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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伯,你莫再多问,一切都只需依我方才之所命,照做就是了。”

朱振宇一摆手掌,毅然、决然地不容置疑道:“至于其他的事宜,且待以上的任务达成之后,本公子自会告知其妥善的部署。”言毕,复又压低了嗓音,向着顾子谦那边儿探过身去,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道:“其实啊,如此种种,都是我祖母大人在仙逝之前,再三叮咛于我的——想来,这也是我祖父之意吧!”

“原来如此。这应该是两位老当家人为了应对未来的战乱之忧,所定下的深谋远虑吧——按照惯例,将所有的资金,回拢、存放在北方的安全地带,等到他日太平之期,再行开张、复业。”

顾子谦这才恍然大悟般地深舒了一口长气,站起身来,长作一揖,恭恭敬敬、不胜钦佩道:“此事近年来原本早有所议,只是大家觉得,眼前的局面似乎还不至于此,不妨观望数年再说;但以属下此次外出的途中所见,各地之前的密报,恐多有疏漏之处,本欲回府之后,立刻面呈给老夫人知晓的。哪儿知道,他们两位,却已经是未雨绸缪,计划在先了。”

“嗯,正是如此啊!果然,还是顾大伯最为了解他们二位的心意了。”

朱振宇强忍着好笑,装模作样地点头说道。

“公子谬赞了,属下愧不敢当。”

顾子谦拱手深施一礼后,迟疑说道:“只是,不知属下可否请问公子,卖掉老宅之后,那财库之物,应当转移何处呢?还有......”

“嗳~,顾大伯,本公子刚刚不是说过了吗,这些事儿啊,等到三个月之后,自见分晓。”

朱振宇面色一沉,故作不悦之状地拿腔拿调儿道:“这可同样儿也是,出自于我祖父、祖母大人的亲自部署哇,顾大伯!”

“是,属下僭越了。”

顾子谦闻言,连忙惶恐不已地躬身赔罪道:“老太爷和老夫人,一向运筹帷幄、深图远虑,他们既然如此安排,定然是大有道理在内——如此,属下便不再多问,一切遵命照办即是。”

“嗯。顾大伯,你先出去忙吧,这些日子啊,就有劳你们了。”

朱振宇这边儿则摆足了当家人的架子,威严万分地略微嗯了一声,挥手打发他道。

“是,公子,属下告退。”

那顾子谦果真再无二话地施礼退下了。

“果然,还是祖父和祖母大人的‘遗言’,最为好用了。”

朱振宇满面狡黠之色地,看着他毕恭毕敬的背影,暗中偷笑不已道:“那么从今往后,我就一直照方抓药,这么‘假传圣旨’好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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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九台城,盐商孙府的书房之内。

“......小侄慎重念及,姑母大人素来玉体贵重,秉质柔脆,十分不耐车马颠簸、劳累之苦,是以不揣谫陋,忧心似捣、诚惶诚恐,顿首叩请姑丈与姑母大人,不必屈尊亲自回乡奔丧、拜坟,唯于九台府中自行服孝,深切哀思、追忆即可......哼!”

那朱振宇的姑父孙渊,将手中的书信,一把拍在了桌案之上,气哼哼说道:“朱振宇这小子,话里话外,摆明了是不想和咱们孙家扯上一点儿的干系,真是和那两个老东西一个德性!”

“许是他们朱府的规矩,历来如此吧。”

管家孙吉躬身赔笑道:“听说啊,此次的葬礼,就连朱老夫人的娘家,苏州龙府那边儿,也是始终人影儿不见呢!”

“呸,狗屁!!”

孙渊一瞪双眼道:“那龙家不见人来,原也正常。可就连他们家臣的外嫁之女都老早儿得到了书信,赶回府去侍病、奔丧,这正经的养女,反倒一步不许靠近,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那......”

孙吉眼珠儿一转,出谋划策道:“要不然,您和大夫人,再去登门儿试试?依老奴看哪,朱公子对咱们大夫人,倒是一向孝敬得很......”

“你可拉倒吧!前些日子,我隐约得着信儿,说是那朱老爷子,眼瞅着就要去见阎王了,我就不该一时糊涂,带着朱若慈这个丧门星,也赶去四平城献殷勤,”

孙渊懊恼不已地挥手说道:“结果呢,还没进城门儿,就被那只铁凤凰(铁树花,又称凤凰铁花,学名苏铁花),给半道儿上撅回来了!这上次的教训,你还没长记性啊?!”

“是啊,老爷,那天就因为大夫人想要驾车硬闯进去,那铁总管便一手一个儿,活活儿地拍死了咱们两匹骏马呢!”

孙吉一缩脖子地,心有余悸道:“别说是老爷了,就连老奴哇,当时也吓得腿都软了!”

“所以呀,象这种钉子,咱们碰一回还不够吗?!”

孙渊白了他一眼,痛心疾首道:“他朱振宇就算是待朱若慈再好,又怎么拗得过那两个老家伙定下的死规矩呢?!唉,我现在呀,才算是看明白了,真是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哇,唉!”

“那老奴就把这信,送去大夫人那边儿了?”

孙吉连忙转移开了话题,躬身请示道。

“嗯,去吧!”

孙渊颔首示意着,待孙吉手持着书信,将要退出门外之际,又厉声吩咐他道:“那朱若慈要是向你索要素衣、白烛等物,不许给她!让她自己个儿花钱买去,咱们孙府啊,不花这种冤枉钱!”

“是,老奴遵命。”

孙吉诺诺应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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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爷和诸位万福金安,暂且留步——公子有命,只请顾大爷入内回话,其余人等,一律请至馆外等候。”

三月十四日这天的午后时分,那顾子谦堂兄弟二人,并同着朱信、朱礼父子,以及双手高捧着一只,盖有黑绫方帕的黑檀木托盘的张一,快步来到了“春生馆”内,正待要上前叩门求见,却被阿财和痣儿、淡芸、明瞳、佛耳,以及小丫环蜜儿、绿帚(落帚花,学名地肤花)、净瓶(净瓶花,学名麦瓶草花),一齐施礼阻拦道。

“阿财!我等有要事求见公子,你们这帮无礼的奴才,还不赶快让开?!”

性情暴躁的顾子鲁,忍不住揎拳掳袖、火冒三丈地,出言喝叱他道。

“顾二爷请息怒,小人实不敢让......”

“什么?!你这混账的奴才,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阿财刚一躬身回话,顾子鲁便异常不悦地手按着剑柄,作势欲拔,嗔目怒喝他道:“再不让路,我就一剑劈了你的脑袋!”

“哎、哎,顾二爷,您先别动手哇......”

阿财见状,只吓得慌忙躲到了痣儿和淡芸的身后,冲着持械守卫在院门两侧的十名亲信武丁,急赤白脸地嘶声吆喝道:“我说哥儿几个,你们也别干看着,赶紧拦着点儿啊!”

“哼,顾二爷要劈的是你,又不是公子,这和我等有何干系呀?!”

那十名武丁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中皆道。于是一个个儿地扭过头去,纹丝不动。

“启禀顾二爷、管家、福总管、张先生:非是奴婢们胆大妄为,无故阻挠诸位,实乃是公子之命,不敢有违。”

痣儿便十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朝着顾子鲁等人微施一礼,神情淡淡地朗声言道。说着,便示意身后的诸人,各自退至到两旁,为顾子谦让路说道:“顾大爷,请。”

那痣儿和淡芸、蜜儿,原本是在“太生居”内当差,皆为那龙盘香最为得意之人。自从葬礼过后,便被朱信按制调拨到了“春生馆”内,和阿财、明瞳等人,一同当差侍奉。但其身份、地位,自是要比府内其他的奴婢尊贵了许多,而内中,尤以痣儿为首。因此听了她的言语,原本怒气冲冲、剑拔弩张的顾子鲁,也不得不偃旗息鼓地暂时安静了下来。

“可是,痣儿姑娘,今日我等想要请示公子的几项要务,委实是件件重大,不可稍有轻慢,必得我们大家一起面见公子......”

而朱信犹不死心道。

“启禀管家,府内众所周知,”

痣儿却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摆手,打断他道:“公子他自从将所有的事务,全权交托给了诸位代理,自己闭门守孝以来,一直麻衣陋食,日夜恸哭,以致于悲戚过甚、元神大损,身子一向不太稳健,今日尤甚;实在是不宜同时召见诸位,叙话、伤神。否则,一旦伤及了根本,请问管家您担当得起吗?!”

“哦,既是如此,那老奴等人,自是领命退下。”

朱信听了,连忙颔首不迭道。随即,就和顾子鲁等人,对着房门躬身施礼道:“敬请公子节哀保重,老奴(属下、在下、小人)告退。”

“多谢诸位体谅公子。”

痣儿仍旧微施一礼,俯首淡淡说道:“有请诸位,先行移步到‘玄一库’内小坐片刻,稍后,顾大爷自会向诸位,转达公子之意。”

“这样儿也好,走吧!”

张一等人便把托盘交付到了顾子谦的手中,纷纷转身离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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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爷,请。”

明瞳和佛耳双双上前,为顾子谦推开了房门,施礼说道。

“数月隔门不见,公子怎么就虚弱至此了呢?长此以往,岂不是要出大事儿了吗?!痣儿他们,瞒得属下好苦哇!”

顾子谦便手持着托盘,稳步迈进了屋内,见那朱振宇果真是面色蜡黄,有气无力地倚坐在厅堂当中,一眼望去,端的是颜容减损、憔悴萎顿之极,不禁心中大惊地急忙奔近他的身前,躬身含泪道。说着,便扬声喝命门外道:“阿财,还不快去命人熬制补药,侍奉公子服下?!”

“嗐,罢了,顾大伯,你别怪他们,补药,是天天常备的,只是我自己不肯服用而已。”

朱振宇半真半假地微抖着双手,端起了桌子上的一大碗补药,一饮而尽道:“你既生气,我喝就是了。”

“诶呀,公子糊涂哇!你若是不爱惜身体,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呢——”

顾子谦气急语毕,便冲着门外,沉声吩咐道:“从今天起,公子要是再不好好儿地用饭、进补,你们便要即刻禀报给我!下一次,我要是再见公子如此的模样儿,就算是‘太生居’的老人儿,我也一样痛打八十大板,赶出府外,永不录用!!”

“是,奴婢遵命!”

痣儿等人站在门外,齐声施礼说道。

“启禀公子,老太爷和老夫人交待的那几件大事儿,属下人等,已经全都处置妥当了。”

顾子谦这才高举着托盘,向朱振宇禀报说道:“所有换取的本金,皆都依命分散存入了九台城以北,目前仅剩的五家金银店铺和柜坊之内;为了方便之故,除了三十七文小钱的零头儿之外,以此折兑出的,咱们朱府柜坊的专兑飞钱,俱已陈列在此......”

顾子谦言至此处,便将手中的托盘,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身边儿,揭开了方帕,漏出内里压在四条黑色丝绦之下的,厚厚的两排、十大摞儿,印有朱府大红图章的专兑飞钱,按其汇总的签记所示,朗声续道:“共计有八千九百五十七京、四千六百三十五兆、七千三百八十八亿、两千九百七十四万,六千一百文钱。敬请公子核对、过目。”

“嗯,如此甚好。这其实啊,通用也好,专兑也罢,总归都是一样的。”

朱振宇侧过头去,随意地扫视了一眼,故作淡然之状地,似笑非笑道:“顾大伯做事,一向都是干脆利落、秉公无私,本公子自然放心得过。至于这数目嘛,只要顾大伯你们说是多少,那就是多少好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再数一遍呢??”说着,便要伸手去端整个儿的托盘。

“既然这笔款项,公子您已经检验、核算无误,那么属下,就按例将其上缴至‘玄一库’内,入账保管了。”

顾子谦见状,连忙眼疾手快地将托盘“嗖”的一下儿,重新捧回到了自己的手中,顺便又再次盖上了黑帕道:“公子若是有合理的取用,只需象往常一样,吩咐阿财到张一父子那里,画押领取即可;至于超出正常所需的范围,则必须经由属下和张一、朱信三人的共同签字之后,方可领用——此乃两位老当家人的生前所命,属下人等不敢不遵,还请公子予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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