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儿大喊:“来人,把钱文瀚给我抓出来!”
脚步声响起。
钱文瀚气得脸青一块白一块,见人走近忙扯过衣服套上。
纱幔被拉开,李若柳缩在床头,香肩半露,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如瀑长发散乱的披散在肩头,堪堪掩住露出的春光。
钱文瀚只着亵裤,半蹲在床上,一脸怒容。
张嫣儿被眼前这幕气得头阵阵眩晕,肚子也隐隐抽痛,丫鬟忙扶住,让张嫣儿赶紧拿主意。
张嫣儿气得手抖,大声质问:“为什么?钱文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钱文瀚呲着牙,一脸残忍道:“为什么?问得好!他本来就是我的,我们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张嫣儿一愣,向李若柳投去目光好像在问:他在说什么?
李若柳爬起来,冲张嫣儿摇头:“嫣儿,你不要听!”
钱文瀚见机一把掐住李若柳,用鼻失蹭了蹭他的脸:“听不懂吗?我和他本来就是一对,三年前,不,应该是更久,我和你做过的事,我和他都做过。”
对张嫣儿说着却是向李若柳吻去,李若柳气得要扇他,他反而握住开始亲吻他的手臂。
李若柳的春三月还没消解,受不了任何挑弄,没忍住呻吟岀声。
钱文瀚目光灼灼,贱笑:“想要吧!”说着勾着他脖颈开始啃咬。
张嫣儿懵了,容若和钱文瀚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
这怎么可能?
她突然又想起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她明明就怀疑过。
李若柳想推但没力气,只能气喘着求救:“嫣儿,他……给我……下药。啊~”
侍卫都在看着,丫鬟惊得忙唤:“快把姑爷拉开,还在等什么!”
钱文瀚被拉开拖下床榻,脸上是一副意犹未尽的神色。
李若柳在床榻上难受的呻吟着,看着这幕春色所有侍卫都激动了。
丫鬟忙将纱幔放下,见李若柳面色潮红,在被衾中不停的扭动,还有什么不明白,忙使劲摇醒张嫣儿:“小姐,快想办法,姑爷给夫人下药了。”
张嫣儿茫然地看着她,突然惊醒,走到钱文瀚面前就是一巴掌。
“你,无耻!”
钱文瀚轻松握住她手腕,不以为耻反而挑衅道:“三个时辰内春三月不解,他会暴毙而亡,哈哈……”
张嫣儿看着面前这个疯癫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张嫣儿心痛如绞,她想质问李若柳,为什么骗她,可他现在这副模样让她如何怪罪,还有面前这个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变得太可怕了。
“钱文瀚,你还是我认识的钱文瀚吗?”
“当然……不是了!”
钱文瀚手持短刃抵在张嫣儿脖子上,“所有人都给我出去,否则我杀了她!”
是李若柳的匕首,被他摸走了。
丫鬟大骇:“姑爷你在做什么?小姐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骨肉啊!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孩子怎么怀上的?你很清楚!都出去,否则别怪我无情!”
丫鬟吓死了,大吼:“所有人都出去!”
“你们要是进来,我立刻让她一尸两命。”钱文瀚已经疯了,全然不顾了。
丫鬟害怕的看着张嫣儿,张嫣儿痛苦的闭上眼,点头。
门重新关上,屋里只剩三人。
钱文瀚将张嫣儿用腰带绑住。
“钱文瀚,你……放开她……”
李若柳疲惫不堪,声如蚊蝇。
张嫣儿泪水四溢:“钱文瀚,你对我,对这个孩子就没有一丁点儿情谊吗?”
钱文瀚眼中一片冷漠:“要不是为了我的官位,我会娶你这个富有心机的女人?你痴心妄想!”
钱文瀚将张嫣儿绑好,又一步步朝李若柳走去,李若柳害怕的往床里躲:“不要……过来!”
钱文瀚一把扯住他脚腕,将他拖进怀里,手从他脸上滑落抚摸,感受掌下娇躯颤抖,心里得意异常,对张嫣儿残忍道:“张嫣儿,你不是爱我吗?
今儿让你见识一下我和他如何行鱼水之欢,你对比一下,我终究对你有没有情意?”
钱文瀚向李若柳压去,李若柳尖叫:“放开我!嫣儿救我!钱元救我!”
钱文瀚一巴掌扇过去,“你记住,以后不许提钱元这个名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张嫣儿痛哭流涕,拼命挣扎:“钱文瀚,你个变态,你放开他!”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踹飞,钱元黑着个脸大步冲进来,一把拉过钱文瀚,一拳将他捶飞摔在地上。
“容若”
李若柳哭得眼泪哗哗,看不见来人,见有人伸手碰他,吓得大叫:“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若别怕,是我,是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钱元心痛的无以复加,忙上前轻声安抚,给他擦拭脸上的泪水,抱着他的脸,温柔的轻唤。
李若柳看清来人,一把抱住他,暴哭:“钱元,你去哪儿了?他欺负我,我好害怕!”
钱元轻柔的拍拍他后背,“不怕,我来了,我不会放过他的,我向你保证!”
李若柳拼命点头,没一会儿那股热浪又袭来,他忍不住呻吟,勾着他脖子喘息:“钱元,他给我下药了,我好难受!”
好难受!
好想要!啊~
钱元一愣:“什么药?”
“春三月”
张嫣儿抢先一步回答,此刻她对钱文瀚失望极了,对别人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招式加以强迫,这样的人太无耻。
钱文瀚遭这一拳摔在地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钱元听完怒了,冲上去又是一顿暴揍。
“钱文瀚,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可以对容若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钱元一拳重过一拳落在钱文瀚身上,他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反而面带笑容:“容若,这次你躲过一劫,但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哈哈……”
“钱文瀚,你为什么还不知错?”
钱元冲进来揍钱文瀚第一下,丫鬟就心疼的冲进来给张嫣儿松绑,张嫣儿见钱文瀚还是执迷不悟,想不明白,为什么。
钱元揍累了,气喘如牛,侍卫将钱文瀚按在地上,他吐了口血水,不服道:“我有什么错?是你们的错,是容若的错,是他背叛我嫁给了你!是你算计我,假怀孕逼我娶你,是你们对不起我!都是你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