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一招能够奏效……
风锦瑞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用力的在祝雄颈边的皮肤上吮吸啃咬出一串红痕。
在兽人世界的观念里,除了伴侣印记之外最能够向外界体现雌雄兽人之间关系和身份的就是亲热行为的痕迹。
今天趁着炽渊和烈风都在场,她就是要通过这个方式向他们展示和肯定祝雄身为她的情人乃至她的本质伴侣的身份。
只要祝雄不再是单纯出于天命职责追随服从她的神职者,那么当她搞不定这两个家伙的时候,祝雄就可以而且理应出手干预而不是继续只能作壁上观。
兽人世界有一个词叫做“同主兄弟”,意思是指与同一个雌性存在亲密情人关系或者伴侣关系的多个雄性。
这些雄性通常会按照实力论资排辈分出个先后大小,也就是许多兽人家庭中常见的大小夫郎。
虽然大小夫郎的排位不是恒久固定的,但是至少在一定的时间段里是稳定的,有助于一个家庭里的话事权明晰和团结。
炽渊和烈风这俩家伙很主动的自己当起代入了她的情人和准伴侣的角色,可是各有各的倔强难缠,总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令她疲于周旋。
她需要一个帮手,而这个帮手必须是有实力和能力把控调停这两个红魂雄性的人——祝雄是这种情况下唯一的有效人选。
“大巫……”
“你可以叫我名字。”
风锦瑞说罢牙关又一次用力咬紧在祝雄的皮肉坚韧健硕肩膀上留下一圈意味着“宠爱”的红痕,同时释放给予祝雄更多的信息素来消除疼痛愉悦心情,希望对方不要太不高兴。
对不起啊,祝雄,这回算我糟蹋你了。
风锦瑞心里默念。
其实她感觉自己如此冒昧专断的将之前对她保持距离十分礼貌从不逾越半分祝雄拉进她与其他两个雄性之间来,似乎有种的逼僧侣还俗甚至逼良为娼的味道,但是事急从权这也算是祝雄辅佐她成事一种方式,所以尽管感觉有些负罪感但她还是果断选择干了。
“……雌主。”
祝雄耳根通红的嗫嚅。
令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幸福降临得太突然,他现在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叫名字太生分了,反正他的大巫连绑定都不做就给了他伴侣的待遇,他便大胆一回自作主张的按照自己的心意拣个他认为最恰如其分的称呼喊了。
这……行,一步到位。
“我在,亲爱的。”
风锦瑞被祝雄的自我发挥惊讶了一下,但是想着跟自己目的方向一致便立刻应下了,顺带又是没羞没臊的一口。
亲爱的?!
炽渊和烈风两个围观者看到此时不约而同的在心中重复了一边雌性对庙祝奇怪的称谓,神情各异间都脱不了的是被这甜得齁人的怪话引得头皮发麻鼻孔倒吸凉气。
啧……领教了!
蛇兽人炽渊一边对祝雄嫉妒得牙根发酸,一边震惊于风锦瑞这个女人甜腻起来居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简直比他这个风月老手偷心惯犯还放得开!
要知道他之前为了得甜头去讨好雌性,也不过是各种变着法子别心裁的夸赞,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大胆直白的开口在话里又亲又爱的。
庙祝这么有福的么!
果然年轻和奇技淫巧都没用,实力才是硬道理——雌性都是看实力的。
烈风羡慕得眼角发红,心下暗暗领悟道。
相比起两个旁观者,祝雄这个当事人的理智基本上都随着风锦瑞的这句回话和这一下亲吻消散得差不多了。
这是真的吗?
风锦瑞大巫是我的雌主了?
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祝雄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装满蜜糖的大海,快要在着无边无际的甜美温情中陶醉得发疯了。
“雌主……再来一口,用力!”
祝雄直了直脊梁,将自己的心口凑到风锦瑞脸前,请求风锦瑞再咬他一口。
他迫切的想用痛觉来确认一切的真实性。
风锦瑞有求必应的张开嘴巴对着祝雄胸口的肌肉咬了下去。
“雌主用力!我想感觉到疼。”
祝雄完全不过瘾的继续要求道。
他担心自己一激动没轻没重的伤到他的雌性大巫,可是从刚才开始他的两只手就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受控制。
不管他怎么告诫自己冷静动作轻些,可两手还是丝毫轻不了一点儿的推着风锦瑞的后背将她拼命往自己怀里按。
风锦瑞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持续用力咬紧牙关将自己的牙齿更加深刻的咬合嵌入祝雄的肌肉中。
当她感觉自己咬肌酸痛后,很快就开始收不住口水并且品尝到了一股腥咸的铁锈味。
“唔……”
风锦瑞松口摇头。
感受到自己的雌主在自己掌心中摆头挣扎,祝雄连忙卸去手中的力道放她自由。
“出血了!”
风锦瑞抬头一看,祝雄的胸脯肌肉上赫然出现了一圈淌出血水的牙印子,顿时慌了。
“谢谢雌主!”
祝雄向来没什么表情波动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十分灿烂的笑容,语气欢快得仿佛换了一个人。
还没等风锦瑞明白过来祝雄到底在谢她什么,就看见祝雄一手抱着她起身来到一个仓洞前翻出一个不大的陶罐,伸手从罐子里捏出些不知什么成分的土红色粉末撒在胸口流血的牙印子上反复的揉搓。
同为雄性,炽渊和烈风很快看明白了——亲吻啃咬的痕迹只能持续一段时间就会消退,而祝雄这是想把风锦瑞的牙印子在自己身上长久的保留下来。
好算计……
炽渊眯眼。
真不愧是庙祝!
烈风心中鼓胀。
“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好像不止血啊!”
“这是红石磨成的粉末。”
祝雄说着第一次壮起胆子主动吻了一下锦瑞的脸颊,手里继续往伤口上添加红石粉末揉搓。
既然风锦瑞大巫应承了做他的雌主,他便也觉得亲吻这个行为对她做出来完全不再是冒犯和逾越了。
“这东西什么作用?染色吗?”
风锦瑞愣了一下,观察到这个红石似乎就是类似赭石的矿物。
“对!趁着伤口愈合前放上,等长好之后皮肉里就能留住这个颜色。”
祝雄的眉开眼笑,两眼望着自己胸前的牙印眼神晶亮全是爱意和希望。
在他看来,这就是风锦瑞大巫留给他的信凭,只要有这个牙印为证就能够在没有伴侣印记的情况下向别人理直气壮的说起她是他的雌主。