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给李若柳将衣服穿好,李若柳软成一瘫,完全挂在钱元身上,对着他又蹭又摸。
“钱元,我难受!”
钱元知道等不了,让人将钱文瀚绑了带回去。
张嫣儿失魂落魄的跟着回了。
钱元将李若柳打横抱着,一路马车飞奔离开了东环巷。
此时雨还在下好似要将世界洗净一样,不停的冲刷着。
“回家还是客栈,小若?”
钱元抱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听着他的喘息钱元只觉得某处异常坚挺。
李若柳媚眼如丝:“如意……客栈”
“好!”钱元抱紧他,马车径直驶向如意客栈。
钱元抱着他大步流星踏入,李若柳扯了他衣袂:“不要让人听到!”
“好,二楼我包了,所有人留在一楼。”
掌柜的忙应声,招呼人清空了二楼。
钱元将李若柳轻轻放在床榻上,去放了水,李若柳被放进水里。
药效还是没有自行消解,看来春三月不算毒。
经脉逆行,李若柳口中涌上腥气,药早不知道丢哪儿了,疼得他直哼哼,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里,痒的难受:“钱元”
“小若”
“钱元,你不要我?”李若柳委屈极了。
钱元眼中全是隐忍:“不,我只是怕伤了你!”
“你轻点不就好了!我难受,你要我好不好?”李若柳委屈又难受,直接抱住他吻上他的唇。
李若柳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像擦了口脂,一阵阵冷香往钱元鼻子里钻。
钱元其实已经忍到了极点,经他这么一主动献吻,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直接搂住重重回吻。
两人吻的难解难分,钱元将他一把从水中捞起,一裹放在床榻上。
钱元喘息着:“小若,开始我就不会停了!”
李若柳勾着他:“别停,我一直在等你!”
床榻上被浪翻滚,钱元抱着被子不住地摇晃着喘息着。
李若柳穿着完好扶着屏风,承受着身体的热浪与冰寒一波又一波。
屋角的香炉中燃着塔香。
李若柳用匕首在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线,血涌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若柳清醒了很多,屋里充斥着血腥味与男子身上独有的气息,李若柳又点了一颗塔香,将腕上的血抹在床榻上。
天黑了,他翻窗跳了出去。
雨停了,外面很黑,一个人也没有,地面一片泥泞。
好冷!
李若柳只穿着中里衫,披风早没了,浑身绵软无力,他要去找元宝,去找宋执,宋执一定有办法。
李若柳扶着墙喘息。
好累!
李若柳真想就这么睡过去,眼前一黑往下栽。
“诶诶诶?你怎么了?”
谁在说话?
“容小子,你快过来,看他怎么了?”老徐头托着他腋下,不让他摔了。
几乎是下一秒,李若柳就被一个人抱住。
“容,若”
李若柳睁开疲惫的双眼,看清楚他的脸,笑了:“容修,见到你真好!”说着晕了过去。
“容若?”
容修紧紧的抱着他,感受他身上阵阵寒意,神情一片严肃,想到什么将他抱起就走。
“诶?容小子,你去哪儿?不是说请我吃酒的吗?你想耍赖?”
老徐头话音刚落,一只钱袋从空中丢了过来精准的砸在他脸上。
他揉着钝痛的脸嘀咕“就是故意的”,说完又开心的去喝酒了。
容修抱着李若柳径直去了宋执所在的民宅。
元宝和宋执在争论谁睡里面谁睡外面,争吵不休。
容修抱着李若柳一脚将门踹开吓了两人一跳。
元宝眼尖跳下床,奔过来:“东家怎么了?”
李若柳满脸是汗,呻吟着。
宋执忙道:“快把他放床上,元宝去关门。”
容修将李若柳放在床上,刚松手李若柳立开始缠上来,口中呓语:“容修,我好冷!”
容修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紧紧拥着,看着宋执把脉。
脉一入手,一股霸道的寒气喷涌而来。
宋执手抖了下,很快指尖下又涌来一股热流,李若柳难耐的掀开被子,抱住容修的脖子不停的蹭:“容修,我好热好难受!”。
宋执眼睁得老大,就差叫出声了,元宝急忙问:“东家到底怎么了?”
宋执咂吧嘴:“他中了春三月。”
容修一脸懵懂,着急的问:“是……毒吗?怎么……治?”
元宝一愣,脸上慢慢染着不知名的红晕。
看得宋执心中一片热切,不过现在正事要紧。
“咳……春三月,是,勾栏院里姑娘用来招揽客人的手段。”
容修听不懂,急切地想知道:“解药?”
元宝拍了宋执一下,宋执吧唧一下嘴,“这个不难,只需要两个人行房就可解。”
行房?
容修耳朵尖缓缓红了。
“现在紧要的不仅仅是春三月,他体内中了一种寒毒,应该有好几年了,之前我没查出来,应该是被压制了,或者只在特定的时间才毒发。”
“十五,十五……毒发。”
“东家怎么会中寒毒?”
“元宝,这个先不忙着问,今儿才十一,应该是被这春三月诱发寒毒提前了。这寒毒太过霸道,我没把握。”
容修抱着李若柳,心里下了一个决心:“寒毒,我……可以……压制。”
“这太好了,容修,快替东家压制。”
宋执抓住元宝的手臂,朝他摇头,问容修:“容修,你在哪遇见的他?”
“巷子口。”
“哪条巷子?”
“如意……客栈,后面……那条。”容修认真回答,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容修,这解春三月和压制寒毒必须同时进行,春三月是三个时辰内必须行房,否则暴体而亡,我刚把脉了,他已经中了近两个小时了。等不了了。”
容修握着拳头,“他,不能有事!”
元宝想说什么,被宋执拉走了。
一出门,元宝就甩开他的手,质问:“你这是让他给东家当解药?他们都是男子!而且东家他是尚书夫人!”
宋执抱住炸毛的元宝:“元宝,你听我说,刚才容若唤他名了,说明他俩认识,容若中毒,钱尚书根本不知道,说明他们之间并不是我们理解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