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外面墙头上的晓星辰与凌飞鸢,如同两只无聊的猫,正百般揣测着屋内三个女人在聊些什么。
突然,惜竹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直接越过他们,消失在了远方。
这让晓星辰如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这可是他头一回见到惜竹如此,仿佛是有人触怒了她,令她不悦。
“飞鸢,你说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强?”
望着惜竹离去的背影,他开口问道。
“不知道,但是可以感觉出来,她强得如同深不可测的海洋,”
凌飞鸢面色凝重地回应道。
“是啊,最近咱们身边出现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大,是得想个法子提升你们的实力了,免得出去被人像踩死蚂蚁一样轻易干掉。”
凌飞鸢嘴角抽搐,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晓星辰的话虽不中听,却也是事实,他们的实力确实已经有些掉队,如果不能有所突破,真的就如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也别太忧心,我会替你们想办法的,大不了我拉下老脸去求求那些人,给你们找几个名师来。”
看到凌飞鸢的脸色,晓星辰灵机一动,有了主意。蚁窟那里还藏着一批高手,虽然不清楚那些人的底细,但若是自己豁出脸皮,让他们带几个弟子,想必应该不成问题。有了那些人的助力,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实力应该能有显着的提升。
“若雪出来了,还有黑袍。”
凌飞鸢出声提醒,晓星辰应了一声,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直接纵身跳了下去,是时候与黑袍来一场真正的会面了。
沐无双虽然恢复了本来面目,可她依然喜欢以黑袍的形象示人,只不过黑袍的遮蔽已经失去了意义,她此刻戴上了一副面具。再次见到晓星辰,她不禁感慨命运的变幻无常,回忆起当初的初次见面,她无奈地苦笑,仿佛那是一场遥远的梦境。
“又见面了,这一次多谢你们的搭救。”
她主动开口,这倒是让晓星辰落在她面前之后,啧啧打量了起来,甚至围着她转了一圈,不停的感慨,
“我真是好奇,这个黑袍是怎么将你变成男人的,声音都能改变,这是个好东西啊。”
联系到以前的黑袍那粗壮的声音,晓星辰的好奇心彻底被激发出来了,一件衣服就能改变的这么彻底,着实有趣。
一旁的若雪尴尬咳嗽了几声,对着黑袍歉意的笑了笑,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无形之中将若雪与沐无双的关系拉的很近,
“别介意,他就是这样,脑回路清奇,以后习惯了就好。”
沐无双并没有介意,她已经与晓星辰多次接触,深知这个男人的不靠谱,虽然自己戴着面具,但是她的姿色依旧让人侧目,可晓星辰却彷佛没看到一样,对自己的黑袍产生了兴趣,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关注点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怎么称呼你?”打量了一圈之后晓星辰开始正视黑袍,
“叫我无双就行,”
“什么时候你的这件黑袍借我玩玩?”
无双一怔,有些无语,
“对了,你现在还能使用以前的那些力量吗,就是那种嘭的一声,让整个人消失的身法,能不能教教我?”
若雪捂脸,有些看不下去,以前对人家喊打喊杀的,现在竟然直接要起了人家的秘法,她赶紧开口阻止,
“无双现在还很虚弱,你是不是太急了?”
“急吗?你们不都没事了吗,还有惜竹是怎么回事,为何那么冷漠的就走了,我还准备问她事情,可她理都没理我。”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道来,总感觉有些诡异,还有那黑袍,不对,如今应是无双才对,帝宫究竟发生了何事,怎连你都险些折损,我可不认为武帝能拦住你那如烟花般绚烂的爆炸身法。”
“你的问题怎如此之多,此时岂是问这些的时候,难道你不应关注一下外界的反应吗?在脱离虚空的那一瞬,我分明感觉到永安出现了震荡,想必是魔尊的气息,外面有何反应?”
若雪直接岔开了话题,她自然看得出无双在犹豫是否应当如实相告,毕竟他们接触尚浅,信任一事尚需时间来磨合。
“外界?尚未想过,毕竟我仍处于昏迷状态,我去管外面有何反应,岂不是自讨苦吃。”
若雪险些被气晕,如今已非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之时,整个靠山王府上百号人,若有闪失,那可就是大祸临头,
“你可真是个甩手掌柜,我这便让凌飞鸢出去探查一番,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想其他势力此刻恐怕已倾巢出动,无论是帝宫还是咱们这里,他们都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急什么,反正咱们知晓其中缘由,无双对吧,可否告知我武帝为何暴怒?我着实好奇,真的,能令他如此暴怒的事情必定趣味盎然。”
晓星辰全然不顾若雪的转移话题,依旧紧盯着黑袍,大有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我勒个去,我竟忘了一事,你现在还对我喊打喊杀吗?咱们究竟是敌是友……”
晓星辰的这番话,彻底将两个女人给整懵了,若雪气急败坏地踹了他一脚,拉上黑袍便要离去,
“踹我作甚,快说适才发生了何事,我也是出了大力的,若无我,黑袍此刻岂能苏醒。”
“喂喂喂,别拿我不当回事儿好吗,给我点尊重!”
。。。
不理会晓星辰的抗议,二人直接离开,留着晓星辰在身后跳脚。
“他就那样,有时候深沉的不知所想,有时候又不靠谱,等以后习惯了就好,”若雪安慰,
“我明白,只是一时之间转换不过来,毕竟以前我们可是敌人,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有些头疼。”
“以后你不再是黑袍,你是无双,这里就是你的家,有我在,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