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易连忙将手中的烟塞到一旁保安的手里,下意识的站起身,看起来有些拘谨。
保安望着自己手中的两根烟陷入沉思。
不er?
“木易。”许清翠开口道。
“许老师...我举报这保安不好好上班,蹲在这里抽烟。”
保安:?
“许清翠老师,黄清德老师,你们听我解释。”保安手都有些颤抖,直接就想起于木易是谁来的。
这不那风评反转的木系天王么。
关于这人的狗直接就在他的脑海中被唤醒了。
“好了,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回去值班吧,我们进去说。”许清翠摆摆手说道,随后拉着黄清德走向学校。
“好好好。”保安连忙回到保安厅。
于木易此刻心底回荡着和他一样的想法。
好的不得了。
一路上,都是许清翠在主动找话聊天,于木易就低着头,很是拘谨的样子。
甚至都没注意两人都一直拉着手。
直到来到黄清德的宿舍,他才发现这里多了张单人床。
他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
“啊?你俩?”
他惊讶出声。
“因为找不到你,所以请帖也没有送到你的手上。”许清翠放开黄清德,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请帖来。
上面赫然写着“予爱徒木易”。
一下子,让于木易心中五味杂陈。
“最近在忙什么?”许清翠拿了把椅子给他坐下。
她和黄清德也坐在桌子旁。
黄清德也竖起耳朵。
“在忙着种树。”于木易紧紧捏着手中的请帖。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两位老师要结婚了。
而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但此刻他更多的不是沮丧,更是一种兴奋。
他觉得,自己和老师之间的坚冰要融化了。
“种多少?”许清翠看了一眼黄清德问道。
于木易只是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一个一的形状。
“十万棵?”许清翠猜测道。
于木易却摇摇头。
许清翠一愣,“一百万?”
于木易依旧摇头。
“一个亿?”黄清德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计划是这样的,可如今大概只有十分之一,而且这十分之一中的大部分,还在倒贴钱,还是倒贴好几倍。”
于木易苦涩一笑。
“不说别的,这就需要十六万公顷左右的土地,你...”黄清德欲言又止。
“这方面倒是不用担心,属于阴影的世界足够。”于木易没有隐瞒。
“你竟然和他达成了交易么,火中取栗。”黄清德皱起眉头。
于木易无奈一笑,“他能看上我也算是我的幸运,面对这把火,不得不把自己的手伸进去。”
眼见话题越来越“壮烈”,许清翠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小木易没打算找个女朋友?”
“大业未成,何以成家?”
于木易站起身,十分认真的说道。
黄清德愣在原地。
许清翠也愣住了,总感觉自己说了好像还不如不说。
于木易似乎也意识到一些问题,又说道:“如果我能做到老师这个程度,我也会考虑,可如今的我,仅仅做了那一点事情,人生太过短暂,我目前没有那么多经历。”
黄清德听后点点头。
“婚礼记得来。”许清翠说道。
“在婚礼现场布置一面镜子,到时候我一定会到的,只是遗憾,我不能每时每刻都陪在你们身边。”于木易露出一个笑容来。
“需要钱么?”黄清德问道。
“我可以的,赵军那里得记我一功,联盟会给我打款的。”
又聊了几句后,于木易就离开了。
夜晚,黄清德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或许,最近传出来,关于蕾冠王的传说,也是于木易在后面做推手。”
他思索着。
第二天,在教授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生清廉的黄教授竟然要出售自己的研究所。
标价都出了,不像是开玩笑的。
也在这一天之间,魔都大学的校门都快让人踏破了。
很多他曾经教导过的学生直奔校长室。
李海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什么叫我欺负黄清德?”正在国外忙的李海突然愣住了。
他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到了李寿消息。
他暂时收起自己的另一个手机。
去专心查看李寿的消息。
他传来的照片中,是一座螺旋高塔。
在高塔的上方,笼罩着厚厚的积云,久久没有消散。
而在高塔之外,却是一片青天白云。
仿佛,这高塔不属于这个世界。
李寿的目的就是这座高塔,直觉告诉他,这座高塔里有很多不应该汇聚在这里的东西。
而利李海的目的则是世界另一端,他受于木易所托,前往蕾冠王传说的发源地。
另一片海上,李寿站在海面上,望向远处的高塔,一时间思绪万千。
“失踪了很多人,不是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了,你到底是谁?”
李寿望着远处,心中猜测着。
一部分人失踪这件事情还是被有心之人注意到了。
虽然那看不见的大手抹去了很多,但总归是有粗糙的地方。
“大毒枭突然消失了,但是那些手下还留着,留着就留着,但那些手下竟然觉得自己的老大还在,然后根本想不起来自己的老大是谁...”
李寿眯着眼睛,朝着远处而去。
他并未直接漂浮在海面上,而是海面下有一只吼鲸王。
高塔内,一个精神萎靡的男子躺在墙边,气喘吁吁。
“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鼻子有些粗大,不断的抽动。
鲜血从他的身上流出,他望向黑暗之中,那梦魇一样的身影终究还是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到底是谁...”
他问道。
“你的罪行已经列举清楚了,即便是十八层地狱也洗刷不干净你身上的恶。”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擦着自己手中长刀上的血液。
他走的很慢,随着脚步声响起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
这声音牵动着那男人的心脏。
黑暗中,露出年轻的面庞,他手中那把长刀刻印着怎么也擦不去的血色。
“难道你所谓的十八层地狱就是那一道道关卡吗?!”
男人大喊道,宛若临死前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