔。
作为莽村集团拥有百分之五股份的小股东,等拆迁款下来,他能分到五千万以上。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是正常投资回报,和莽村集团贿赂陈海的事儿没关系。
“太好了,太好了……”
李响喃喃自语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
之后,陈海哼着小曲,又回到了李宏莉的房间。
李宏莉看到他进来,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陈海却像没看到一样,再次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房间里又弥漫起让人窒息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南山市蓝鲸特战队的基地里,祁同伟正忙得不可开交。
他这几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废寝忘食地炼制丹药。
此刻,看着桌上那一百多枚散发着微光的丹药,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终于成功了。”
祁同伟低声说道。
他拿起一枚丹药,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放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疲惫一扫而空。
“效果不错,明天分给士兵们试试。”
祁同伟自言自语道。
他又想起自己这几天编写的新蓝鲸锻体术,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相信自己做的这些能报答李泽天的帮助。
祁同伟收拾好东西,开着车准备离开基地。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安欣。
“喂,安欣,怎么了?”祁同伟接起电话,语气平和地问道。
“祁书记,我有重要的事儿向您汇报。”
安欣的声音有些紧张,“我让龚开疆在陈海身上装了特殊设备,能监听他的谈话。”
祁同伟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提高音量说道:“安欣,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严重违法的行为!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安欣连忙解释:“祁书记,我知道错了,可我实在看不惯陈海。他把您赶下台,我觉得他肯定有问题,就想找到他违法的证据,给您出气。”
祁同伟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安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种手段绝对不能用。一旦被发现,你就完了,政治生涯彻底结束,还可能面临法律制裁。”
安欣沉默了一会儿,说:“祁书记,您说得对,我知道错了。不过,我监听到陈海今天去了莽村,被村长用十亿拆迁款收买了,还收了个叫李宏莉的美女。”
“什么?”祁同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和陈海相识已久,在他印象里,陈海虽然有些自负,但不至于如此堕落。
“你确定吗?安欣,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千真万确,祁书记。我一直监听着,他现在已经彻底变了,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安欣的语气很坚定。
祁同伟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陈海会如此轻易地被腐蚀。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安欣,你还在继续监视他吗?”
“是的,祁书记。”
祁同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立刻撤掉所有监控,马上!以后绝对不许再用这种手段。听着,安欣,政坛不是这么玩的,一旦被发现,你就全完了。但你要把证据保存好”
“说不定以后有用。”
“祁书记,可是……”
安欣还想争取一下。
“没有可是,必须马上撤掉!”祁同伟的语气不容置疑。
安欣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祁书记,我听您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放过陈海吗?”
祁同伟冷笑一声:“举报他?没用的。他是沙瑞金的弟弟,而且钱还没到手,证据不足。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一直这么逍遥下去,我迟早会让他下台。”
“祁书记,您还会回吕州吗?”安欣小心翼翼地问道。
“会的,我很快就会回去继续当吕州的书记。”
祁同伟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可是,祁书记,您现在在作协,这……”
安欣还是有些怀疑,在她看来,祁同伟的政治生涯已经陷入低谷,想要重回巅峰谈何容易。
“相信我,安欣。”
祁同伟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安欣拿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失落。
安欣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祁同伟的承诺能否实现。
而在遥远的莽村,陈海还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人知晓,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